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當然了,我看到了名字,也聽到了聲音,想裝不知道都難!”
完,我不滿的對鮑雯:“他在幹爹麵前保證過,不會對你有所企圖,可是我看你們好像根本就沒有斷聯係吧?”
鮑雯知道我一向最介意她和假陳名的事兒,所以我這麼生氣,她也沒懷疑,隻是以為我在吃醋,她立刻心翼翼的哄我:“怎麼這就吃醋了?放心吧,那家夥現在對我早已經沒了賊心,他找我隻是因為任務而已。你也知道,他現在是我們的人,跟我難免有任務上的合作,所以我們才要保持聯係。”
我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這麼簡單?”
鮑雯笑著:“當然了,難道老公對自己沒信心?”
我沒話,她拿著我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看樣子,我在床上還不夠賣力,所以老公才會懷疑我還有閑情逸致想別的男人。”
我望著鮑雯,歎了口氣:“老婆,我不是不相信你,我隻是不相信那個垃圾而已,他和我之間是死仇,如果不是因為幹爹有用得著他的地方,老子早一槍崩了他了,哪裏還能容忍他覬覦你?”
鮑雯拍拍我的手,安慰我:“老公,你消消氣,以後我們收拾他的地方還多著呢,你別忘了,幹爹可了,以後陳名打下的江山是要交到你的手上的。”
我冷笑著不屑地:“我才不稀罕那個垃圾給我打江山,我想要的,我想給你的,我都會通通用自己的雙手去創造,去爭取。何況,那家夥如果真有能力,也不會搞到現在這種地步。”
鮑雯滿眼崇拜的望著我,看得出來,她很喜歡自信滿滿的我,想想也是,當初我戴著醜麵具救她的時候,在她的麵前一直都是這種自信的‘硬漢’的形象,而她最癡迷的也是我這種樣子,現在看來,我這副模樣勾起了她當時的回憶,因為她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鮑雯笑著:“老公,我相信你比他厲害。好了,我不跟你了,還得去處理那個殺手的事情,我想事情查了一晚上,應該有眉目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拆穿她的謊言,讓她離開了。
我知道,鮑雯是去見假陳名去了,這麼晚了,假陳名還叫她過去,是為了談事情,還是滿足自己的私心?
因為我在杭州,曾設計兩人,讓鮑雯以為她被假陳名給強暴了,而假陳名為了威脅她,接近她,也是沒有解釋,選擇了將錯就錯,加上宋雲海讓他別和鮑雯有牽扯,不過是在我麵前做樣子,所以,我很肯定他一定經常利用強暴的這件事,來讓鮑雯和他見麵。而鮑雯為了任務,為了捆綁住我的心,隻能一次次妥協。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冷笑出聲,拿起和鮑雯聯係的手機,給假陳名打去了電話,假陳名很快就接通了,但他沒有話。我相信他知道我的號碼,不話,不過是因為想先聽聽我要什麼。
我淡淡道:“陳名,怎麼?還對我老婆念念不忘呢?”
假陳名冷笑一聲,自負的:“她早晚有一是我的女人。”
看來假陳名已經忘記了被我用槍頂在腦袋上的那種感覺,明顯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我也不介意,而是笑眯眯的問道:“哦?你哪裏來的自信?她現在是我的老婆,我想上她,她就隨叫隨到,每次都和我做到精疲力盡,忘情的時候總是一遍遍的喊我名字,那個時候,你在哪裏呢?”
我故意刺激著假陳名,我知道他是個偏執狂,而麵對我的時候,他更是個自尊心極強,更不肯服輸的家夥,所以我刺激他,想要逼他反駁我,想要他分裂我和鮑雯的感情。
一個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聽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的細節,所以我的話徹底的激怒了假陳名,他咬牙切齒的:“耳海,你他媽別得意!早晚有一,她喊得會是我的名字。”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老婆這輩子都不會愛你,她根本就不會去見你,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完就猖狂的哈哈大笑起來。
誰知道,假陳名比我笑的還大聲,還罵了我一句傻子,:“自以為是的家夥,你真的以為雯雯很愛你,以為雯雯不會見我嗎?你個蠢貨,你恐怕到現在還不知道吧,雯雯現在正在趕過來見我的路上,還有,她還會給我買我最喜歡吃的宵夜,你個蠢貨!”
聽到這話,我嘴上咧起一個笑容,尋思假陳名越的沉不住氣了,看樣子,連番的失敗還有打擊,讓他漸漸的失去了原本的沉穩和耐心,我無比憤怒的:“你胡八道!”
假陳名冷笑著:“是不是胡八道,你可以自己過來看。”
他完,就給了我一個醫院的地址。
掛了電話,我忍不住想笑。
假陳名啊假陳名,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把自己往坑裏麵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