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立刻上去踹了他一腳,粗暴的樣子引起店裏不少服務員的驚慌。我看了他們一眼,:“今的事情與你們無關,我不會為難你們,該打掃衛生就打掃衛生,該下班下班。”
在出事之後,僅剩的幾桌客人就已經跑走了,隻剩下這些想走不敢走的服務生還有店長。
聽了我的話,許多人鬆了口氣,那個店長忙:“都趕緊先回去吧,別耽誤這位先生辦事。”
我看了他一眼,他看上去挺年輕的,但是身上有種老成持重的氣質,一雙眼睛裏透著精明,卻不叫人討厭。
他是個有眼力見的,估計已經猜出了我身份不一般,所以他剛才阻止了要報警的服務生,現在又讓她們離開,大概是怕大家知道的越多,越會有危險,不錯,是個膽大心細的人。
這些服務生見我沒話,如蒙大赦,一個個連工作服都來不及換,就匆匆跑走了,而我的人此時已經看完了監控錄像,並記下了車牌號,鎖定了他們離開的方向。隻是,這車牌號怕是假的,或者這車是租的,否則這些惡人根本不會明目張膽的開著這車離開。
我立刻又打電話給三爺,了車牌號,他立刻叫人去查了。掛了電話,我看到我的人已經差不多把這個假服務生的屎都打出來了,他也依然咬著牙不肯。我走過去,緩緩蹲下,望著他:“還不肯是吧?”
他搖搖頭:“我不能,了我就死了,我也沒幹什麼,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冷笑著:“沒幹什麼?”
他拚命點頭,:“是啊,是他們幹的,都是他們動的手,我隻是負責把你引到廁所,可我不是沒成功嗎?所以我沒傷害到你,名哥,看在我沒傷害到您的份上,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我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底下最好笑的笑話,我問他:“那你把我騙到廁所之後,想幹嘛呢?”
他的眼神躲閃起來,支支吾吾的不敢話,我冷笑著:“話,不然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反正不話,留著舌頭有什麼用?你是嗎?”
聽了我的話,那人麵露惶恐,大概是看到我沒開玩笑吧,趕緊道:“原本我們的打算是把你引到廁所,然後我用塗了迷藥的抹布把你弄暈。”
“就憑你?”
“當然,裏麵還有個人等著,我們想裏應外合,打你個措手不及的,不過那個人已經跑了。”他完,委屈的,“所以我也很可憐啊,我被拋棄了,我一家老的命都在人家手裏握著呢,名哥,我是真不能跟你,求求你,善心吧,我老媽我兒子閨女都會對你感恩戴德的。”
我緩緩起身,冷冷的:“感恩戴德?他們對我感恩戴德,我能延年益壽不成?”
他搖搖頭,我:“那我為什麼要他們對我感恩戴德?”
完,我給我的人使了個眼色,:“拿飲料來,給我灌他,灌到他喝的想吐,灌到他尿褲子,也不要停手,一直到他肯為止,否則就算他拉了吐了,都不要停。”
我著,看向那個經理,他叫服務生離開了,自己卻沒有離開,而且聽到我的話,竟然非常的淡定,我笑了笑:“不覺得害怕?不覺得我殘忍?”
他笑著:“名哥您笑了,一報還一報,他想害您,您沒直接拿刀子捅人已經很給他麵子了,您太仁慈了,我為什麼要害怕?”
聽到這話,我有些好笑的:“我好久沒有聽到別人我仁慈了。”
這時,三爺給我打來電話,是查到了那輛車的信息以及行蹤,原來那輛車是一家租車行的車,今下午被租出去了,現在被遺棄在一條公路旁,我立刻叫他帶人去排查公路附近有沒有垃圾站,然後就帶人去找他了,臨走之前,我讓兩個人在這裏看著這個假服務生,繼續用我的方法審問他,我就不信審問不出來。
二十分鍾後,我趕往那條公路旁的垃圾站,三爺已經到了,而他的人正在蒼蠅滿的垃圾站裏四處翻找,三爺:“附近有兩個垃圾站,王夢如帶人在另一個垃圾站找著呢。”
我皺眉道:“夢如怎麼會知道?”
他:“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陪安安和夢如逛街,當時安安給我挑了套衣服,我在換,手機是安安給我拿著的,她在外麵按的擴音建,所以你的話都被夢如給聽到了。你放心,夢如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曆過?她沒有慌了陣腳,她沒事。”
我內疚的:“都怪我她粗心大意了,如果不是我心情不好,諾言根本不會提出來跟我一起去吃飯,如果我當時有聽夢如的話,多注意一點四周的情況,也許我就會現這群人的存在,避免諾言被帶走了。”
著,我看著這滿垃圾場的垃圾,心裏頓時無比的害怕,沈諾言現在被迷暈了,如果他真的被垃圾給壓在底下,很容易窒息死亡的。想到這,我什麼也顧不上,衝上去就在可能的地方翻揀起來,三爺也跑來幫忙,可我們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還是一無所獲,我立刻給王夢如打電話,想問問她那邊有沒有收獲,誰知她先給我打來了,問我找到沈諾言了沒。
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難道諾言並沒有被扔在這兩個垃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