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隱瞞她,:“不錯,有計劃了,但是我不能告訴你是什麼,因為我也不敢保證自己就能成功,但這個計劃的好處在於,我就算失敗了,也依然不會暴露自己,不會給你們母子三人帶來影響,所以你放心的把心揣進肚子裏去吧。好了,我能的就隻有這麼多,沒事的話我就掛了。”
掛了電話以後,我洗漱一番,又把翠給我下的一碗麵給吃了個精光,這才和她一起回到人間富貴花。翠很顯然是知道生了什麼,所以在到了人間富貴花的門口後,她的臉色就變了,人也無比的惶恐,我摟住她的肩膀,:“你記住了,你什麼都沒做,不,是我們除了床上的事兒,什麼也沒做,也不知道昨晚生了什麼,懂嗎?”
翠咽了口唾沫,點了點頭,她雖然隻有十八歲,但是心理素質挺強的,可能是這幾生的事情磨練了她的心誌吧,她讓我放心,她不會露出端倪的,然後我們就進去了,不過我們剛到會所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攔下我們的是兩個保鏢打扮的,凶神惡煞的男人,翠嬌滴滴的:“兩位有事嗎?”
兩個男人跟我倆要身份證,這時,花姐扭著水蛇腰從電梯裏走出來了,一見到我們,她笑眯眯的:“哎呀翠,海哥,你倆昨晚上玩的開心嗎?”
那兩個男人看到她,依然是麵無表情,我和翠拿出身份證,她還拿出了工作證,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對花姐:“幹媽,海哥可溫柔了,我玩的很盡興,不過生了什麼事情呀,怎麼這邊有人檢查身份證呢?之前我們會所可沒這規矩。”
兩個男人拿著我們的身份證去了前台,核實了我倆的身份之後,從前台那得知我在這裏住了挺久的,又聽花姐我是酒池肉林的熟客,所以就放我們進去。
來到酒池肉林後,我們來到一個包間,我問花姐怎麼回事?左清流怎麼會連人間富貴花都查的這麼嚴?
花姐:“犬爺就在這裏住著呢,所以才這麼嚴。”
聽左清流竟然住在人間富貴花,我有些意外,尋思他受了重傷不是應該住在醫院的嗎?怎麼還跑酒店來住了?我問她到底啥情況?她讓我別急,聽她慢慢。
接下來通過花姐的話,我才知道原來左清流受了傷之後,並未選擇住院,而選擇入住了這家人流量很多的會所,並讓人將人間富貴花給圍成一個鐵桶,具體要做什麼,她並不清楚,但她看到王豪和另外一個男的頻繁進出他的那間總統套房,不知道是不是在密謀什麼。
花姐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中,左清流的種種行為都不符合常理,要知道,按照他的性格,他被襲擊一定會大肆追查襲擊他的人,可他卻沒有絲毫異動,反而似乎很‘緊張’,住在人間富貴花,給人的感覺跟避難似的,他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他是因為宋佳音被救走,覺得自己的行為暴露了,怕被宋家還有上頭的人給打擊報複,所以才擔驚受怕的躲起來了,更不敢去追究是誰傷了他,因為他覺得這必定是上頭的人所為?
可很快我就推翻了這個定論,因為我在來之前給蘇廣廈打過電話,他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左清流抓的人,不光如此,左清流還找了一個替死鬼主動去警察局投案自,由於證詞和計劃十分吻合,恐怕這個人會幫左清流抵了所有的罪,既然如此,他還會害怕嗎?此外,他就是躲,也不可能躲在這裏啊,怎麼著也得逃離哈爾濱吧?
想了想,我問花姐:“和王豪一起進出左清流房間的人是什麼人?”
花姐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是個外國佬。”
外國佬?這個左清流,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呢?
左右想不明白,我幹脆暫時不想,摸出和鮑雯聯係的那個手機,我讓花姐和翠先出去,然後就給鮑雯打去了電話。
鮑雯很快就接通了,我:“老婆,是我,你在幹爹那嗎?”
鮑雯:“我在,怎麼?有事找幹爹?”
我:“是,你找幹爹,然後把手機開擴音器,我給你倆昨晚的事兒。”
鮑雯很快就找到了宋雲海,宋雲海聽是我打來的,:“海啊,我這心急如焚的想聯係你,又怕你不方便,你好歹給幹爹打電話了。怎麼?昨晚左清流的襲擊事件,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你出的手嗎?”
我:“幹爹,沒錯,是我出的手,我是去救宋佳音去的。”
聽到這話,手機那頭陷入一陣沉默中,一股懷疑的味道,隔著手機就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