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著就憤怒的上車離開了,而她的表弟看到這一幕,也帶人離開了,臨走前,她表弟還放狠話跟我沒完。
等他們走後,攤才漸漸恢複之前的熱鬧,隻不過大家此時都在好奇的打量著我,有幾個外地女生甚至還對著我犯了一陣子花癡,就在我洋洋得意的時候,聽到一個女聲很惋惜的:“身手不錯,打架也帥,就是長得太不盡如人意了。”
我:“……”
草,曾經爺我也玉樹臨風過好嗎?何況,男人嘛,這氣質最重要,臉長得好看有啥用?
我一邊腹誹一邊將餛飩湯喝個精光,然後心滿意足的起身離開。路上,我想到今晚上的事兒,尋思不知道那個一把手有多看重我,若他足夠看重我,自然會親自來找我,到時候,我也就不會再拒絕了,若他隻是把我當成一個可利用的保鏢,那麼今晚的事兒一定會惹他不開心,他不光會放棄拉攏我的想法,還可能會教訓我。
其實今晚我這樣,也是存了試探他的心思,如果他足夠看重我,那麼他會是我重新往上爬的資本,可若他那麼輕易就放棄了我,明他不值得我冒險和依附。
回到賓館,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腦子裏不由想起狼牙,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老實,當無法救他已成定局,和他活著比起來,我更希望他死了,因為隻有這樣,他才不會繼續受折磨。
想到這,我深深歎了口氣,覺得自己真的是可憐又可恨,我的好兄弟是為我犧牲的,我卻連個痛快都不能給他,甚至不知他的死活,枉我自以為自己厲害,其實,我真的窩囊又沒用!
一夜難眠。
淩晨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腳步聲很輕,如果不是高手的話,甚至根本聽不到,而普通人就算心翼翼,也無法做到這種地步,也就是,來人一定不是普通人,而是個厲害的角色。
我摸出刀,悄無聲息的來到門口,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我的門口。我屏住呼吸,聽到對方拿著鑰匙開門,然後還挑開了我門後麵的鎖鏈。
我站在門後麵,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悄無聲息的潛進房間,然後舉著一把槍朝我的床上慢慢挪移開去。
黑暗中,我竄到一個人的背後,捂住他的嘴巴,將鋒利的刀抹向他的脖子,他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地了。
在他倒地的那一刻,我已經竄向前去,而前麵那人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當看到我的時候,他瞪大眼睛,有些驚慌,剛要對我開槍,就被我將槍奪了過來,他不甘心的想要赤手空拳和我搏鬥一番,我輕易躲過他的攻擊,手裏的刀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直紮他的眉心,他還保持著要打我的姿勢,嘴巴微張,滿眼驚駭,軟軟的倒了下去。
我踢了一腳腳下的屍體,冷冷的:“就這點手段,也敢來刺殺我?”
我打開燈,來到這兩人麵前,當看清他們的臉時,我不由皺了皺眉,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兩個人,之所以意外,是因為我沒想到來刺殺我的,竟然會是我之前教過的兩個手下,也就是海上勢力的兩個組長。
我瞬間意識到,我可能中了某人的圈套了。
這時,外麵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我微微皺眉,知道肯定是有人來抓我了,想了想,我也沒躲,因為我也沒法躲,所以我幹脆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等著這些人進門找我麻煩。
門因為之前就沒關上,所以直接被人從外麵推開了,我挑了挑眉,看到一個麵目硬朗的男人走進來,身後跟了一批人,他咬牙切齒的:“陳銘,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殺我們的人,難道就因為鍾叔把你給調來這裏,你就心存怨念,殺我們的人抗議示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