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間兩人還在祭壇的邊沿看到一些暗紅的血漬,經年不滅,仿佛是昨日所留的一樣,很是新亮。
“那裏有個凹槽,是放置珠子一類的飾品的地方嗎?”
潘欣目光掃描到祭壇邊沿的一個半圓形的凹槽,結合凹槽的形狀,與周圍的那些突起的半圓弧,如此猜測道。
因為在祭壇邊沿的其他地方,有一顆顆珠子狀的飾品完整的嵌在那裏,而現在這裏缺了一個,形狀也對得上。
“算了,等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們連上麵的字與圖都看不出是什麼東東,更別提隱藏在裏麵的那些東西了。”
最終,兩人百般猜測,卻沒有一個有依據的,都是腦洞大開,胡亂而言。
何凡點點頭,將軟皮收好,看了青魔蠍一眼,而後看向潘欣,詢問她這頭異生物如何處理。
“先等一下,我已經通知人來收尾了。”
潘欣看了一眼青魔蠍的軀體,輕聲嘀咕了一句不知什麼話後,擺動玉臀,妖嬈嫵媚的朝著鐵盒子車的方向走去。
她爬上停在路邊的鐵盒子車,翻查了片刻,一輛普通的轎車就從遠處駛來了,他們動作迅速、利落,像是演練過數百遍似的目不斜視,分工明確快速工作起來。
一些人負責抬走青魔蠍的軀體,一些人則對現場進行深層次的清理,不到五分鍾,站在旁邊靜靜看著的何凡就難以想象,這裏曾有過一場激戰。
呼嘯而來,呼嘯而去,期間沒有任何的交流,一切又顯得那麼的井然有序,利落自然。
等到那些人全部離去後,潘欣也從鐵盒子車下來,走到一輛新開過來的轎車前,拉開副駕駛座車門,坐了進去。
而何凡也繞到駕駛座上坐了進去,目光微帶著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啟動車子,離開了這裏。
“你剛才在那輛車裏找什麼?”
終是沒能耐住好奇心,何凡平穩的開著車子,聲音平淡中夾帶著好奇問道。
因為,他發現,從鐵盒子車下來後,潘欣的神色一直都是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樣子,十幾分鍾了,坐在座椅上一動不動。
“你有沒有發現,這頭青魔蠍有點弱得反常,好像很痛苦,很暴燥的樣子。”潘欣答非所問,身體終於扭動了一下,換了一個姿勢。
“嗬嗬,沒感覺出來,我看你是想多了吧。”
何凡傻傻一笑,將車子拐入匝道,有些莫名的看了她一眼,開啟嗬嗬的不讚同不反對的回答模式。
潘欣的情緒說變就變,眨眼間,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自行想通了,又恢複媚豔天下的誘人仙姿,她很慵懶的伸展著懶腰,柔軀婀娜,凹凸有致,讓人口幹舌燥。
“對了,我們現在去哪裏?”
何凡盡量把注意力放在開車上,心裏不斷的默念著清心咒,控製著餘光的掃描,他可不想被這個舉手投足都散發著嫵媚氣質的‘妖女’弄個因為美色誘人,而導致車毀人亡。
“白樓。”
潘欣終於收起了那讓人難以忍受的媚姿,坐姿恢複正常,但何凡依然不敢往那邊看,此時的他雖表麵鎮定自然,一副沒受刺激的樣子,但心底的欲念卻噌噌的往上冒,細看他的耳根也在泛著紅光。
“白樓?”
何凡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會腦殘的,但腦海卻不受控製的回放著潘欣那嬌柔如垂柳的身段,前凸後翹的曲線,以及那股天然去雕飾的風情。
僅是從外表看,就能想象她是一個能讓男人欲仙欲死的床上尤物了,即使從未有過那個經曆的何凡,也能臆想出那種讓他各種血狂彪的畫麵。
悄悄的吞咽了幾下,不斷的進行自我催眠,使自己的神智恢複正常,若無其事的盡量讓自己至少看起來是鎮定自然的。
“嗯。”
嬌柔如水的軟音,聽得人神魂一蕩,獸血怒湧,這是個天生的妖精哦。
尤其是聽在何凡這個從未與女生有過親密接觸的老男孩耳朵裏,心血蕩漾的幅度更加洶湧,從而導致他把刹車當油門用,一踩到底,車子猛的驟停下來。
“你能不能好好開車,撞壞了我兩台還沒賠呢,就想著第三台了嗎?”
慣性的驅動力將潘欣猛的一推,差點撞上車前台的架子上,身上的安全帶勒住身體,勒得曲線畢露,妖媚動人。
“抱歉。”何凡用訕笑掩飾自己那股越來沸騰不已的獸血,當他看到潘欣因緊急刹車而前衝的身體,被安全帶勒得曲線畢露時,兩道鼻血終於破匣而出,淌流了下來。
“砰!”
隨之而來的是一隻白晳的秀拳,狠狠的擊向了他的一隻眼睛,打得他的腦袋猛的後仰,鼻下的血液飛濺而起,如點點星花點綴、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