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看向鍾情,他此時也在看我,我知道他現在已經有些相信樸千喜了,相信歸相信,即便知道這件事可能是有人陷害那個會長,他也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初衷,所以我一點不擔心,而是道:“也許他真的是冤枉的呢。”
樸千喜見我兩次三番的給他情,不由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鍾情冷笑著道:“什麼都憑著他一張嘴了?那我們在路上差點遭遇的暗殺,還有我死了那麼多的兄弟就都這麼算了?”
聽到這話,樸千喜傻了,隨即明白過來,知道我們之前遇到了危險,他看向鍾情,大概也猜出了鍾情是打定主意不這麼算了,他歎了口氣,道:“無論如何,鍾大少爺都是在我的地盤吃的虧,是我保護不周,這樣吧,我願意拿出我們樸家百分之五的股份給您賠禮道歉,如何?”
百分之五?聽起來很少,但是對於這樣一個財閥來,真的算很多了,加上之前鍾情要的百分之二十,就是百分之二十五,看樣子樸千喜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隻能讓利以求得到鍾情的信任和妥協。
鍾情挑了挑眉,看他的樣子應該嫌少,不過他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所以他點了點頭,道:“看在你如此主動認錯的份上,那我這次就饒了你,但是你要記住你的話,最好在簽約前將新的合同擬定好。”
他完,就對我:“陳銘,我們走,也不知道中午做了什麼好吃的,這泡菜國的飯菜來來回回就那麼幾樣,吃得我都快吐了。”
鍾情還真是時時刻刻都不忘踩泡菜國一腳,我覺得這大概是他有生之年做的最有意義的一件事了。
我跟著鍾情離開書房,就看到金希俊一臉著急的站在門口,我衝他眨眨眼睛,示意他事情完成的很順利,他在鍾情從他身邊經過以後,衝我笑了笑,然後一臉擔心的進了書房,嘴裏還恭敬的喊著“董事長”。
下了樓,來到餐廳,飯菜已經裝好了,鍾情也沒等樸千喜下來就開始吃飯,我自然陪著他,他:“你,我要怎麼用這件事除掉兩個人?”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道:“大少爺是想利用這件事,除掉那個會長,以及另一個對您有威脅的人,也就是巴圖家的勢力殘留,如今巴圖家的掌門人,他的弟弟巴樂?”
鍾情滿意的笑了笑:“和一個聰明的手下談話是一件十分輕鬆愜意的事情。”
著,他點了點頭:“沒錯,我想順手將這倆人都收拾了,不過這個巴樂還真不算是威脅,起碼和那個會長比起來不算,隻不過,我前段時間鏟除了他的兩個姐夫,斬掉了他的左膀右臂,他的兩個姐姐嘛,也都慘死家中,所以他一定很恨我,留著這樣的人在這世界上,你不覺得很危險嗎?”
關於巴樂的姐夫被殺掉的事情,我是知道的,而且聽他的姐姐死的更慘,是被鍾情安排人淩辱致死的,而且,他為了向巴樂示威,連痕跡都沒有處理,隻是沒人能證明這事兒是他找人做的,所以大家隻知道巴樂的倆姐姐死前遭受了侮辱,卻不知道事實真相。
可是,巴樂知道啊,他和兩個姐姐從最親近了,跟兩個姐夫的感情也是特別好,所以可以想象出了事情之後,他有多麼的痛恨鍾情,鍾情當然想把這子給除掉了。
我淡淡道:“我這裏倒是有個方法,但比較冒險。”
鍾情饒有興致的問道:“哦?出來聽聽,不定能用呢。”
我撓了撓頭,笑著:“那我就了,要是不可行,大少爺您可甭笑我。”
鍾情讓我別賣關子了,趕緊的,我於是認真的了起來,我:“現在您手頭上的證據,直指那個會長,您回去之後不如直接找他談談,讓他知道巴樂為了除掉您陷害於他,他本來就看不上巴樂,再被自己瞧不起的人下絆子,這口氣他肯定咽不下去,您是不?”
鍾情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是,哎……你該不會是想利用那個會長對付巴樂吧?”
我笑了笑:“這不是很好嗎?他幫您對付巴樂,您在後麵收集證據,然後給鍾叔,鍾書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為了自己的利益,窩裏橫的行為了,就算懲罰,也應該由他來懲罰巴樂,可這家夥越過他,自己動手是什麼意思?您瞧好了,他一定會生氣,到時候,這個會長也絕對沒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