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上下打量著他,見他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堅持謊,那我就隻能動用一些手段了,這樣吧。咱慢慢來,我先卸掉你一條腿,你覺得如何?”
穆月興瞪大眼睛,蔓延恐慌,搖搖頭,哀求道:“名哥,別……別啊,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你我要是知道,我會不告訴你嗎?不就是幾句話嗎?難道比我的房子比我的存款值錢嗎?你對不對。”
我冷淡地:“錢沒了可以再賺,人沒了就真沒了,你覺得隻要給我錢我就會饒過你,但如果你出楊家的秘密,那麼楊家一定會殺了你。所以你才死活不敢真話。”
到這裏,我瞥了一眼穆月興,從他心虛的目光中可以肯定,我猜對了。我笑了笑:“其實之前很多人都有同樣的想法,但他們都錯了,你知道他們錯在哪裏嗎?”
“哪……哪裏?”穆月興顫抖著問道。
我:“他們錯就錯在把我想的太善良,其實我比那些威脅他們生命的人更可怕,因為我有法子叫他們在那些人手底下活著,而那些人,卻沒辦法讓他從我的手底下活著。”
我完就掏出刀,在他的腿上比劃來比劃去,:“言歸正傳,剛才要卸掉你的一條腿對吧?我就是要用這把刀。這刀雖然很,但削鐵如泥。在加上我細心保養,就算不能將你的腿一口氣砍下來,但也不會讓你受太多的罪,頂多就是砍到你的骨頭時,會卡在骨頭裏,到時候血混著肉混著骨頭,那畫麵,就像是披薩上的拔絲……應該非常的好看,就是有點疼,你忍著點。”
我著,就手起刀落,隻是刀剛紮破了他點皮,他就嚇得渾身抖如篩糠,顫聲道:“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啥都,我啥都,隻要是我知道的,啥都。”
“這才乖嘛。”我笑著拍拍他的臉,道,“吧,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
穆月興這才絮絮叨叨的跟我起他知道的事情,我原以為隻能抓到楊家一些把柄,可叫我意外的是,穆月興知道的事情,遠遠比我想象中的多,還比我想象中的重要。
等他完,我狐疑道:“你到底是誰?”
“我……”穆月興低下頭,“我算得上是楊龍的姨夫。”
楊龍的姨夫?
楊龍的母親是霍家的大姐,楊龍的姨夫,那不就是霍家二姐的老公?可我記得霍家的資料裏,很明顯的記載著這霍二姐的老公根本不是穆月興。何況,穆月興若真是這霍家的女婿,怎麼也不可能跑來做臥底的。
想到這裏,我立刻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看向穆月興的眼神就不對勁了,我摸著下巴,似笑非笑的:“你的意思是,你是霍二姐包養的白臉?”
穆月興尷尬的笑了笑,道:“不過我不是為了錢才跟她在一起的,我是真的很愛她,她答應我。隻要我得到楊家的重用,她就離婚嫁給我,所以我不能死,我還得娶她呢。”
沒想到穆月興還是個癡情的人,而且這種韻事竟然沒叫我們查出來,由此可見這倆人的地下情保密的有多好。不過,這並非我關心的,我淡淡道:“你最好不要謊,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我不敢撒謊,不敢撒謊,你也知道的,我剛才的那番話,算是徹底斷了我再楊家的生存之路,我是把我的命交給了你啊,名哥,所以求求你,求你不要殺我,幫幫我吧,我不想死啊。”穆月興可憐的哀求道。
我望著他,皺眉道:“你想怎樣?”
他:“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你既然能來南津,卻躲得過楊龍他們的監視,一定有能力辦一張假證吧?求求你,給我也辦一張,不,兩張,一男一女的,我想跟阿英遠走高飛啊。”
阿英,應該就是那霍二姐的名字了。
我淡淡道:“你是想遠走高飛,到了國外之後,隱姓埋名的過一輩子?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沒達到霍二姐的要求,她很可能不跟你走。”
穆月興這時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不,她會跟我離開這裏的。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所以我一定要活下來,名哥,我求求你,你就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我皺起眉頭,淡淡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有一個前提。”
穆月興頓時鬆了口氣,但還是不放心的問道:“什麼前提?”
我:“前提是茶葉製造廠那邊的員工平安無恙。”
穆月興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他慌張地:“那不是我的主意,那是楊龍的主意……”
“你是幫凶。”我冷冷道,“在法律上,幫凶也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這時,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楚家家主走進來,拍著巴掌道:“好,好一個你是幫凶,陳先生,看來我以前對你真的是有所誤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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