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我故意留下的傷口,我回頭看了那個人一眼,然後飛快的衝出了窗戶。
我穿的是很寬大的衣服,巨大的帽子都能遮住我的半張臉,加上我又另外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所以他們都認不出我來。
目的達成了,我飛快朝著會所後麵一個偏僻的路奔去,白臉正開車在那裏等我。
我上車以後,他一路將油門踩到底,而我給自己的傷口拍了張照片發給鄧飛,隨即將事先準備好的包翻出來,給傷口做了處理之後,將一層假皮貼了上去,然後換了身衣服,開始拚命的灌酒,當酒氣徹底蓋住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時,我才停了下來。
車子很快開到了一條黑暗的巷子,徐洲人家就在那條巷子的盡頭,我和白臉下了車,有人和我們接頭,將那輛車和車上的東西一起帶去銷毀,同時,鄧飛那邊也在行動。
鄧飛他們要在短時間之內,將鍾良在同樣的位置搞出一道傷口,同時還要將他的手機偷走,以及將路上原本的那些障礙物給清理的一清二楚,讓鍾良真話都沒人相信。
雖然時間緊迫,但我一點都不懷疑他們的能力,所以一點都不擔心任務會被搞砸了。
我和白臉繞到徐洲人家的酒店後門處,此時,得到消息的鄧跑他們勾肩搭背的從裏頭走了出來,鄧跑很快閃人,我則站在了他的位置,晃晃悠悠的和眾人往前走,一向對我敬愛有加的老板追出來,道:“銘哥,您等等。”
我轉過身去,笑道:“老板,怎麼了?”
老板走過來,笑眯眯的將一個背包遞給我,:“我看你們都喝了不少酒,這不,我自己熬了醒酒湯,請你們喝一杯,還請您別嫌棄。”
我笑著接過背包,:“老板,謝啦,改還您的包。”
“不用不用,不是啥值錢的東西,您留著都是給我麵子了,嗬嗬……”
和老板揮手告別,我把醒酒湯給大家分了,隨即和白臉上了我的車,白臉:“銘哥,您想的果然周到,老板真的在您離開的時候出來了,這下子好了,這個人證是鐵證如山,鍾情怎麼也沒法懷疑您了。”
我笑著:“老板每次在我離開的時候,都會親自相送,這也是為什麼我會交代你,讓鄧跑他們悄悄從後門離開的原因,當老板發現他們離開了,是一定會追出來的。”
要掌控這些細節並不難,隻要你足夠了解一個人的行事風格,自然就能提前安排好許多事情。
白臉將音樂調到最大聲,跟著音樂唱歌,我知道他心裏痛快的很,畢竟鍾書父子倆那麼對我,讓他著實憋著一口惡氣呢,如今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很快到了區門口,當白臉像往常一樣要將車開進去的時候,四周的草叢裏卻突然竄出來許多人,這些人都抱著槍對著我們的車。
白臉急踩刹車,我打開車門走下去,皺眉問道:“你們是大少爺身邊的人?”
有幾個人是熟麵孔,所以我不能裝不認識,幹脆直接點破。
為首一人點了點頭,直呼我的名字,言辭不善的:“陳銘,我們奉大少爺之令,抓你到他麵前認罪伏法!”
我微微皺眉,有些困惑的:“認罪伏法?我沒有罪,大少爺也不可能這麼對我,如果他真要見我,直接給我打個電話就是了,你們……該不會是被誰收買了,過來害我的吧?”
我完,那幾個人麵麵相覷,大概是摸不透我的是真還是假,為首那人不耐煩的:“別裝了,到底怎麼回事,你見了大少爺就知道了,請你不要為難我們,畢竟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如果你不去,就直接把你給殺了,我想你應該不想就這麼英年早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