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帶著那十個人回到了樓上的會所,我們找了個包間,然後點了一些東西,服務員是認識我的,態度倒是很殷勤,我順便向她打聽了一下會所的生意,她場場爆滿,還現在還沒到滿場的時候,因為地下拳場的比賽還沒有結束,完她就好奇的問我:“銘哥,您怎麼沒有去看比賽啊?我聽比賽很精彩呢,咱們無敵帝國的拳手就是厲害,場場都贏。”
我尷尬的笑了笑,道:“如果我我不被允許進入,你會相信嗎?”
那個服務員愣了愣,隨即“咯咯”嬌笑起來,道:“您真會開玩笑,誰不知道您是大少爺的頭號寵將,您要是不被允許進入,估計都沒人能進去了。”
我就知道,就算我了,這些人也不會相信,所以鍾書才敢這麼大膽的搞我,他根本不怕輿論,一來他本就不在乎輿論,在這裏,他就是絕對的王者,二來,輿論也起不來,因為誰都知道,鍾情很信任我,至於我被刁難的事情,恐怕就算有人求證,那兩條看門狗也不可能會承認的。更重要的是,這樣的現象會導致就算我被謀害了,也沒有人會猜到我是被我效忠的‘王’給害了,因為在他們看來,我得寵的很。
我一邊想著,心裏頭一邊冷笑,對那個女服務員:“是啊,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出去吧。”
她忙恭敬的道:“那我就先走了,您有事兒可以喊我,我一直守在門口。”
我點了點頭,等她走後,我們的一個人去門口的玻璃後站著,生怕有人在外頭偷看或者偷聽,還有幾個人檢查了一下房間,確定沒有攝像頭竊聽器之類的才放心。
這時,十個人的隊長,一個叫鄧飛的人:“名哥,現在的情況不妙啊,那個鍾書很可能想對您動手,您有什麼對應方案嗎?”
我皺眉道:“我覺得鍾情是不會護著我的,如果鍾書真的要我死,他一定不會攔著,而鍾書雖然對我不滿,倒也不會大張旗鼓的殺了我,畢竟我在地下拳場的拳手心裏還是有很高的地位的,所有人都覺得我對他們父子倆忠心耿耿,所以如果知道他把我殺了,本就不是自願留在這裏的他們,還會,或者還敢效忠鍾情嗎?答案是不會,所以鍾書一定會想一個秘密的法子,能讓我悄無聲息的死掉。”
頓了頓,我:“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在這種情況下,我要想有活路,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他們都很關心的問道。
我:“將計就計,趁著他要害我的時候,讓整個訓練營大亂,讓那個會長生出造反之心,然後我就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殺掉鍾書,再除掉那個會長,昭告所有人,是那個會長殺了鍾書,到時候,鍾書的親信也要一個不留的清理幹淨。”
“把那五千個人都殺了?”鄧飛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忍不住笑起來,道:“怎麼會?鍾書手底下有隸屬於他的五千親信,但這些‘親信’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親信,真正的親信,應該像你們,像鄧跑,楊慶餘和白臉那樣,靠我很近,知道我最真實的目的,最真實的麵容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嗎?”
他們點了點頭:“明白。”
我還要什麼,守在門口的人這時道:“名哥,那個荊棘來了。”
荊棘回來,我毫不意外,我笑著:“別緊張,回來坐。”
他立刻回來坐下了,他們幾個端起酒杯,該吃吃該喝喝,我則露出鬱鬱寡歡的神情,這時,荊棘推門而入,看到我這幅樣子,他趕緊走過來,聲道:“銘哥,您沒事兒吧?”
我無奈的笑了笑:“你覺得呢?”
荊棘歎了口氣,:“我也沒想到老大竟然會趁著您不在的齊肩,將地下拳場看的那麼牢,還不允許您進入,這真的是太過分了,但我人言微輕,而且您讓我表現得和您沒那麼好,搞的我也不敢什麼,隻能眼睜睜看老大這麼對您。”
我淡淡道:“你做的是對的,否則我又要連累你了。”
荊棘內疚的看著我,我拍拍他的肩膀,笑著:“放心吧,我沒事兒,不就是懷疑我嗎?老大又不是第一次懷疑我了,要是這麼做能讓他對我放心的話,我就是被拿了官職又如何?做個普通人,我還省心呢。”
“也就您心態好。”荊棘苦笑著。
我笑著道:“沒事兒,不過我走以後,比賽怎麼樣?”
荊棘道:“比賽進行的很順利,就是……”
他到這裏,欲言又止的看著我,歎了口氣:“就是老大將所有輸給咱們拳場的拳手都調到了訓練營,提出了非常優渥的條件,讓那些人心甘情願的去了,一點人才沒給咱們留。”
我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即心裏樂開了花,什麼?鍾書將輸掉比賽的人都拉回了訓練營,這尼瑪簡直不要太好啊!這……這相當於在把我的戰鬥力全都輸送到他身邊,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嗬嗬,看樣子,鍾書這次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卻不自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