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啊,不過今考驗隱藏能力的比賽,我想我應該不用參加了。”
著,我斜著眼睛去看臉色難看的金山,金山沉著臉,沉聲道:“你別得意!”
而事實證明,我並不是得意,隻不過,他的確贏不了我。今的比賽,從拆裝炸彈,到射擊,一場場下來,我永遠都穩穩地占了上風。
幾場比賽下來,已經黑了,關於那些質疑的聲音徹底消失了,無論明的決鬥,我能不能贏金山,但是,誰都不會懷疑我的實力。
回到宿舍,洗了個澡,一的疲憊,加上前一晚上沒休息好,讓我有些疲憊,我睡了個覺,精神十足,第二淩晨五點,我照常出門訓練,這一次,周海英也跟上了我。
我笑著:“怎麼?不再睡會兒?”
他:“我昨去看了6威的比賽,格鬥比賽。”
周海英也好,6威也好,他們的比賽都是在昨進行的,隻有前四名的比賽在今進行,這也是為了彰顯大家對前四名的崇拜,彰顯組織對前四名的重視。
“哦?怎麼了?”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周海英皺眉道:“進步不,短短數日,真是叫人驚訝。”
我淡淡道:“要聽實話嗎?”
“什麼?”
“6威的身體條件非常好,是個可塑之才,他以前之所以一直都平平無奇,是因為有人誤導他,縱容他,叫他沒心思學,那些人也沒認真教。”我到這裏,看向周海英,此時他的眼神有些閃爍,我笑了笑,繼續道,“那些人都是你安排的,我也就不什麼了。”
周海英有種做壞事被人拆穿的窘迫,我:“但是現在6威恐怕已經現自己是棵不錯的苗子了,加上家道中落,身負仇恨,我想他一定會很努力的成長起來。”
周海英看著我,沒有話,我們下了樓,開始訓練,沒想到,跑步跑到一半竟然看到了出來訓練的6威,周海英突然停了下來。
他問我:“陳銘,你之前那番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要我將未來的參大樹扼殺在搖籃裏?”
我淡淡道:“你想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不過‘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我就算不,你應該也懂。”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動手?”周海英半眯起眼睛看著我,他的眼神中透著探究和狐疑,還有一絲警惕。
這家夥倒是機警,估計是怕萬一他殺了6威,我會利用這事兒算計他一把。我輕輕笑了笑,點了根煙叼在嘴上,來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在他質疑的目光中緩緩吐出一圈煙霧,用自嘲的語氣道:“如果我我下不去手,你會信嗎?”
周海英皺起眉頭,:“我不信,但是,你的樣子又叫我懷疑不起來,據我所知,你是個殺手,但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會做殺手嗎?”
我淡淡道:“我讓你殺了6威,你卻我心慈手軟?”
周海英沒再話了,但他知道,他的這個形容,實在是不怎麼標準。
我掐滅煙,站起身:“你如果查過我,應該知道,我是個殺手,但並不是個喪心病狂的殺手,曾經有人出大價錢讓我殺一個人,我到了之後才現他讓我殺的是我以前的教官,我放棄了那場任務,反殺了那個老板。”
這都是真正的‘陳銘’的經曆,我清楚,周海英他們必定也已經有所了解,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件事,所以我才敢在周海英麵前耍手段,大大方方的撒謊,我下不去手。
周海英點了點頭,:“這件事我的確聽過。”
“既然聽過,就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很重師徒情誼,6威喊我一聲‘師傅’,就算他背叛了我,就算我要他的命,自己動手,總歸是不忍心的。”我冠冕堂皇的道。
周海英略一沉思片刻,淡淡道:“我明白了,不過這件事之後,咱倆可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
我低低的笑,他問我笑啥,我風輕雲淡的:“我還以為咱倆早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沒成想,原來一直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的話讓周海英一愣,隨即他開懷大笑,道:“沒錯沒錯,我們一直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到這裏,他抬頭望向6威消失的方向,炎帝閃過一抹陰毒,我在心裏歎息,6威,你可不要怪我,是你和你父親先不給我活路的,我陳名,可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
吃過早飯,比賽開始了,而這第一場比賽,就吸引了所有人駐足觀看,因為,這場比賽,關乎著整個組織誰會是第一金剛。
這場比賽,正是我和金山的比賽。
金山早早的就來到了擂台上,麵色陰沉,渾身上下都散著一股濃烈的殺氣,我知道,他想我死,想的都瘋了,隻可惜,我不會倒下,今死的人,必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