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山搖搖頭:“男子漢大丈夫,吃得苦中苦才能方為人上人嘛,對了,我師傅和你很熟的。”
我饒有興致的問道:“是嗎?誰啊?”
他:“耳東,耳大爺。”
聽到是耳大爺做他的師傅,我瞬間不意外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突飛猛進了,畢竟耳大爺可是很厲害的。
我:“老爺子也真是的,偷偷訓練你卻不告訴我,他要告訴我的話,我一定立刻去找你。”
“你也別怪我師傅他老人家,當時你在執行任務,他怕你知道這件事,會影響你的情緒,要是暴露了就不好了,所以一直忍著沒,其實我也忍得很辛苦。”
我笑著:“我都知道,我不會生老爺子的氣的,他為我付出了很多,我一直都很感激他,對了,他老人家身體怎麼樣?”
“生龍活虎的。”張一山笑起來,看得出來,他真的很喜歡也很尊敬耳大爺。
我欣慰的笑了笑,:“一路辛苦了,趕緊去洗個澡,我讓人給你找身衣服,不嫌棄的話,以後你就住在這裏好了。”
完,我看向三爺,問道:“三爺不介意吧?”
三爺笑著:“臭子,你問我這話,不是顯得我倆生分了?”
我哈哈笑起來,:“我就知道你不會介意的,南北住的那個房間有兩張床,我和一山一起住進去,我那個房間,等我打掃一下,給青狐和晴住下,至於月嫂阿姨……就去隔壁的酒店……”
沈諾言不等我完,就接過我的話茬:“老規矩,我睡沙,讓月嫂阿姨和夢如住一間房。”
我點了點頭,道:“至於張叔和淩叔,去酒店給他們開兩間房,夢如,待會兒麻煩你去準備一些幹淨的被褥,枕頭,毛巾,牙刷之類的,給他們送過去,我怕他們住不慣酒店,還有,這幾年,你們一直都在幫我給張叔送煙酒,從未斷過,真的謝謝你們夫妻倆。”
王夢如笑著:“別跟我客氣,還有,以後記得喊我‘嫂子’,別喊‘夢如’,沒大沒。”
我哈哈笑起來,打趣道:“看來某些人是迫不及待的要嫁給諾言了,好啊,我改口,但嫂子能不能給我這個叔子改口費啊?”
“跟我要改口費,你還要不要臉了?”王夢如一邊笑著道,一邊起身,,“他們應該很快到了,我先去準備東西了。”
我點了點頭,目送她離開,這時,我看到張一山正盯著我看,眼裏滿是欣慰,我衝他笑了笑,他:“沒來之前,我擔心你孤身一人,麵對重重壓力,會鬱鬱寡歡,所以一聽到宋大姐讓我來找你,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馬不停蹄的就趕過來了,現在看來,我是白擔心一場,你在這裏,比在任何地方都快樂安逸。海……哦不,我現在應該改口喊你‘陳名’了,希望你一直這麼快樂下去,從今開始,陪在你身邊的兄弟,有我一個。”
聽到這話,我心裏特別的開心,我:“隻要一山你不嫌棄我,呆在我身邊一輩子都行。”
隻聽“哢嚓”一聲,我轉過臉去,隻見安安正拿手機給我倆拍照,她見我們看過來,衝我們笑了笑,:“我覺得你倆nebsp; 我頗為無奈,三爺寵溺的看著她:“胡鬧。”
我帶著張一山去房間,讓他去洗澡,我則給他找我沒穿過的衣服,等他洗完澡,換上衣服出來以後,我已經把床單什麼的都換了,張一山伸了個懶腰,:“這個會所美女很多?”
我笑著:“是啊,你做了那麼久的‘野人’,要不要去放鬆一下?”
張一山搖搖頭,道:“我這樣禁欲久了的牲口,要是進了美人堆,我怕我會忍不住來個餓狼撲食。”
他一邊著,一邊做出向前撲的動作,把我逗得直笑,此時的他才是我在部隊裏認識的那個張一山,我很慶幸,他的開朗沒有被我毀掉。
我給張一山了根煙,他叼著煙,給我點上,又給自己點上,深深吸了一口,:“我想隊長他們了。”
他口中的隊長,自然是申城華。
我:“我也想他們,但生了那種事以後,我就再也沒有顏麵見他們了,你不知道……現在凡哥和華哥有多恨我。”
張一山點了點頭,:“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以你的性格,你肯定會把所有痛苦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裏咽,也會主動和他們疏遠,但沒關係,以後如果見麵,他們看到我們在一起,自然會理解你的。”
我擔心的:“可到那個時候,也許我們就是對立的了。山哥,你會後悔嗎?”
張一山搖搖頭,:“選擇了這條路,我永不後悔。而且,我相信真正的兄弟,並非一定誌同道合,而是會尊重你的決定,尊重你選擇的路。”
我的心猛地一震,看到張一山,這一刻,我好像看到了三十年前的我爸和王維。
原來,即便我們在不同的時光裏,也能遇到同樣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