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客客氣氣的:“您笑了,以後有什麼事還需要麻煩您呢。”
我笑了笑:“別的不,如果你們在拍攝的時候需要仿真槍,缺人手啥的,都可以跟衛國。”
我指了指身邊一臉嚴肅的王衛國,:“衛國,給他們留個工作號。”
王衛國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那個導演。在外人麵前,他嚴肅的就像是一個雕塑,看上去冷漠,拒人於千裏之外,更重要的是,有一種可怕的氣勢。
很多女明星都不敢看他,相反之下,這些女明星望著我的目光則大膽的多,很多人都在打量我,有的竊竊私語,有的則露出善意的笑意,我也對她們報以微笑,道:“今晚如果各位有時間,我請各位吃飯。”
投資商的邀請,大家自然不會拒絕,隻是有相當一部分人的神情有些緊張,或許是怕我和一些心懷不軌的投資商一樣,會在飯局上對他們怎麼樣吧。
我對導演道:“不光是各位老師,各位演員,還有員工們,都一起過來吧,清點一下有多少人,我讓衛國去訂桌子。”
聽我連那些員工都請,一群人露出了錯愕的神情,那導演則讚許的點了點頭,讓人統計人數去了。
這時,距離開機儀式還有一會兒,我來到一旁的沙上坐下,蘇若水坐了過來,和我著什麼,我心不在焉的應付著,王衛國在一旁給我們煮茶,很快,那導演加入了聊行列,漸漸地,又有其他人加入,我知道,這些人正在由害怕我,努力的靠近我。
實話,看著他們鼓起勇氣來到我身邊的樣子,我的心裏有種很奇妙的感覺,怎麼呢,以前我對外人也是這樣的,我曾經以為,我可能一輩子都要重複過著自卑的,不敢靠近別人,卻又不得不討好別人的生活,可如今,坐在這裏的是我,而別人成了想討好我,想接近我的人,隻能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我和這些人聊得很愉快,當然,大多時候都是他們在聊,我則安靜的聽著,笑著,一直到開機儀式開始,我們一行人起身前往外麵的舞台。
作為投資商,我自然站在中間,而蘇若水站在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一臉的春光滿麵,導演站在我的右邊,高偉在他旁邊,自始至終,高偉的目光就沒從我身上離開過,實話,要不是知道他對蘇若水有意思,我都要以為這貨暗戀我了,畢竟他的眼神實在是太火熱了。
我們一出去,現場的閃光燈就不要錢的對我們閃啊閃,接下來,我們進行剪彩儀式,完了是媒體采訪時間,我原本想趁機溜走,剛轉身,突然感到一股危險在逼近,我猛然轉頭,就見一個原本是上台和蘇若水互動的男粉絲突然抽出了刀,抬手就朝著蘇若水刺去。
現場一片混亂,我再跑過去已經沒用,我頓時將手中的手機砸了出去,因為手心已經彙聚了我全身的力氣,所以,當手機狠狠砸向那個男粉絲的時候,那個男粉絲直接連人帶刀的側飛了出去。
原本還因為突如其來的危險而驚恐大叫的眾人,在看到那家夥被我的一個手機給砸飛的時候,都露出了呆滯的神情,畢竟這看起來根本就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但我偏偏就做到了。
我在將手機扔出去的時候,就已經衝了過去,將蘇若水一把拉入懷裏,我緊張的問道:“你有沒有事兒?”
蘇若水搖搖頭,但我分明看到她的胳膊上被刀劃破了一塊。這一刻,心裏升起一團怒火。
而那個被我砸倒在地的人此時已經被王衛國按倒在地。
王衛國將他給拎起來,皺眉道:“名哥,要怎麼處理這家夥?”
我冷著臉:“老規矩。”
在我話時,那個導演也在,要把這個人給送進局子裏,隻是當聽到我出‘老規矩’三個字之後,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起來,尷尬的不再話,我想,他們是知道我的背景的,自然知道我的老規矩是啥意思。
正在這時,變故突起,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哭喊,是孩子的聲音,然後就是一對男女緊張的喊聲,我循聲望去,就見一個看上去和這男粉絲差不多大的女人正拿著一把刀,將刀抵在一個男孩的脖子上,那個男孩看上去也就五六歲,當即被嚇得大哭起來。
人群一片嘩然,有人要靠近,那女人卻了瘋一般吼道:“誰過來,我就捅死這個男孩!”
突如其來的變故叫所有人的臉色都凝重起來,導演更是要哭了,開機儀式當鬧出了這種事情,這簡直太不吉利了,如果處理不好,這電視根本沒拍下去的必要了。
我從一個演員手中接過話筒,望著那個女人,問道:“你想要什麼?”
那個女人看著被抓住的男人,:“放我們走,還有……給我們一筆錢。”
我勾了勾嘴角,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