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麵具,陸曉峰的眼神有些變了,他望著我:“這麵具是你父親以前最喜歡的麵具,是他和你母親在化裝舞會上認識的那,他戴著的麵具,接到任務那,他戴著麵具去的,你守佛叔一直細心保存著這張麵具,我現在把這張麵具交給你,帶上它去見鍾書,相信很多事情都會水落石出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和陸曉峰離開了寺院,我疑惑的問他難道鍾書不在寺院,他不在,還寺廟是佛門境地,是真正的修行之人愛護守護的地方,咱們能住在那已經算老主持給了大的麵子,哪裏還敢在那裏做那些肮髒醃漬的事兒?
看樣子老主持和這座武夷山上看上去最不起眼,甚至不容易被發現的寺廟,在陸曉峰他們的眼中卻比任何一座香火旺盛的寺廟,更加的值得尊重。
我沒再多問,跟著陸曉峰一路來到懸崖邊上,懸崖下就是萬丈深淵,掉下去恐怕就隻能變成一堆爛泥了。有意思的是,懸崖邊上還有一個看上去非常牢固的鐵架子,鐵架子上麵還有許多護具,我就奇怪了,難道老和尚他們平時在這邊練功?
陸曉峰朝地下看了看,:“這峭壁上有一座山洞,鍾書就在山洞裏,係好安全帶,跟我來。”
他著,從鐵架子上取來專業的東西,給我做好防護措施,他自己也做好防護措施,然後道:“行了,下麵有一座梯子,我先爬下去了,你隨後跟上。”
我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和陸曉峰一下一上的往下爬,懸崖峭壁,梯子晃晃悠悠的,心理素質差的人此時估計已經腿軟手軟,別爬了,就是穩穩的抓著梯子的力氣都不一定有。
我尋思這個山洞不知道是誰鑿出來的,這巧妙的想法也真是沒誰了。
隻是當我問陸曉峰時,他笑了笑:“什麼巧妙啊,這就是以前一部武打片拍攝的時候,有人為了拍戲挖的。”
這特麼就尷尬了。
我:“那這個電影公司還挺牛逼的,竟然能在這半山腰上鑿出洞來,有夠下血本的啊。”
“那是,那個年代就講究一個真實,不過在我看來根本沒必要,因為這洞就用了一次,後來老主持要在這裏建一座廟,這裏就被禁止使用了,這後山除了我帶你上的那條路,其他地方也是不允許別人上山的。”陸曉峰滔滔不絕的。
我有些驚訝,:“老主持這麼厲害?”
轉念一想,老主持如果不牛逼,也不可能霸占著這麼好的一座山頭,不對外公開寺廟了,要知道,現在的寺廟都已經變的商業化了,地方甚至和寺廟有合作,這山頭也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單憑這一點,老主持就絕非等閑之輩。
正想著,陸曉峰到了,我低頭卻什麼都沒看到,直到陸曉峰拿出一串鑰匙開門,我才知道原來那看上去和四周的山體一樣的地方,其實是一座門。
他開了門以後,我們就一前一後進去了,進去後,他壓低聲音:“你記住,你現在的身份是你父親陳佛手。”
我點了點頭,跟他一起進去了,這個山洞裏麵還有個側門,打開側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被捆成粽子的男人,不用,這人就是鍾書。
鍾書這裏竟然連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想來也沒誰能到這地方來。而鍾書原本正在睡覺,聽到動靜,他睜開眼睛,隨即和我透過麵具對視,隻是那麼一瞬間,他好像看到鬼一樣,魂不附體,一雙眼睛裏滿是恐懼。
我還是第露出這種恐懼的神情,在我的印象中,他一直都是一個沉穩的,如毒蛇似豺狼般的人物,沒想到的是,他在我爸麵前竟然會像個孫子一樣,露出這種神情,老實我都想拍照留念了。
陸曉峰冷笑著:“怎麼?劉二,看到咱們老大,不敢認了?”
劉二?我有些意外的看向鍾書,看來鍾書是個假名字了,想來也是,他怎麼可能用真名字混跡於無敵帝國呢。而且,這麼聽來,鍾書是真的和我父親很熟,甚至於就是我父親的弟,而且和陸曉峰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