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吧砸吧嘴巴,道:“對了,跟你聊了那麼久,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他哭笑不得的看著我:“名哥,我叫姚建業,我就是一普通商人,好吧,我承認,我背了不少風流債,包養過大學生,也養了好幾個情人,但是我從沒招惹過您啊我。”
我冷冷一笑:“不見棺材不落淚。”
完,我指了指他,:“來個人,找根棍子來,不用太粗,跟你們身上生的差不多粗細就成了。”
有人立刻找棍子去了,大家好奇的看著我,似乎不明白我要棍子幹啥,可能還以為我是準備用棍子打人呢吧,而姚建業渾身都在抖,一個勁的“噗噗噗”,滿屋子的味道,簡直酸爽的不行。
很快,那人回來了,:“名哥,您要的棍子。”
我擺擺手,沒接過他遞來的棍子,:“來倆人,把這家夥鬆綁,把他褲子扒了,用棍子……把他後庭堵上。”
後庭是啥,我想老司機們都知道,我也就不用解釋了,隻是我的人雖然聽懂了我的指令,一個個卻驚訝的瞪著眼睛,一動不動,姚建業則惱羞成怒的道:“陳名!你他媽禽獸啊!你他媽怎麼那麼損,那麼缺德啊?別人都拉肚子了,你他媽還想拿棍子把那裏堵上,你他媽是不想叫人活了啊。”
著著,他竟然哭了,我知道,這貨是真的被我給逼急了,也覺得太丟臉了,否則以他的意誌力是不可能哭的,我連理都沒理他,對那些愣在那的手下:“都愣著幹啥?嫌這活髒啊?”
那幾個手下都是很聽話的人,見我不是在開玩笑,也沒嫌棄這事兒惡心,一個個擼著袖子就往前走了,道:“不髒,不髒。”
於是三個人走過去,一個人將繩子解開了,另外兩人憋著氣將他的褲子脫了,還有兩個站在我身邊,一個個都露出一副要嘔吐的樣子,句實話,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太他媽重口了。
姚建業無力的掙紮著,喊道:“放開我!放開我!士可殺不可辱!你們這麼對我,還不如一刀殺了我呢……啊!”
他後麵這聲,簡直就是殺豬般的慘叫,因為,我的手下已經進攻了他的後庭花,他頓時痛哭出聲,估計這輩子也沒受過這種屈辱,我淡淡道:“姚建業,這種想拉屎卻被硬生生堵住的感覺爽嗎?”
姚建業哭搶地的喊道:“你他媽的,你他媽的有種殺了我啊!”
我嗤笑一聲,道:“如果你真敢死,想死,幹嘛不自殺呢?我把你關在這房間裏,除了第一之外,其他時候可是都沒綁著你啊,你也很自由,你完全可以撞牆自殺啊,可你為啥不這麼做呢?”
姚建業估計此時菊花還有種被撕裂的痛呢,他含淚望著我,我繼續冷笑著:“你不想死,對吧?你還期望著你的主子會來救你,對吧?可惜了,根本沒人管你的死活,你不想死,又逃不走,你你該怎麼辦呢?”
他沒話,我給那拿著棍子的人使了個眼色,他於是敬業的上下鼓搗著這根棍子,伴隨而來的是姚建業哭搶地的叫聲,我:“我陳名什麼都沒有,就是時間多,你要是真不願意開口,那行,咱今就折騰到這裏,然後把你綁著,隔段時間給你喂飯,喂瀉藥,你要是不想吃,行啊,咱灌你!然後今這根攪屎棍,我就給你留著,專門用來‘伺候’你!”
聽到這話,姚建業麵如死灰,終於,在他疼的受不了的時候,他有氣無力的:“我,我還不行嗎?”
眾人都朝我投來讚許的目光,估計是沒想到我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讓這家夥開口了,要知道他們之前可是啥法子都試過了,這家夥就是不肯開口。其實我知道,他今之所以這麼快投降,一來是因為被關押了那麼久,他真的已經要崩潰了,而人在瀕臨崩潰的時候,是很容易被擊敗的,二來就是我了解這種人,他很看重尊嚴,而我是把他的尊嚴放地上摔了個稀巴爛,加上他情緒本就要崩潰了,這才中了我的招。
我讓我的人停止攪屎的工作,姚建業有氣無力的趴在那,一個勁的“噗噗噗”,估計是被這一折騰,再也忍不住了。別現在了,就是平時,爆菊這種行為也會加劇腸子蠕動,讓人產生便意的——哎,你問我為啥會連這種事都知道?我就是懵的,我真沒那癖好!
姚建業估計是已經丟人到家了,也就無所謂了,一陣舒爽之後,他才道:“我……我是替胡耀為辦事兒的。”
我心裏咯噔一聲,原本我可是將胡耀為給否決了的,我一直以為這事兒不可能是他所為,可是現在……
我皺眉道:“你的是真話還是假話?要是騙我,後果自負!”
姚建業苦笑著:“我的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從我家保險櫃的一個本子裏,找到他的號碼,那是他單獨和我聯係用的一個號碼,我手機上都不敢留存,而且他找人控製了我的手機,要不是我機靈,都沒法存下這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