也許有種無可奈何叫做命運—題記
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相信命運,命運是什麼?命運難道都是安排好的一切路數?我不信。生命中來來回回的人、事,我們沒辦法回避。無論快樂的憂傷的,喜悅的還是痛苦的。或許我們不能回避這些發生的事,但是我想大聲的說一聲:**!下麵說的是我的好朋友浩子的故事。
上一章已經說過,浩子是朋友當中最愛挑事的一位。可以用瀟灑來形容他,浩子給人第一印象就是俊朗的外表,而俊朗的外表下,是一顆躁動不安的心。我說過,我們生活在華東城市的郊區,在我們小的時候,小夥伴們就很羨慕他!九幾年的時候他爸爸子在鐵路工作,待遇非常好。因為我們小時候就形影不離,就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上下學,我們這幾個小夥伴都要紮堆的一起!每次我們去他家找他去上學,就會看到他家的夥食,肉類,水果什麼都不缺,好生羨慕!因為我們小時候家裏根本沒這個待遇!
在我們小學的時候,我們這幾個在學校是校霸,其實放在這個社會上,我認為還是可行的,因為我們團結。無論是同屆的學生,還是高我們幾屆的學長,隻要惹到我們,我們都會抱成一氣,敢打敢拚!
記得在我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六年級的學長聽別人說我們很厲害!因為他的弟弟在我們班級裏。於是約架開始了!
當時上三年級,應該是十一歲的年齡。在放學的時候,六年級的幾個學生在學校門口等著我們。我們放學後,一起走到學校門口,看到了那幾個六年級的學生。然後就是對視。好麼,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結果,我記得很清楚,浩子第一個上了!浩子在我們小時候絕對是身手靈敏型的,上去以後就和六年級的其中一個開始摔跤!小時候打架,基本上是摔跤,不像現在靠板凳、酒瓶、甚至刀子!浩子的身手敏捷速度!結果把那個六年級的學生摔倒了!當時我們就歡呼了。哈哈,浩子真不賴!可是沒有幾分鍾,騎在那個人身上的浩子開始不行了,被反製了!浩子當時的手都被幹出血了。我也不記得是怎麼散場的,浩子像個鬥敗的公雞,手裏都是血,和我們一起回家了!現在想想我當時的感受,更多的是難受,感覺浩子手上的血好像是自己流的!
第二天,浩子的爸爸帶著浩子找到學校!他爸爸找到那個打他那個人,給了他一巴掌!在我們村裏,浩子的爸爸還是很有本事的,雖然個頭不高,瘦!但是很有威嚴,不像我,我小時候,爸媽都去外地掙錢了!姥姥帶我和弟弟,小時候得了重病,發燒到39度,也沒人問!當時我們覺得出了一口氣!六年級的學生基本上沒找我們的事!
這麼多年過去了,浩子一直是無憂無慮的。下學的時候,我們都各自找了工作,而浩子找工作,累了、苦了的時候,他的爸爸會說:這活別幹了,不差你掙的那點錢!我們都能體會那種感覺,就像你被托在一座山峰上,有人支持你、嗬護你、愛著你!就是這樣的感覺在去年結束了!
浩子的爸爸在上班的時候出了車禍!當時出車禍的晚上,和朋友一起從外麵吃飯回來,看到很多警察在維持秩序,很多家屬在哭!當時感覺出了很大的交通事故!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聽到朋友們說,浩子的爸爸出車禍去世了!當時整個人有點懵!和小夥伴們一起去浩子家的時候,看到院子裏站了很多人!而浩子則站在院子的角落裏,那個時候感覺他是這麼的瘦弱!好像一陣風就能把他吹走!
他看到我們來了,走過來!當時小夥伴們都不知道怎麼說,或許什麼都不說!浩子好像一直都在夢遊,一直說著:天塌了,天塌了!看到他那個樣子,我們更難受了。
當時我對他說:浩子,要是難受就哭出來吧!
現在還記得他哭的樣子,是那種聲嘶力竭的哭,憤怒的哭!就像一個孩子被拋棄的感覺!當時小夥伴們也一起哭了!有的時候,什麼話也不說,也許是最痛的表達!
現在浩子好像一切都過去了,但我知道他並沒有過去。從他爸爸去世後,他對社會的看法,對親情、愛情、友情的定義又有了改變!在送他爸爸的時候,家族因為費用的問題,吵架了,他那個時候貌似就體會到了無奈!他對我們說:俺爸爸說了,沒事別惹事,有事別怯怕!
很多次一起吃飯,他不止一次的說過:能在一起處,就處!不能處拉倒!
是的,他或許變了,過早的承受了這種痛苦,過早的接觸了事態炎涼!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而現在接觸最多的是他皎潔的一笑,那種笑容,不知道怎麼表達,是繼續前行的標誌,還是玩世不恭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