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看向我,:“包括你。”
我並不意外,今晚的事情,我早知道今晚的事情不可能密不透風,所以之前做的事情隻是想要更大程度上的讓這件事的影響減到最低。
蘇若水微微蹙眉,想要拿手機看新聞,我直接上了車,淡淡道:“不用看了,新聞內容**不離十是在水姐不願意獻愛心,拿出拍品憑空要高價,被揭穿後反悔,她的緋聞男友我大鬧慈善晚會現場,甚至打傷了好幾個人,對嗎?”
蘇若水跟著我上了車,三爺淡淡道:“知道你還這麼輕鬆?”
我笑著:“我之所以這麼輕鬆,是因為肯定還有另外一條新聞,和他們在差不多時間出來的,這條新聞的和那條新聞的內容截然相反,對嗎?”
三爺笑了笑,叫司機開車,:“還想嚇唬嚇唬你的,沒想到你這家夥這麼淡定,想來也是,現在該哭爹喊娘的,應該是那些黑你的人。”
蘇若水狐疑的看著我,隨即明白過來,問道:“你在飛機上安排王衛國做那件事,就是為了防止黑我們的新聞出現?”
我淡淡道:“也不是單純的防止,而是主動攻擊。”
“的確算是攻擊。”三爺淡淡道,“這些鋪蓋地的新聞裏寫的是,蘇若水因為拒絕某商人陪吃飯的要求,被人誣陷拍品不值錢,她要走卻被主持人強行抓住,她的朋友趕過去英雄救美,才帶她離開。”
“不僅如此,還宣布了她的祖母綠玉扳指被一位神秘商人以一億買走,並將錢全部捐獻出去的事兒。因為這兩條新聞出來的時間相隔一分鍾,所以後麵那條新聞完全沒有洗白的嫌疑,因為洗白的話,是不可能準備的這麼充分的。”
三爺到這裏,停了下來,我望著蘇若水,笑著:“所以現在很多人都覺得上一條新聞是假的,是故意黑水姐的,她是無辜的受害者。”
三爺“恩”了一聲,:“不過,就怕對方再反咬一口,要知道,他們人多,那麼多明星和商人如果一起證明是蘇若水的問題,事情就麻煩了。”
我淡淡道:“不會的。”
“不會?”三爺挑了挑眉,狐疑的望著我。
我:“我們來的時候,遇到了一波刺殺,而且是一波準備充分的,蓄謀已久的刺殺,我想那個李老板是一定知道內幕的,而現在,他肯定已經知道了我的人,彪悍的將那些人全都幹掉,一個不留的舉動,如果他聰明的話,應該知道怎麼做。”
我完,蘇若水就奇怪的“咦”了一聲,我看向她,她:“手機上關於黑我們的新聞已經不見了。”
我衝三爺笑了笑:“看吧,我就嘛。”
三爺沒有笑,而是皺眉一臉嚴肅的問道:“知道是誰動的手嗎?”
我:“暫時還不知道,但是,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了,放心吧,我沒事兒,想要我命的那麼多,到最後我不都活得好好的麼?我屬閻王的,命硬著呢。”
三爺皺眉道:“我知道你厲害,但以後還是多加心吧,你樹敵太多,可那些人最近連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本身就太奇怪了,指不定動手的人並非江城的人。”
我點了點頭,也可能,一切就看調查結果的了。
三爺這時道:“不過,一個慈善晚宴怎麼會辦成這樣?”
我:“我也奇怪,那哪裏是慈善晚宴啊,感覺更像是趁機做拉皮條生意的。”
蘇若水皺眉道:“那應該不是你的錯覺,而是事實,其實這也是我不願意參加這場活動的原因,我看過名單,這裏麵被邀請參加的,都是些名氣不算特別大,長相卻比較突出,女明星個個都是胸大無腦,男明星個個都是娘炮,連一個有聲望的老藝術家都沒有,所以我就想啊,這肯定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慈善晚會。”
“最重要的是,上頭今上午才通知我參加這個慈善晚宴,還這不是對外公開的晚宴,不會有任何視頻記錄,也不會有記者,就是大家一起開心開心,是給我談了兩個代言,讓我務必過去,一聽這話我就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事實證明是真的。”
蘇若水對自己的經紀公司,還有那個所謂的慈善晚會恨得是咬牙切齒,她冷哼一聲,:“什麼代言啊,不過是那些人看我家裏出了事兒,想趁機踩我,用代言來威脅我,想讓我陪吃陪喝陪睡,那些來的明星,也大抵抱有這樣的心思。”
我心裏動了怒,:“這些人見風使舵的本領倒是強,一收到蘇叔叔出事的消息,他們就開始欺負你,想必是在迫不及待的對某些人表示忠心吧,否則,事情還沒定論,他們怎麼敢呢?”
蘇若水半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指使他們這麼做的?”
“這還用嗎?”我冷笑著,“如果沒猜錯的話,又是那個胡耀為幹的好事。”
三爺冷冷的:“那人真是顆叫人厭煩的毒瘤。”
我淡淡道:“是啊,但是,這顆毒瘤蹦躂不了多久了,暫且叫他囂張幾個月吧。”
接下來,我們又聊了一會兒,車子開到了錦繡,下車後,蘇若水:“陳名,你陪我去逛市吧?我來得及,東西都沒帶,我得去買些東西。”
“你身份特殊,去哪裏都比較引人注目,還是算了,缺什麼,我讓夢如幫你買去。”
蘇若水眼神落寞,楚楚可憐的望著我:“可是……我想透透氣。”
看她那副失落的樣子,我心軟了,剛要答應下來,就聽沈諾言:“你心情不好,是該透氣,這樣吧,讓夢如陪著你一起去市,你們女人在一起還有共同話題,也不擔心惹出什麼緋聞來。”
蘇若水咬了咬嘴唇,希冀的看向我,我衝她笑了笑:“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水姐,你覺得呢?”
蘇若水眼簾低垂,:“我也覺得還可以。”
沈諾言立刻給王夢如打去電話,她很快就開車帶走了蘇若水。等她們走後,我望向沈諾言:“兄弟,謝了。”
沈諾言望著我:“我就知道你會心軟,才開口幫你擋了一下,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太容易心軟了,這麼久都堅持下來了,要她絕望,就讓她絕望的更徹底一點。”
我點了點頭,:“上去聊聊?”
我們幾個上了樓,聊了一會兒,王衛國去接了個電話,回來道:“名哥,查到那些來刺殺我們的人是誰的人了。”
我沒話,等著他答案,他的眼裏劃過一抹森冷的殺意,道:“是江城大紅袍,和那個假陳名的幹爹。”
這個結果真是在意料之中,那麼,對方這是在向我宣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