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好!”
南哥丟下手中的大弓,從腰背上抽出兩把彎彎的,磨得鋥亮的刀,氣勢如虹,有種勇猛無畏的凶悍。
“不好,南哥,快逃啊……”
然而,正當南哥磨刀霍霍要與怪物一決高下之際,那名較為幹瘦的男子猛的尖叫起來。
其他人也在同一時間瞪大雙眼,手腳發寒,戰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哧!”
銀翅生物展翅撲來,氣勢凶悍而暴戾,給人一種神刀古劍劈來的淩厲鋒銳感。
近一米長的銀色翅膀下,生出一根根尖而利的骨刺,像一把精磨的雪刀,寒光閃爍,陰森煞骨。
它直麵衝向南哥,在臨近之時,突然發出一聲金石撞玉般的尖銳嘯音,令擺開架式應戰的南哥雙耳嗡鳴起來。
“錚!”
緊接著一片迸濺的火星,它斜著身體,一邊翅膀掠直,帶著一片血花,掠了過去。
迅猛、淩厲!
快得讓人難以捕捉,感覺像一陣風刮過似的,原地中南哥像一尊雕像似的,靜立在那裏,一動不動,其姿勢依舊如初。
隻是手中的兩把彎刀去了一截,斷口平滑工整,像用機器專門裁切而成的一般。
不過,那股要大戰的氣勢消失得無影無蹤,身上卻沒有任何的傷口,臉色像被定格似的,保持著原樣。
唯一有變化的是,那雙牛眼般的雙目變得黯淡了,沒有一絲神采。
銀翅生物一擊得手之後,掠空而起,衝上高天,而後盤旋著回身俯衝了下來,撲向其他人。
伴隨著它俯衝下來時,發出的一道尖銳嘯音,靜立的南哥像顆被狂風吹斷的樹木,自腰腹間猛的噴出一片血霧,頭腳分離,掉落地上。
“啊……南哥連它一擊都擋不住,剛擺開架式就被殺了!?”
“它朝我們來了,要殺盡我們!快逃!!”
“靈符,快去撿靈符!”
“啊……”
一擊必殺,作為隊伍的領頭羊南哥僅僅擺開了架式,未能發出一擊,就被銀翅生物攔腰斬成兩斷。
其他人見識到了銀翅生物的凶悍與淩厲,心底哇涼,手足冰寒,陷入了混亂,驚恐蔓延,什麼鬥誌、什麼義氣之類的瞬間消失。
逃!
被激怒的銀翅生物變得十分凶暴,其寬長的翅膀下一根根骨刺鋒銳十分,在陽光的映射下閃爍冰冷的寒光,讓人看得心寒膽顫的。
尖銳的叫聲很刺耳,穿金裂石般的震蕩著四方,令人的耳膜一陣刺痛,腦袋怔懞,冷煞的氣息在流轉,淩厲的勢頭十分凶猛。
雖眾人身處不同的方位,並沒有合攏在一起,但在那狂暴凶猛的銀翅生物的追擊下,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死狀慘烈,駭人無比。
直到最後一人絕望的倒下,銀翅生物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後,一聲刺破耳膜的叫聲響起,振翅而行,衝向遠方,消失於盡頭。
而一時還沒從那淩厲、凶悍、果決、狠暴的殺戮中回過神來的何凡手腳冰涼,心髒緊縮,兩眼瞪得死大。
整個人一動不動,像石化似的蹲在牆根上,靠著腐破的泥牆,透過牆洞看著銀翅生物的遠去、消失不見。
突然,何凡瞳孔驟縮,透過牆洞往外看,不知什麼時候,一輛漂亮而大氣,給人一種勇猛淩厲觀感的越野車出現在泥土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