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開車送到了機場,買了機票後就去買了張全球通,撥通了鍾情的號碼。
鍾情很快接了電話,問道:“誰?”
我:“是我,陳銘。”
鍾情接到我的電話,有片刻的愣神,隨即沉聲問道:“陳銘,你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沒有你的消息,我們所有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
我:“我沒死,但是我的手機早在來這兒的第二就被酒吧的人收走了,所以我一直都沒聯係上你們,對不起,大少爺,讓您擔心了。”
鍾情沉聲道:“沒事,我知道你那邊處境危機,你能活著就不錯了,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我沒事,但是我的司機為了掩護我,沒了……我怕事情暴露,這幾一直沒敢出現,直到確定了我不會有事,這才準備回國。”
鍾情道:“嗯,回來吧,你這次表現的很出色,但是還有很多疑點,我等著你回來給我解答。”
我忙:“是,我回去以後,也一定將事情交代清楚,隻不過我的司機帶不回去了,我將他葬在了這邊,這也是我為啥現在才準備回去的原因。”
鍾情顯然絲毫不關心一個司機的死亡,他有些不耐煩的:“嗯,你做得很好,趕緊回來吧,史密斯先生已經恢複了,他要親自感謝你呢。”
早已經習慣了鍾情的涼薄,我:“好,再見。”
掛了電話,我就開始等待登機,經過一多的奔波,我最終回到了這個我熟悉的,卻一直厭惡著的地方——無敵帝國。
我還記得我和沈諾言一起離開這的那,他還興高采烈的給我張羅著和宋佳音見麵的事情,可是回來的時候,我卻已經是孤單單一個人,而這一切都是自私自利的鍾情父子,還有那個史密斯害的。
想到這裏,我的心中湧現出洶湧的殺機,我暫時動不了鍾情父子,但是,我一定不會讓史密斯活著回去,我要讓他後悔曾經在我身上打過主意,何況,如果他活著,鍾情他們必定要搞事情,可他死了就不一樣了。
如果史密斯死了,鍾情父子倆估計得心痛死,全盤計劃都會被打亂,而我很樂意看到他們這麼痛苦,所以我下定決心,要送史密斯去西。
正想著,一輛車開了過來,然後,二把手荊棘從車上下來,恭敬的道:“銘哥,您總算回來了,您再不回來,地下拳場都要大亂了。”
我有些驚訝,問道:“怎麼回事?”
荊棘忙:“您上車,我跟您,事情是這樣的……”
我上了車,然後從荊棘的話中才知道,原來我走的這幾,我們無敵拳場的廣告效應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發揮,各地的地下拳場的拳手都來了,這盛況甚至要比舉辦比賽之前更厲害。
這個我早就料到了,畢竟比賽的名頭雖然打的很響,來的人也不少,但是來的大多數都是亞洲人,對於很多亞洲以外的一些選手而言,我們這屁大點地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優勢,價的酬勞,也不如他們所在的地下拳場厲害,所以他們根本不會來參加比賽。
可是,當我的地下拳場剛剛建立,就敢對世界各地的地下拳場發出挑戰,讓他們來踢館,甚至打出了全球第一無敵拳場的旗號,這些人聽了之後,必定會非常憤怒,覺得我們的地下拳場自高自大,自吹自擂,也就願意過來踢館,搓一搓我們的誌氣。
隻不過,這個市隻有這麼大,加上荊棘的管理能力不如我,麵對這麼多湧進來的人,恐怕有些力不從心。
除此之外,荊棘還,無敵拳場的拳手對荊棘不服,如果沒有我坐鎮,誰也不肯出賽,以至於那些千裏迢迢趕過來的拳手們覺得自己被戲耍了,因此非常的憤怒,三兩頭找這邊的碴,即便是荊棘請他們走他們都不走,紛紛揚言要看看我有多厲害,能讓那麼多人臣服。
甚至有人已經對我下了戰書,揚言隻要我來了,就要和我比賽,還有人下注,看是我能贏,還是挑戰我的人能贏,隻是目前來看,除了咱們無敵帝國的拳手,還沒有人買我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