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有著許多九九,但是我表麵上一點都沒表現出來,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緊張或者畏懼,而是將身體立的筆直,不過為了表示我對他的尊敬,我很‘懂事’的將眼皮低垂,避免和他目光對視。電視裏不都那麼放嗎?是誰都不能和子對視,不然就是對他的大不敬,盡管左清流不是子,可他自負又變態,肯定已經把自己當皇帝看了,我自然是要多表現一下自己對他的尊敬了。
左清流滿意的笑起來,道:“有點意思。”
一直沒怎麼話的周老爺子也嗬嗬笑起來,將一杯茶遞給左清流,半眯起眼睛道:“先生,我覺得我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趕過來陪著您,不然我去哪找到這麼個有趣的人?這年輕人哪,果然潛力無限。”
我心裏一動,尋思原來周老爺子是剛趕過來的,難怪那晚上我暗襲左清流的時候,沒有看到他,也幸虧他不在,不然那晚上,我和段青狐,宋佳音,我們三個恐怕就已經交代在那裏了。
壓下心裏的思緒,我笑著:“多謝周老爺子的誇獎,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不丟了老爺子您的臉。”
周老爺子笑眯眯的打量著我:“耳海,你就不怪我昨差點殺了你?”
我搖搖頭不怪,還為我昨魯莽傷了他的脖子道歉,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脖子,那裏,一道細細的傷疤依稀可見,而這一刻,他的眼底透著森冷的寒意,但隻是一瞬,這股寒意便被他給藏留下來,他挑眉笑眯眯的:“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自己的血了,不得不,你子好樣的。”
我故作愧疚的:“愧不敢當,愧不敢當。”
周老爺子哈哈笑了起來,對我這有點惶恐有點歉疚的樣子,感到特別的滿意,還招呼我喝茶,我沒直接拒絕,而是看了左清流一眼,做出一副征求他意見的樣子,他對我這種態度非常滿意,笑眯眯的:“不過是喝杯茶,不要太過拘謹了,去吧。”
我點了點頭,謝過周老爺子,這才來到茶幾前坐下,伸手接過周老爺子遞來的水杯,將水一飲而盡,周老爺子頓時哈哈笑起來,我沒有個品茶的樣子,我憨笑著:“讓老爺子見笑了,如果讓我哄女人,那我是手到擒來,可品茶這種風雅的事情,我還是算了,真來不了。”
我的話把周老爺子給逗笑了,他:“年輕人還是要節製一點比較好。”
我笑而不語,這時,周老爺子話鋒一轉,突然了句叫我頭皮麻,差點將手裏的水杯給摔在地上的話,他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似乎要將我給看穿一般,一字一句的:“不過,你應該不姓耳,應該姓陳吧?”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真的差點把手裏的水杯給摔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早有心理準備的話,也許我已經露陷了。我抬頭看向周老爺子,他那犀利的目光看得我一陣心慌,我強忍住慌亂,皺眉狐疑的問道:“老爺子此話怎講?”
周老爺子嗬嗬笑了笑,:“別賣關子了,你爺爺既然是陳江河,你怎麼會姓海呢?”
我頓時釋然了,還以為他知道我是陳名了呢,沒想到原來他是因為陳江河才這麼以為的,看來,不用我開口,周老爺子就已經把我認定為是陳江河的孫子了,這樣也好,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他不相信我了。
想到這裏,我喝了一口茶,琢磨著陳江河的背景,故作深沉的:“誰他是我爺爺,我就一定要隨他的姓?他做出那種事情,害死我的奶奶和父親,我為何還要認他?所以,周老爺子,我沒騙您,我是真的姓耳,這一輩子都隻姓耳,至於他陳江河,和我半分關係都沒有。”
到這,我故作厭惡的從鼻孔裏哼出聲來。
周老爺子見我連陳江河的‘秘密’都知道,對我的身份更加深信不疑,他笑嗬嗬的:“你爺爺是國之英雄,任何人都很崇拜他,你這樣的態度可是大不敬的。”
我冷笑著:“他是一個英雄,但卻不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好爺爺。”
周老爺子這時頗為好奇的問我:“我很好奇,他這一身好本領究竟是什麼時候交給你的?你有了這身本領,怎麼就做起了白臉,靠著耕耘女人的桃花林賺錢呢?”
我皺起眉頭,故作厭惡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才不會用他教給我的這一身功夫混飯吃,當初他突然出現,要教我功夫,而他教我東西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我們的關係,後來他突然要離開,然後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我,打那以後我就恨他入骨,誓再不用他教我的東西,後來這也是迫不得已。”
我滿嘴跑火車的著,心裏麵很忐忑,生怕他會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而他對陳江河的興趣遠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竟然還想追問我什麼,就在我不耐煩的時候,外麵突然傳來翠的一聲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