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上的女人,誰也搶不走。WwWCOM
這話明明的很霸氣,但楚大哥和楚玉奇望著我的目光卻透著同情,我知道,他們並不認為我能爭得過宋佳音,這不怪他們,也不是他們看低我,而是我和胡耀為之間的確差距太大了。
當然,還有重要的一點是,胡家迫不及待的把胡耀為和宋佳音要結婚的事情給昭告下,就是告訴所有人宋佳音已經放棄我了,所以在很多人看來,我現在隻是在苦苦的,傻傻的獨自堅持著而已,自然更不看好我的這段感情了。
我笑了笑,也沒跟楚雄風他們解釋,雖然我們關係很好,但也沒好到能分享任何秘密的程度,我和宋佳音‘暗度陳倉’的事情,隻有三爺他們這些最親近的人知道,其他人,我誰也沒打算告訴。
楚雄風咳嗽一聲,道:“陳名,有些事不需要太去強求,其實放下何嚐不是對自己的一種寬容?也許等放下了,你會現還有更好的,更多的,更適合你的人可以給你選擇。”
我笑了笑,道:“可是我隻想要她,哪怕會有更好的,更多的,更適合我的出現,但是我的心裏隻裝得下她一個人,那些在別人看裏更好的,更多的,更適合我的,永遠都是配角而已。我要找的是一生的伴侶,是在我人生的這部大戲裏,充當女主角的人,而她,是我唯一的女主角。”
整個客廳鴉雀無聲,我看向楚雄風,他抖了抖,摸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道:“陳名,下次你要再這種肉麻台詞的時候,麻煩提前跟我打個招呼,給我個加衣服的時間成嗎?”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咧,不過楚大哥,你都三十多歲了,至今還未娶呢?是不是因為你那嘴巴太笨了,不會情話啊?”
楚玉奇深以為然的連連點頭:“我看就是這個原因!雄風啊,你趕緊跟人陳名學學怎麼哄女孩子開心,給我拐個兒媳婦回來,我這著急抱孫子都著急出病來了。”
楚雄風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心裏樂了,誰叫你我酸的,嘿,你一單身狗敢這麼嘲笑我,看我不懟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又聊了一會兒,我看了下時間,起身:“我還有事兒,今晚就到這兒吧,楚叔叔,我有時間再來看您,下次來,一定把禮物給備上,彌補這次的倉促無禮。”
楚玉奇笑嗬嗬的:“陳名,你就別跟我客氣了,好了,你去忙吧,雄風,送送陳名。”
楚雄風起身,我忙:“不用,我摸得著下山的路,楚大哥,你留下來多陪陪楚叔叔喝口茶吧,我先走了。”
楚雄風也不跟我客氣,:“行,路上心,有事電話聯係。”
“好咧。”
……
從楚家離開,我隻覺得神清氣爽,這幾一直都在忙著陰人的事兒,雖然我大多時候隻負責在酒店裏麵指點江山,但是這種耗費腦細胞的事情更累人,今晚一切安排妥當了,我這才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抬頭看了看夜色,我這才現月亮很圓,看著那圓圓的月亮,我想起了晴那張圓滾滾白嫩嫩的臉,心裏突然一軟,真想她啊,我的女兒,她會喊爸爸了,就是不知道下次見麵,她會不會還喊我。
算起來,晴好像還有一個月就一周歲了?
我一陣恍惚,沒想到不知不覺間,一年又過去了。
王衛國站在我身邊,低聲道:“名哥,接下來去哪?”
我看了下時間,道:“去金鷹吧。”
王衛國點了點頭,我們上了車,直奔金鷹。
直到金鷹關門,我才拎著一個蛋糕盒心滿意足的離開,我回到酒店,讓王衛國去酒店廚房那邊要了一些食材,就在房間裏搗鼓起來。
這家酒店的貴賓房,白了就是專門為我準備的豪華套間,廚房啥的都有,隨時可以自己動手做飯。
我忙碌了差不多有半個時,就將一桌子菜都給張羅出來了,然後,我從酒櫃裏取出一瓶紅酒,將蛋糕放好,這才給楊沁月打了個電話。
此時已經快要十二點了,之所以這時候給楊沁月打電話,是因為今是她的生日,而以我對楊龍的了解,那家夥今一定會纏著楊沁月不放,估計怎麼的也得跟她吃一頓燭光晚餐,所以我一直都沒聯係她,怕被楊龍現。
手機響了幾次,楊沁月才接,而且脾氣特別大,上來就沒好氣的罵道:“大半夜的,你打電話做什麼?”
嗬,這語氣衝的,難道這家夥過生日的這,正好來了大姨媽,所以氣血旺,脾氣大?
我笑著:“沁月,好大的火氣啊,吃槍藥了啊?”
楊沁月沒好氣的:“有話快有屁快放,我這還要繼續睡覺呢。”
我有些意外的:“你睡了?”
楊沁月好笑的問道:“怎麼?都要十二點了,我不睡覺我夢遊去?”
夢遊?還不是睡覺?
我翻了個白眼,:“今不是你生日麼?你怎麼睡那麼早,不應該啊,我還以為你會和他慶祝生日到很晚呢。”
道:“怎麼不話了?難道楊龍已經厭棄你了?”
“厭棄我?”楊沁月冷哼一聲,不屑地,“就他楊龍也敢厭棄我?我就是皺皺眉頭,他都怕我傷身,他會厭棄我?他愛我愛的不得了,愛的甚至都能給我下跪,你以為人人跟你一樣薄情寡義?”
我是怎麼聽這話怎麼不對味,就問道:“你這是嫌棄我沒有早點給你打電話,給你過生日,所以才生氣呢?”
楊沁月卻笑了,:“陳名,你知不知道你在什麼?我楊沁月怎麼可能會在乎你記不記得我生日?我隻是被你擾了清夢,所以很煩而已。”
頓了頓,她:“你……打電話給我是要跟我生日快樂?”
我哭笑不得,這個楊沁月!她大概還不知道吧,一旦她對我放下戒備,她這個人就變得特別簡單,至少在我眼裏是這樣的,她是一個很直接的人,我輕易就能猜出她的想法。她分明就是在因為我沒記住她的生日而生氣,卻偏偏不肯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