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周海英拍拍我的肩膀,:“我要去花叢裏走一遭了,這次我忘了跟老大,下次,我一定跟他你的喜好,讓他給你找幾個男人來,也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我一本正經的:“別,我這個人,在這方麵有潔癖。”
周海英露出了然的神情,拍拍我的肩膀:“我明白,我明白,你喜歡城那種幹幹淨淨的少年。”
草!真你媽齷齪。
不過,他誤會也好,我不置可否,笑著:“趕緊去吧,不然好的料子都要被別人給挑走了。”
聽到這話,周海英頓時就衝了出去,而這時,我看到鍾書和鍾情從三樓下來,鍾書在鍾情的耳邊了句什麼,鍾情搖搖頭,臉上掛著幾分傷心的笑容,笑容裏又透著一股子猙獰,總而言之,很奇怪。
我知道,鍾書是想讓鍾情也過去玩,還跟他了這裏麵有幾個幹淨的女人,但是被鍾情給拒絕了。
鍾書歎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也沒有再什麼。
此時,音樂響起,是華爾茲舞曲。
而音樂的聲音,就像是點燃了這大廳裏那彌漫的要膨脹的晴欲,所有漢子激動的大叫一聲,就摟住了那些衣不蔽體的女人們的嬌軀,開始跳起舞來。
他們當然不會跳什麼真正的華爾茲,他們跳的,是男女之間生就會跳的舞。
我點了根煙,轉身走出了大廳,來到走廊上,倚靠在窗前,看著窗外。
這裏雖然是在一座島上,但是其實離鎮並不遠,本來它就是靠著鎮上的居民們打掩護的,所以,我站在這裏,能看到萬家燈火,因為對岸貧窮,沒什麼高樓大廈,隔得遠了,那燈火就像是飄在海麵上的火花,像極了記憶裏春節時候,三爺他們點燃的煙花。
正想著,身邊多了一個人,我轉過臉來,就看到鍾情叼著根煙站在我的身邊,手上還拿著兩杯紅酒,我趕緊接過他遞來的一杯酒,笑著:“多謝大少爺。”
鍾情淡淡道:“不謝,你怎麼不進去玩兒?”
他話時,裏麵正傳來肆無忌憚的叫聲,聲音混雜,透著不出的糜爛。
我看著他的眼睛,笑了起來,很認真的:“我喜歡的是男人。”
我看到鍾情打了個寒顫,我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十分暢快,而鍾情的臉色卻很難看,我知道,他一定在嫌棄我,他是個偏執狂,在他眼中,性取向不正常的人大概就是這世界的毒瘤,該被放火燒死的,他可不知道何為尊重。
為了避免他動了殺我的念頭,我問道:“鍾少爺呢?為什麼不去娛樂一下?”
鍾情倨傲的:“我怎麼可能和那些人一起選這些肮髒不堪的女人?”
我淡淡笑了笑,沒話,而他抿了一口酒,突然道:“何況,我有喜歡的女人了,很快,我就會救她出來,然後,娶她。”
聽到這話,我的心裏“咯噔”一聲,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鍾情,他看向我,眼睛裏跳躍著激動的光芒,他:“陳銘,這是我給你的第一個任務,和我一起去華夏,我要談一筆大生意,你隨我去,然後我就可以把她給救出來了。”
我怎麼可能會猜不到他嘴裏的這個人是誰呢?他的,應該就是被關押起來的鮑雯了。我真沒想到,鍾情竟然還對鮑雯念念不忘,明明他在離開華夏之前,那樣憤怒的絕望的罵過鮑雯,甚至恨不得那個女人去死,可是為什麼,他到現在還想著鮑雯?
看著鍾情的眼睛,我突然有些想笑,看來,他雖然被折磨的不成樣子,永遠失去了我們陳家男人心底的那一顆帶著點溫度和良善的心髒,但是,他卻繼承了我爸和我媽的一個特質,那就是癡情。
鍾情特別的癡情,為了鮑雯,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理智。
我狠狠抽了一口煙,淡淡道:“什麼時候去?”
鍾情有些驚訝,望著我:“你不問問我這個任務危險不危險,我幹爹有沒有同意?”
我笑了笑,異常真誠的:“我記得,老大把我給了你,既然如此,我就必須聽你的,我是毒販,但同時,我曾經也是個軍人,我明白我的職是什麼,那就是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