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深以為然的:“是啊,我也這麼想,所以您不要離開,您直接做咱們無敵帝國的老大不就好了?”
“你就這麼想讓我做老大?”我見荊棘如此積極,不由狐疑道,總覺得他肯定還有什麼話沒出口。
荊棘一愣,隨即尷尬的撓了撓頭,有些慌亂的:“銘哥,我沒別的意思,我……好吧,我承認我有私心,我是覺得,如果您做了老大,以您的為人,應該不會讓無辜的孩子們再走我這條路。”
我瞬間了然,原來他是期盼著我將鍾書留下的那個條例規定給改了,畢竟讓獨販的一個孩子必須從接受訓練,死活都要看他們的造化,這聽起來真的太殘忍了。
我笑了笑,拍拍荊棘的肩膀:“你放心,如果我坐上老大的位置,我絕對不會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聽到這話,荊棘的眼睛一亮,問道:“銘哥的意思是,您真的準備爭一爭這個位置了?”
我故作苦惱的:“不是我要爭這個位置,而是這是鍾叔的意思,我沒辦法拒絕……”
荊棘有些驚愕的看著我,我將另一半的錄音點開讓他聽,這錄音當然是假的,是有人模仿的鍾書的聲音,還有些混亂,不時就有槍聲響起,這才顯得當時的情形真實。鍾書讓我擔負起老大的責任,讓我將無敵帝國的繁榮富強繼續延續下去。
聽完這段錄音,荊棘有些感慨的:“雖然我覺得現在這話有點對死者不敬,但我還是想一句,老大總算不糊塗了,他能將無敵帝國交給您,實在是明智之舉。”
我笑了笑:“我並沒有告訴兩位會長。”
荊棘頓時樂了,:“我曉得,要不然這兩位會長也不可能這麼積極的蹦躂著了,而是在想法子如何聯手除掉您呢。”
我淡淡道:“所以我才沒有將這部分錄音拿出來,就是怕他們會對我不利。現在他們對我沒有太大的防備,這段時間又忙於收買人心,擴大自己的支持率,也正好是我準備的時間。”
“您不拉票?”荊棘狐疑道,“依我看,您得趕緊給自己拉票,不然的話,等您將這部分留言公開了,大家不承認怎麼辦?雖然您和這些歸順您的人都很厲害,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啊。”
我看他是真替我著急,笑著:“你放心吧,我自有安排,你等著喝杯喜酒就好了。”
荊棘依舊有些擔心,但他也明白我向來不打沒把握的勝仗,隻好點了點頭他知道了,那他等我的好消息。
靈堂很快建立好了,當夜,我和荊棘自發為鍾書守孝,也就是按照咱們華夏那邊的規矩,人去世的時候,直係男性輩會在靈堂裏守著屍體過幾晚,雖然我和鍾書不是這種關係,但是從身份來看,這麼做沒毛病。除此之外,我還讓白臉他們將一些有身份的人都喊了過來,等他們來了以後,看到我和荊棘在為鍾書守孝,也就都來到我們身邊,默默給鍾書守起了孝,沒有人的臉上有不滿,畢竟誰都知道,鍾書這種身份的人去世了,咱們這麼做權當是感恩了,畢竟沒有鍾書的帶領,這些人也過不上這麼好的日子。
而我們的這種自發守孝的行為,瞬間就顯得躲起來開會的兩個會長和其背後的勢力多麼的冷漠寡淡。
第二一大早,一個會長風風火火的來了,還沒進門,先聞其聲,他故作抱歉地道:“哎呀真是對不起,咱們無敵帝國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了,我趕著一夜處理事情,陳銘老弟,你能負責起老大的葬禮真是太貼心了……”
這話剛完,他已經踏步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他的兩個兒子,他們原本是滿麵春風進來的,隻是當看到靈堂裏跪滿了人以後,父子三人的神情頓時比吃了屎還要難看,尤其是那個會長,因為驚訝咬到了舌頭,疼的他齜牙咧嘴的,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我淡淡道:“我不累,兩位會長日理萬機,在這種時候還要操心咱們無敵帝國的各方麵事宜,我自然也就隻能為老大和大少爺的葬禮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