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裝沒看到他那微微上揚的嘴角,起身:“把碗刷一下,我出去一下。”
“我跟您一起出去。”王衛國哪裏放心我自己出去。
我笑著:“不用,楊慶餘他們既然回來了,暗處保護我的人就多起來了,那麼多人保護我,加上我自己的能力,如果我還出事的話,那麼我也太沒用了,你這兩跟著我竄來竄去的,為了我的事兒都要脫了,就別再跟著我了,好好休息休息,明繼續辦事兒。”
王衛國點了點頭:“那好吧。”
我去廚房,找出保溫瓶,裝了一保溫瓶的羹,這才離開錦繡,去了一蓑煙雨。原以為這麼晚過去,楊沁月肯定睡了,誰知道她還沒睡,屋裏還亮著燈。
我悄悄從窗戶後麵跳進來,結果戴著耳機的楊沁月壓根沒注意到,我走近了才看到,她此時正在觀看不可言的電影,此時電影裏,一男一女正在做著最原始最精彩的搏鬥,楊沁月看得十分專心,雖然沒有看到她的臉,但我想她一定已經滿臉通紅了。
沒一會兒,我就聽到了楊沁月咽唾沫的聲音。
而我看著那電影的畫麵,也不由的有些心猿意馬,沒辦法,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是個已經開過葷的,對男女之事十分沉迷的男人,但我已經忘了自己上一次嚐那種滋味是什麼時候了,所以一看到這電影,我就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渾身跟著火一樣。
桌子上放著一杯濃鬱的咖啡,光聞著那味我都覺得苦。
楊沁月伸手去夠咖啡,我卻將咖啡端了出去,將保溫瓶放在了她的手邊,她微微一怔,隨即猛然轉身,看到站在她背後的我,頓時佯怒的翻了個白眼:“你這子,要嚇死人嗎?”
我哈哈笑了笑:“我才要問你呢,你是不是太久沒有訓練了?我者都在你身後站了好久了,你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楊沁月不由的臉一紅,突然合上電腦,問道:“你……你來多久了?”
此時她已經換上了一身粉色低領睡裙,豐盈處如兩座雪白的山佇立在我的眼前,我趕緊別開目光,畢竟現在我的情況不妙,不該看的東西,若我看了,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我:“來很久了,不過……你放心,我不該看的一律沒看到。”
楊沁月歎了口氣,白了我一眼:“別裝了,看到就看到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看點這個也無可厚非吧?”
我訕笑著:“是……是……那你剛才那麼急的合上電腦幹嘛?”
楊沁月俏臉一紅,惱羞成怒的:“要你管!大晚上的過來做什麼?該不會是想找個床伴吧?我告訴你,你可別打老娘的主意,老娘有潔癖。”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身上那股火氣也已經散去了,我打開保溫瓶,:“晚上熬了羹,故意多熬了些送給你,本來準備留著你明早喝的,誰知你的興致這麼高,嗯……正好留給你晚上喝,好補充體力。”
我的話讓楊沁月徹底紅了臉,她罵道:“趕緊給我忘了今晚的事情,滾滾滾,我要睡覺了。”
我哈哈笑了笑:“嗯,那我走了,不打擾你了。”
著我就朝後窗走去,跳上窗台,我:“對了,楊龍的錢到賬了,但是我不準備放人,讓他急兩,你就在這裏多待幾,清靜清靜。”
楊沁月微微一笑,:“算你還有點良心,我知道了,你趕緊走吧。”
……
那晚之後,楊沁月在南津又待了一個星期,聽楊龍已經急瘋了,因為那的黑卡打不通,他直接打了我的電話,但是我怎麼可能會承認是我綁架了楊沁月呢,就一口咬定我什麼都不知道,還同情了一番他的遭遇,氣的他摔了電話。
而京城那邊生一起嚴重車禍,兩死一傷,不過,應該死掉的那個人卻被王衛國偷偷給帶回了南津,這個人,正是胡耀為和那一對男女合作的聯絡人,而車禍是我主導的,可那家夥不知道,還以為胡耀為是要殺人滅口,頓時想要倒戈,反咬胡耀為一口。
至此,我這邊已經有了好幾個能治胡耀為於死地的汙點證人,我把他們分別關押起來,等著這些棋子揮最大作用的那一……
一周以後,楊沁月回到津,我的日子再次歸於平靜,各方勢力因為多次在我手上吃癟,倒也安靜了下來,直到宋佳音的婚期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