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營地以後,我去食堂吃了點飯,然後就去看鍾情,表達我對他的關心,他問起我在陸上勢力那邊的情況,我如實相告,就是沒自己揍人的事兒。
鍾情聽了之後,非常不滿,冷聲道:“你是第一次去,按理來,徐克誌和英雄作為陸上勢力的執牛耳者,應該一起過來幫你坐陣的,可他們竟然對你不理不睬,擺明了是要看你的笑話,我甚至懷疑,這些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和你作對,根本就是他們兩家在攛掇和搞鬼。”
我笑著:“那又如何?我既然是替大少爺您踏出這一步的,誰也甭想和我作對,我已經出手修理他們了,隻不過,應該會付出些代價,老實,我還挺擔心的,怕鍾叔知道後會怪我魯莽。”
鍾情聽到這話,有些好奇的:“你用了什麼辦法?”
我故作神秘的:“大少爺還是等會兒再問吧,不過消息應該很快就傳到您的耳朵裏了。”
鍾情和我混熟了,我們之間的相處也就沒那麼拘謹了,偶爾我這麼話,也不會覺得突兀。
他也不生氣,道:“那好,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教訓這些人的。”
完,我倆相視一笑。
這一刻,我甚至有種錯覺,那就是我和鍾情就像是相處多年的好朋友,我們兩個的關係很好,卻在望向他眼底的那抹算計時猛然驚醒,看著他那張和我曾經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那些痛苦的回憶如電影一般一遍遍在我的腦海中回憶,我頓時心如刀絞,很悲哀的告訴自己,不,麵前的這個人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是我的哥哥,他是我的仇人,是十惡不赦,活該被千刀萬剮的罪人。
我又陪鍾情聊了幾句,然後就回宿舍了,等我準備睡覺的時候,鍾書竟然親自打電話給我,他聽了今的事情了,問我準備怎麼做?
我我已經開始行動了,但是這次的行動可能得付出點代價。
鍾書好奇的問道:“付出代價?什麼代價?”
“死好多人。”我在心裏這麼想到,卻沒有出來,我怕出來,他會吐出一口血,我隻是試探性的問道:“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可以先問鍾叔您一個問題嗎?”
鍾書可以,我於是問他:“不知道鍾書給我幾個指標?”
“什麼?”他有些奇怪。
我:“指標,在咱們華夏,每次軍事訓練都會有死亡指標,就是允許意外犧牲幾人,不知道鍾叔您能給我幾個指標?”
鍾書那麼聰明,自然猜出了我問這話的目的,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用頗為欣賞的語氣:“陳銘,你真有意思,你的這個行事風格,還真是像極了我一個朋友。”
我的心猛烈一跳,我知道,他的這個朋友,肯定就是我爸,隻是在我看來,他根本沒資格稱我爸為他的‘朋友’,他根本沒資格做我爸的朋友。
壓下這些想法,我笑著道:“是嗎?那我可真幸運,能讓鍾叔想起自己的老朋友。”
鍾書突然不話了,我也沒話,他沉默片刻,突然歎了口氣,:“你要指標?那好我告訴你,將人數控製在一百個以內。”
此時我正喝水,一聽這話直接將水給噴了出來,隨後一想,鍾書的眼中,這些人的性命本就猶如螻蟻,生的渺死的也渺,根本不值一提。這種想法對我而言,簡直就是一把助攻刀,我道:“如此我就多謝鍾叔了。”
掛了電話,我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一大早,就聽到宿舍樓下集結了一大批人,他們叫囂著讓我下來,我暗下黑手,無緣無故偷襲和傷害自家兄弟,要替那些兄弟討回公道。
我慢慢悠悠的下了樓,這群人看到我後,原本十足的氣勢瞬間降低了幾分,而帶頭的人裏,赫然就有徐東升。
徐東升一看我下來,就怒氣衝的指著我:“陳銘,你竟然敢對我們的人下黑手,把他們都打到全身癱瘓,你太卑鄙無恥了!走,跟我找鍾叔,今我就要給我的手下討回公道!”
聽了他的話,我有些無語的笑了笑,道:“徐東升,話要講證據的,你我對你的手下下黑手,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啊?”
徐東升咬牙切齒的:“你別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擅用職權,將那些監控錄像給刪了,但是我聽食堂的人了,你晚上八點的時候才過去吃飯,這明……”
我不等他完,就冷笑著問道:“明什麼?明我晚飯吃的晚唄!我告訴你,徐東升,沒有證據你就別含血噴人,否則心我對你不客氣!”
“你……走!我們去找鍾叔理去!”徐東升拉著我,憤怒的道。
我笑眯眯的問道:“真要去?”
他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真要去。”
我繼續笑眯眯的:“好吧,既然你一定要這麼蠢的話,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