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鍾情得意的:“她死了,也就沒人會知道她是被劉一鳴帶來的,到時候她是怎麼死的,全憑我們一張嘴。”
我轉身看向他,他望著我,冷冷的:“記住了,這個女人是罪行敗露,生怕連累父親,所以直接從樓上跳下去死的。”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外麵這時亂哄哄的,有人敲門走進來報告情況,鍾情淡淡道:“我知道了,把這個女人拉到太平間去。”
那人於是離開了,鍾情讓我給他調一下床的高度,他好抽根煙。
我過去幫他調整好位置,他道:“你去外麵布置一下,我要活捉鍾秋,他的子女都想殺我,這事兒他百口莫辯,也脫不了幹係,幹爹已經了,中秋將由我全權處理,但是要秘密的,不要給他翻盤的機會,因為他在空中勢力中的地位舉足輕重,如果被那邊的人知道我對他出手,也許會引起一場混亂,所以……”
他到這裏,沒有再下去,我捉摸不透他的意思,問道:“所以您是想直接殺了他,還是想活捉他,把他給囚禁了?”
鍾情的眼中滿是殺意,他:“我倒是想把他給殺了,但是幹爹不準,因為太冒險了,所以我要把他抓起來,囚禁他,在這期間,將他的幾個爪牙給解決了,解決了那些人,我才能殺了他,徹底接管空中勢力。”
我點了點頭:“您考慮的很周到。”
“所以,我要你布下羅地網,將他活捉了,而他帶來的人,一個不留!”鍾情冷厲的道。
我點了點頭:“您放心吧,我這就去布置。”
著我就出了病房,開始指揮眾人,等到羅地網布置好了,我去廁所給白臉打了個電話,:“你現在找個陌生的號碼給鍾秋發一條短信。”
白臉低聲問道:“名哥,我給他發什麼短信?”
“你告訴他,他女兒已經死了,如果他來的話,也隻有死路一條,這邊已經布下了羅地網,就等他自投羅網。”我沉聲道,“我不可能讓鍾情抓住他的,否則這個遊戲就玩不下去了。”
白臉自然知道我的打算,他:“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這就告訴他。”
掛了電話,我出了廁所,然後就安靜等消息。
雨一直下,下了一整晚也沒有停下的趨勢,病房裏,自以為萬事大吉的鍾情此時正安心睡著,一覺到亮。睡醒後,他喊道:“陳銘?”
我走過去,:“大少爺,您醒啦,我讓人去取早飯了,還沒回來,您先喝口水?”
鍾情陰沉著臉,道:“怎麼回事?這一夜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皺起眉頭,道:“我也好奇,按理鍾秋那老賊應該早就到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都沒到,我早就已經讓人去碼頭等著了,結果碼頭那邊根本見不到人,而劉一鳴他們聯係那邊的人,那些人看到鍾秋離開了,但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您,他會不會找地方躲起來了?”
鍾情一聽到這話,不由緊皺起眉頭,:“他女兒都死在這兒了,他竟然不過來?有這麼慫比的爹嗎?”
我故作迷茫的:“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但是現在看來,他沒有過來醫院的打算。”
“你等等,我先打個電話。”鍾情有些煩躁的,計劃被大亂,他心裏別提多氣憤了。
我點了點頭,鍾情撥通一個人的電話,從他們的談話中,我猜測這個人應該是現如今的某個會長,是鍾書的親信。
他和那人通了一會兒話後,臉色大變,眼神裏滿滿都是憤怒,掛了電話,我忙不迭的問道:“大少爺,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