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就開始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一邊吃我一邊向,今鍾情過來肯定是想來套我的話的,他本想著和我打溫情牌,刺探一下我的內心,但他絕對想不到,我利用他手裏的溫情牌,跟他打起了更大的溫情牌,如果他知道我一直都在耍他,的每一句話都不是出自真心,他一定會鬱悶死的。
心裏這麼想,我背對著鏡頭笑了一下,然後就做出一副憂鬱模樣,一根一根的抽著煙。
直到一包煙見底了,外麵再次傳來開門聲,我轉過臉去,就見給我用刑那個老頭沉著臉走了進來,他掃了一眼桌子上被我一掃而空的幾個空盤子,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我聽大少爺你現在萬念俱灰,已經不願意再爭辯什麼了,我還以為你會不吃不喝的等死呢,沒想到你的胃口這麼好,看樣子大少爺的話也不全是真的。”
我淡淡道:“老頭,你之前還你忠於鍾叔呢,現在看來,你對我的確有很大的偏見吧?”
“你什麼?”老頭依舊笑眯眯的道,眼睛裏卻射出犀利的寒冷的流光。
我冷笑了一聲,:“難道不是嗎?我餓了那麼久,大少爺好心讓人給我準備飯菜,我能不識好歹?之前大少爺在,讓我坐下來吃飯,我隻是因為覺得自己隻是個階下囚,而他卻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爺,所以不願意坐在他的麵前吃飯而已,他臨走的時候,卻依然叮囑我吃飯,這樣的深情厚誼,我如何拒絕?再了,這死刑犯用刑前都得吃頓飽的,我吃頓飽的,招你惹你了啊?你對我這諷刺挖苦的,明顯是想借題發揮,我欺騙大少爺,我是在演戲!你想置我於萬劫不複之地,你真是好狠毒的心!”
聽到這話,老頭的脾氣再好,臉色也沉了下來,很顯然,他很不喜歡別人揣測他的想法,尤其是我這種自以為掌握了他的全部想法的態度,更叫他感到憤怒,他沉聲道:“子,你如果不是因為命好,有大少爺護著,過兩就是你的死期。”
我冷笑著:“我不用大少爺護著我,如果鍾叔不願意相信我,我會以死明誌!”
我的大義淩然,倒是讓這老頭子刮目相看了,他點了點頭,道:“很好,希望你能到做到,現在,跟我去見老大,他有事情要和你。”
聽老頭的意思,鍾情應該成功替我求情了,不,這個法並不準確,應該,鍾書已經相信我沒有貓膩了。但即便如此,我依然不能大義,而且今的事情反映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永遠都不要期盼自己能得到鍾家父子倆的完全信任,隻有這樣,我才不會洋洋自得,才不會泄露馬腳。
我跟著老頭來到鍾書的辦公室,他剛打開門,我就看到鍾書一腳將今那個所謂的‘證人’給踹飛出去多遠,隨即一槍將其擊斃,臉上滿是憤怒,罵道:“混賬東西,竟然敢欺騙我,害的我差點折損了一名良將!”
這戲八成是做給我看的,隻是可憐了那個證人,給他們父子倆背了一口好大的鍋。
我和老頭一起走了進去,恭敬的喊了一聲“鍾叔”,然後對坐在一旁的大少爺打招呼:“大少爺。”
鍾情衝我點了點頭,道:“陳銘,關於你被舉報的事情,已經證實是汙蔑了。”
我有些驚喜的:“是嗎?”
鍾情點了點頭,指著那個死不瞑目的背鍋俠,:“剛才我跟幹爹了你的那番話後,幹爹被你的忠肝義膽所感動,也相信以你對我的忠心和人品,絕對不會做出對咱們無敵帝國不利的事情,所以親自審問了這個家夥,結果這家夥很不禁嚇唬,很快就交代了他是故意汙蔑你的,現在,你清白了。”
我笑著:“感謝大少爺,感謝鍾叔,我就知道,你們一定能明察秋毫的。”
鍾書一改今早那冷漠的樣子,一臉和藹的:“陳銘,對不住,今早上是鍾叔太激動了,你也知道,‘愛之深,責之切’,我一直都很看重你,所以當我聽你有問題,還有證據到時候,我特別的憤怒,才做出了這種不理智的事情,你應該不會怪鍾叔吧?”
我尋思你就裝吧,麵上立刻朝他鞠了一躬,恭敬的道:“不會的,我很榮幸,能讓鍾叔您這樣憤怒,這也明您是真的看重我,在乎我,才不願意看到我背叛您和大少爺的,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也感激您的看重,我陳銘無德無能,隻有更努力的為咱們無敵帝國,為鍾叔和大少爺效力,方能報答您的看重。”
這一番話的情真意切,我看到鍾情他們都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人生如戲,全他媽靠演技,比演技,我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