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假陳名緊張了起來,我高聲問有沒有人有電腦,大家見我一副成竹在胸,信誓旦旦的樣子,都開始懷疑我的是不是真的,這時,有個人他有,我從口袋裏掏出優盤,:“看完這裏麵的一段視頻,你們就會得到答案。”
假陳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氣急敗壞的問道:“你……你在房間裏安裝了攝像頭?”
鮑雯也頗為意外的看著我,我冷冷的:“和你這種人打交道,不在背後留一手,我能活下來嗎?”
著,我扶著鮑雯朝工廠走去,在經過假陳名的時候,他沉著臉:“我還有事,一會兒再來。”
完他就要逃離這裏。
誰知,幾顆子彈‘突突突突’的打在假陳名的腳前,若不是他躲閃的快,想必此時他的雙腳已經廢掉了。我看向樓上,隻知道那個滿臉刀疤的男人冷冷的:“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你不準走。”
和他的形象完全不同的是,他的聲音特別的纖細,怎麼呢,跟太監似的,怪怪的。
假陳名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個人,道:“鬼,難道你也認為我會殺了全子?我倆的交情,別人不清楚,你不會不清楚吧。”
鬼。好奇怪的名字。
我看了一眼那個鬼,隻見他冷酷無情的道:“我隻相信事實!”
我冷冷的看了假陳名一眼,尋思這家夥看樣子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我快抱著鮑雯來到一個角落,讓那些人都不要靠近,然後從包裏拿出所有需要的東西,開始給鮑雯的傷口止血,消毒,割開口子,將子彈取出,最後給她包紮好。整個過程中,她一聲沒吭過,隻是用一雙溫柔的眼睛看著我。
“以後不要那麼傻,我躲得開。”我道,思緒複雜。
鮑雯道:“你是躲得開,但那樣的話,你得受多少傷?你身上舊傷未好,我可不舍得叫你再添新傷。”
我抬眼看著她,她笑著捏了捏我的臉,問道:“生氣了?怕我受傷?”
其實我沒生氣,我隻是不想看她為我受傷,因為我會覺得虧欠她,而在我的心裏,我倆的關係不應該是這樣的。
我沒話,她以為我是默認了,摟住我的脖子,幸福的:“我知道你擔心我,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如果剛才攔不住他們,大不了我們就一起跑唄,沒什麼大不了。”
這時,有人在遠處不耐煩的:“你倆幹嘛呢?快點好不好?”
我鬆開鮑雯,抬手拍了拍她的頭,:“你看著,我這就給你討個公道。”
著,我起身來到那台電腦前,將優盤插進去,然後點開第二個我剪切過的視頻,視頻裏正是假陳名開槍打死張全的情景。這一刻,所有人都是一愣,隨即,我聽到子彈上膛的聲音,轉身一看,隻見鬼站在樓梯的台階上,正舉著槍對準了假陳名。
其他覺得自己受騙了的人也都將槍對準了假陳名,大家憤怒的喊起來,假陳名欺騙他們,拿他們當猴耍。
事情突然反轉,假陳名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指著我:“你挖坑讓我往裏麵跳!”
完,他轉身對鬼:“鬼,你聽我,全子的確是我開槍打死的,但是是他耳海逼我的,如果我不動手,他依然會讓全子死。”
“人死了,什麼話都由你了。”我懶洋洋的點了根煙,,“隻是大家信你一次,還會再信你第二次嗎?”
“我的是真的,如果你不是早有預謀,怎麼可能會事先裝上攝像頭?”假陳名的反應也是敏捷,這麼快就抓住了症結所在。
我冷笑著:“我為何裝攝像頭,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兩個同認一人為幹爹,又同時被組織重用,按理應該是兄弟,但你不光覬覦我的老婆,還三番四次的給我布殺局,想置我於死地,就因為我的存在影響了你的地位,和你這樣的人見麵,我自然是要做好準備的,萬一我再次被你給黑了呢?”
團夥裏的人雖然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但是十分的團結,最痛恨背後插一刀的叛徒,而我的話,讓他們頓時對假陳名好感全無,甚至是深惡痛絕。
假陳名咬牙切齒的看著我,道:“耳海,算你狠!但是你記住我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在場的各位也要想清楚了,殺了我,你們的命丟了不,你們的家人也不一定能活下來,因為,我可是衛家的繼承人,我是未來的衛家家主!”
我拔出槍,扣動扳機,冷冷的:“你想做衛家家主?先活下來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