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一臉嚴肅的:“別轉移話題,吧,你怎麼跑這裏來了?嫌自己活得太長了是不是?”
陸威撓了撓頭,有些委屈,又有些無助,低聲:“我……我想回我們鎮看看我爸,而且,我……我想看看我老婆孩子,跟他們道歉。”
聽到這,我有些內疚的看向他,不知道該怎麼跟他他老婆孩子的事情,無論他愛不愛他的老婆孩子,至少他已經想要悔改了,這時候,無論是聽到老婆和周海英有一腿,孩子也不是他的,還是聽到他的老婆孩子都已經死了的消息,對他而言都是個不的打擊。
見我神情凝重,陸威有些緊張的問:“怎麼了?是不是我的出現讓你難做了?你放心,有人保護我來著,我不是一個人過來的。”
我心頭一動,皺眉道:“誰保護你來的。”
“你們華夏的一個軍人。”陸威道。
也就是,探子很可能就是陸威和那個人了?我讓陸威和我去樹林深處詳細,這裏雖然偏僻,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陸威跟我走了,路上,我躊躇著該不該把他老婆孩子的事情出來,他則一直有些忐忑不安。不難看出,他變了,一下子失去了父親,失去了他可以依靠的所有東西,此時的他顯得特別的謹慎微,甚至有些自卑。
我歎了口氣,這樣的陸威,還不如我心裏那個曾經無法無的魔頭呢,至少那時的他有人氣,有血性。
來到樹林深處,確定這裏不會有人發現時,我讓陸威好好跟我,他到底在華夏那邊經曆了什麼。
陸威,他到了華夏以後,在一個女軍人的幫助下,來到了南津,並且保守了我的秘密,他在那裏被三爺他們保護的很好,但是後來有人找到他,是要和他合作,深入無敵帝國,挖出無敵帝國種獨品,並且販獨的證據,還要拍下無敵帝國自建軍隊,圈地為國的事實,然後上請聯合國,一起將這無敵帝國給夷為平地。
我心裏隱隱感到不安,因為我覺得既然宋江山讓我過來,斷不可能突然變換作戰方針,何況,他不可能在短時間內信任陸威,並利用陸威做這種事情,畢竟陸威在被無敵帝國當成‘逃犯’的那一刻,就注定他根本不可能深入腹地,找出無敵帝國販獨的證據。
那麼,究竟是誰在利用陸威?
我問陸威怎麼就相信了這個人的話,陸威因為這個人證明了自己很有地位,還給他看了我的照片,證明他和我是認識的,而且,對方許諾陸威,會保證他的安危,在事成之後,給他在華夏安排一個合法的身份,讓他能正大光明的在這裏安家。
我越聽越覺得古怪,這個人有地位,還有我的照片?難道真是宋江山?
想到這,我問道:“這人是誰?叫什麼?”
可是,陸威給我的答案,卻是一個我絕對想不到的名字,他:“這個人叫陳涯。”
陳涯?京城陳家的人?可是,我並沒聽過陳家有這麼個人啊。難道不是陳家的人,隻是他恰好也姓陳而已?
我渾身冷汗直冒,不是因為我怕這個陳涯,而是因為我知道,我和陸威都已經陷入了這個家夥的圈套中,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家夥很有可能就是上次唆使蘇廣廈對付我的人,想到這,我立刻問道:“這個陳涯是什麼身份?”
陸威見我神色冷峻,大概也猜到那個陳涯不是什麼好人,當下有些驚慌失措,道:“他是京城一隻神秘特種兵部隊的隊長,給我看過軍官證,甚至帶我去過部隊……我還親眼看到了那個女人和他話。”
那個女人?
“把你送到南津的那個女人?”我沉聲問道。
陸威點了點頭,我冷哼一聲,道:“那你這次出任務,有沒有看到那個女人?”
陸威搖搖頭,他:“陳涯,他的這個任務是特A級絕密任務,隻有他們幾個人知道,陳銘,究竟咋啦,這家夥,不是好人嗎?”
我的太陽穴“突突突”的跳著,我知道,陳涯如果沒有收到指示的話,是沒有膽子擅作主張來這邊的,但是,他的任務究竟是什麼就難了,我想上頭那人隻要不是糊塗了,就一定不會采用陸威的那個計劃,所以,那個計劃十有**是這家夥為了誆騙陸威,讓陸威為他辦事刻意編造的。
隻不過,他這麼做究竟有什麼好處?
我繼續問陸威:“你是怎麼發現我的?有沒有人知道你跟蹤我?”
陸威:“我在賓館聽了你的事情,所以才偷偷觀察街上的人,結果發現你出來了,然後就跟上了你,目前還沒人知道我追上了你,那個陳涯好像是去見什麼人了,據是他們安插在無敵帝國的奸細。”
不,安插在無敵帝國的奸細隻有我一個,所以,那家夥究竟是去見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