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傳我的意思,叫兄弟們想辦法挖出楊沁月的陰謀,甕中捉鱉,啊呸,捉龍這一招我經常用,她想用這個土鱉方法搞我,我能反過來搞死她。”
王衛國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好,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做的。”
我點了點頭,讓他和尚青先離開了,然後對一直沉默不語看戲的安安他們:“今晚在這裏生的一切,希望沒嚇到三位。”
安父忙搖頭,客氣的:“沒事沒事,早就聽陳先生你聰明覺慧,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佩服佩服。”
我微微一笑,沒有話,腹誹道:“我就是讓你看看我的手段,省的你再給我兄弟和他女人下什麼絆子。”
很顯然,我這一招‘殺雞儆猴’的方法,徹底的讓安父老實了。
不同於安父對我的忌憚,安安笑眯眯的道:“陳名,你隱藏的夠深的啊,我一直都以為你是個溫柔的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陳名。”
我好笑的問道:“哪樣的陳名?凶殘?可惡?暴力?”
安安搖搖頭,一臉認真的:“雖然這些都有,但是最最重要的一點你沒出來。”
“哪一點?”
“浪蕩!”
看著安安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簡直哭笑不得,看樣子我剛才用來羞辱楊沁月的手段還有話,被這丫頭看在眼裏,結果當了真,真的把我當初一個浪蕩公子哥了,但我也懶得解釋,:“多謝三嫂誇獎,三嫂,時間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就不留在這裏打擾了。”
完,我指了指別墅四周碎裂的不成樣子的玻璃,:“玻璃的修補費是多少,回頭報給我。”
安安搖搖頭:“不用,這些玻璃怎麼可以讓你賠?我還要你打的好,打得妙呢,要不是你打了這些玻璃,恐怕我就要做一個嫁不出去,獨守空閨,自怨自艾的老姑娘了。”
安父無奈的看了一眼安安,估計怎麼都想不明白,女兒的胳膊肘怎麼都一百八十度的往外拐了吧。
我笑著:“三嫂放心,三嫂做不了老姑娘,不然我三爺也隻能做根老黃瓜了,那多可憐。”
完,我不去看安安羞紅了的臉,就離開了安家。
從安家回到錦繡,還沒下車我就看到孫南北他們一直等在門口,見我下車,他們頓時都鬆了一口氣,幾個人一起圍上來,問我沒事吧?我搖搖頭沒事。
三爺憂心忡忡的:“剛才安安給我打電話來,你和楊沁月懟上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意外,沒想到安安竟然提起了這事兒,尋思她就不怕三爺由此知道她父母對我不利的事情?轉念一想,恐怕安安不是不怕,隻不過她更加不想對三爺有所隱瞞,而且,我一定會跟三爺他們這事的,與其等著我的時候暴露,她還不如坦白從寬,求一個寬大處理。
我:“進去再。”
見沈諾言正一臉探究的看著我身後跟標杆似的王衛國,忙給他們介紹:“這是趕在幫我的兄弟,王衛國,他已經來南津幾了,之前一直沒機會給你們介紹,回頭我好好跟你們聊聊他還有其他一起過來的兄弟。”
著,我對王衛國:“衛國,你先回去吧。”
王衛國點了點頭:“我就住在附近,名哥,有事您喊我。”
我點了點頭,他走之後,我和沈諾言他們回到公寓,然後我就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們,包括6曉峰他們的事情。
眾人一時間還有些難以消化,我也不急,慢慢等著他們消化,沒多久,沈諾言:“真沒想到你經曆了這麼多,對了,陳名,你準備怎麼做?真的要把楊沁月的人收到自己的旗下?”
我是啊,三爺立刻不讚成的搖搖頭:“我覺得這個有風險,你別忘了,當初鮑雯敗北,倉惶逃離南津,她的心腹罩子一心歸順,對你忠心耿耿,結果最後還是和鮑雯聯手欺騙你,差點把你給害死,這些人,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我知道他們是怕我重蹈覆轍,:“你們的擔心我早就考慮過了,但我不能因為這個猜測就失去斂才的好機會,所以我想努力一把,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強大實力的機會,如果可以,我要將所有高手都納入我的麾下,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