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挪移到這些人不遠處的時候,那個隊長終於有些重視起我們還沒過來的事,他:“兄弟們,進入警戒狀態。”
完,他就順勢將我的錢包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裏,然後拔出槍,先是喊了幾嗓子那兩個條子的名字,見無人應答,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心翼翼的朝著我原本躲藏的位置靠攏,不過剛走了兩步,他就停了下來,十分不滿的踹了身後兩人一人一腳,道:“你們倆怎麼回事啊?想叫我打頭陣啊?”
那兩個條子露出惶恐的神色,其中一個問道:“隊長,陳名那子不會把雞他倆殺了吧?我聽他特別厲害,無論是打架還是打槍。”
那個隊長沒好氣的:“怕什麼啊?我們三個人,還都有槍,難不成幹不過他一個人嗎?別想了,都給老子趕緊上,誰他媽要是能打死那個陳名,老子獎勵他一百萬。”
我忍不住冷笑,這一百萬還不是我的錢?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另外兩個條子原本還畏畏縮縮的,聽了這話,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端著槍就義無反顧的朝前衝去,那個隊長則沒好氣的:“他媽的,早知道就不準這傻逼去尿尿了,我還不信了,這傻逼手上拷著手銬,也他媽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我貓著腰無聲無息的來到他的身後,他對我的到來渾然不覺,依舊在那罵罵咧咧的,同時催促著那兩個人快點往前走,自己卻站在原地不動,一副不敢靠近的樣子,真不知道這種孬種是怎麼爬上隊長的位子上的。
我淡淡道:“你覺得手銬能拷得住我?”
“這不廢話嗎?誰他媽能反手解手銬?以為拍電影……呢?”那個隊長到最後,不可置信的緩緩轉身看向我,我用槍抵住他的頭,他頓時大驚失色,而那兩個走在前麵的條子則轉過神來,見到我在,一個個頓時變了臉色,趕緊舉著槍對準我。
我奪了那隊長手上的槍,冷冷的:“這位隊長,你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讓你的狗腿子放下槍。”
這個隊長立刻驚慌失措的喊道:“還不快把你們的槍放下?”
那兩人對視一眼,猶豫不決的看著我,這個隊長吼道:“我叫你們放下啊!”
他們兩個再次對視一眼,依然沒放,我笑著:“你還不明白嗎?他們很清楚,如果他們將槍放下了,那麼他們就一點勝算都沒有了,即便這樣的代價是你的命,也好過犧牲掉他們自己的性命要強。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這種人渣的身邊,怎麼可能會有忠心耿耿追隨你的人呢?”
聽了我的話,這個隊長的臉都白了,而對麵一個人:“隊長,你也別怪我們,要怪隻能怪你運氣不好,被人從後麵逮住了,連現都沒現,這明你命該如此,我們還年輕,還不想陪你死。”
這個隊長的臉頓時難看的不行,氣急敗壞的:“忘恩負義的家夥,如果不是因為老子,你們兩個輪見一個高中生的事兒,能被壓下去嗎?”
聽到這話,我暗暗覺得南津的條子隊伍該整頓了,否則,老百姓靠誰保護?靠他們?
那兩個人看著我,一邊看一邊朝後退,還跟我好話,這事兒不關他們的事兒,他們也絕對不會把這事兒給出去,還他們這就走。
我淡淡道:“你們覺得我會允許你們走嗎?”
他們兩個頓時露出緊張的神色,其中一個支支吾吾的道:“你要想明白了,我們二對一,不一定弄不過你,我們隻是想走而已,你何必讓自己冒險呢?”
我沒話,而是飛快的朝著他們兩個一人開了一槍,我開槍的度太快,加上我是突然行動的,他們本身又因為緊張而有些反應遲鈍,所以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各自被我打中了膝蓋,跪在了那裏,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抓起一個人迅朝著另一個人丟去,原本另一個人想要開槍的,看到自己的同夥像沙包一樣被我扔了出去,他當時就徹底變了臉色,站在那裏沒敢動,任由另一個人撞在他的身上,兩人連連跌到了地上,我迅撿起他們的槍,指著不遠處跑得飛快的那個隊長:“你再往前跑一步,老子就朝你開一槍,跑兩步,老子就朝你開兩槍。”
他頓時嚇得舉起雙手,轉身求饒道:“陳名,哦不,名哥,名哥,我錯了,我真錯了,我是被豬油蒙了心,我該死,我不該打你的主意,不該跟那種狼心狗肺的人合作,我真錯了,求您饒了我吧。”
我冷笑著:“這麼快就跟我求饒了?”
一邊著,我一邊收起槍,將地上兩人身上的皮帶抽下來,然後捆住他們的手,讓他們坐在那裏,這期間他們一個勁的向我求饒,但我沒理,我陳名素來不肯吃虧,你既然敢那麼對我,我就敢雙倍奉還。想到這裏,我對那個隊長:“你想死快點,還是死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