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瑛回來了,還端了一碗芳香四溢的麵進來,長時間的消耗讓我現在饑腸轆轆,所以一看到麵我感覺我眼睛都在放光。
瑛:“陳先生,這是我給您煮的麵,船上沒有食材,您先將就著吃一點吧,另外,昆哥讓我告訴您,他知道怎麼做了。”
我笑了笑:“多謝了。”
我津津有味的吃著麵,想到付春雪和城娘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怎麼樣了。原本我是打算讓他們娘倆去華夏躲一下,但是後來我在米國出事之後,我就讓他們將付春雪娘倆給留在了華夏,畢竟我在無敵帝國這邊隨時會出事,雖然有白臉他們保護,他們娘倆不至於會出事,但心駛得萬年船。
一邊吃著一邊想著這些,等我吃完了,吊水也掛完了。
拔掉針頭,我打開窗戶,發現已經要靠岸了,而白臉按照我的要求,正在釋放信號燈,此時岸邊一片漆黑,但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危險卻叫人不由提起了一顆心。敏銳的直覺告訴我,那邊有人正如我所料般等待著,伺機解決掉我們。
我對瑛:“你待在房間裏不要出來。”
著我就朝著門口走去,她擔心的:“可是您的傷還沒好呢,您應該好好躺下休息,哪也不能去。”
“我要是不去的話,你的昆哥可能會有危險。”我笑眯眯望著瑛,“現在還不想讓我去嗎?”
瑛咬了咬嘴唇,一雙鹿般濕漉漉的眼睛裏滿滿都是擔憂,:“那……那你們心。”
我轉身離開了房間,緩緩朝著駕駛艙走去,白臉看到我時,有些驚訝又有些擔心的問:“銘哥,您怎麼過來了?您應該躺著休息,這裏交給我就行。”
我淡淡道:“我隻是受傷了,還沒有嚴重到連槍都拿不準的地步,帶狙擊槍了嗎?”
白臉帶了。
我之前跟鍾情申請給地下拳場的拳手每人配備一把手槍一把狙擊槍,我要訓練這些人,他同意了,要不然白臉他們要是用槍,肯定會受到懷疑的。
我淡淡道:“那就好,你好好開船,那些雜碎交給我來解決,對了,減速,我準備來個先發製人。”
白臉還有些擔心,但他知道我是個執拗的性子,也隻好點頭答應,並將狙擊槍和子彈取出來給我。
我抓起狙擊槍,透過狙擊鏡瞄向岸邊,雖然那裏雜草叢生,地形複雜,有很多東西可以遮擋,在這種情況下,想發現他們並不容易,但我有辦法。我讓白臉將光掃到岸上,借著光,我很快就發現了一些潛藏的人,而按照我的狙擊能力,在這些人還在測算他們還有多久才能開槍的時候,我就已經可以開槍射殺他們了。
我很快瞄準一個人,一槍朝著對方的腦門奔去,這一槍,算是拉開了戰幕,對方一下子全都從隱藏的地方跑了出來,畢竟按照他們的能力,必須靠近才可能殺得了我,他們一邊朝著岸邊跑來,一邊集中火力開火,但是因為距離遠,所以他們的子彈全都落在了海裏,而荊棘這時帶人從後方殺了出來,這群人這才意識到他們被埋伏了,一個個嚇得趕緊要跑,但被我們前後夾擊,很快就幹掉了。
等到解決掉這些人,我有些疲憊的靠在牆上:“這次我真的是被放血了,吃了大虧了,你等回去你可得給我買點豬蹄燉燉。”
白臉:“那玩意兒不是補充膠原蛋白嗎,還補血啊?”
我白了他一眼:“管他補啥,反正我就是想吃。”
“得咧,您是老大,都聽您的還不成呀。”白臉無奈的笑著,“不過,您怎麼猜到這岸邊會有埋伏的?”
我:“那個駕駛員隻要活著,就不能保證那個幕後黑手所做的事情不被揭發,所以他肯定是想殺人滅口的。”
“可是要殺那個駕駛員,一個人足夠了,需要這麼大動幹戈?”白臉頗為不解的問道。
我挑了挑眉,:“也許是我命太硬,所以對方非常謹慎,即便覺得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了,也依然不放心,生怕我還活著吧。”
白臉了然,微微皺眉:“那我們應該留一個活口的,看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想要殺您。”
我搖搖頭,輕笑著:“不,我就是故意不留活口的,一開始我也想知道是誰要殺我,但現在,大家都不知道才是對我們最有利的。”
白臉有些不明白的看著我,我敲了一下他的頭,:“鍾書和鍾情一定會高度重視這件事,如果他們不知道的話,他們就找不到準確的目標,就會懷疑這個,又懷疑那個,這時候,那邊的局麵就有意思了。”
白臉聽到這裏,了然的衝我豎起大拇指:“銘哥不愧是銘哥,簡直是智勇雙全的典範。”
我笑著:“別光顧著拍馬屁,你通知楊慶餘他們,我還要殺個人,為他們的矛盾再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讓他們的矛盾徹底爆發,不可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