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沒有反駁,反而對他的那‘十個名額’感到無比的好奇。
頭兒無語的對那個中年男子:“劉參謀長,我隻是有這個想法而已,你至於這麼激動嗎?這些事兒,我會不知道嗎?”
劉參謀長忙恭敬的:“您的是。”
頭兒哈哈笑了笑,:“我看這子一雙眼睛明亮的很,聽到你那些的時候,十分的認真,也絲毫不覺得為難,我估摸著這子估計就是以那個地方為目標的,而且你看他,軍姿站的多標準,比這些家夥都標準,渾身上下那股子氣質,竟然有幾分蘇的樣子。”
他完,劉參謀長還有另外一個中年男子就連忙附和起來。
頭兒這時看了一眼眾士兵,笑著道:“你們也都知道,還有兩個月,你們眼中的神‘蘇廣廈’蘇隊長,就會親自下來選擇適合的士兵帶走,他這個人,才不管你是低等兵還是中等兵高等兵,隻要是好苗子,他都可以把你們帶走,然後著重培養,但是他對所有人一視同仁,你們卻不爭氣,這都幾次了,我們這個隊伍裏就沒有一個被選中的,再這麼下來,我這張老臉都給你們丟光了,所以,你們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訓練,知道不?”
“知道了!”喊聲震,這一刻,所有人的臉上都難掩興奮,我知道,每個人都向往去蘇廣廈的隊伍,我想蘇廣廈一定是一個十分優秀的人,才讓所有人這麼崇拜,想要躋身於他的隊伍裏。
沒有人喜歡做墊底的渣滓,也沒有人喜歡被分級對待,越是在底層的人,就對所謂的不公平待遇越敏感,越不甘,我們的這個長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會出這番話來,而他的話的確起到了鼓勵士氣的作用,我想從今開始,部隊裏會刮起一股拚命訓練風了。
長最後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走了,等他走後,申隊長問我是哪個隊的,言語中滿是親切,看來並沒有因為多了我這麼個強有力的對手而對我有所不滿,這讓我更喜歡他了,我笑著:“我也不知道,這不是剛來報道呢麼。對了,你的身體怎麼樣了?如果實在不舒服,可一定要去軍醫那檢查呀,我剛才可一點水都沒放。”
申隊長一聽這話,立刻捂著肚子,:“你不我還不覺得有什麼,你一我感覺自己的肩胛骨疼的厲害。”
我聽了之後,趕緊背起他,:“我帶你去醫務室。”
他也不矯情,:“那麻煩你了,我順便帶你熟悉下軍營。”
就這樣,我背著申隊長快離開,我能感覺到他的確很疼,因為他趴在我身上的時候,身體幾次微微顫抖,而他卻像沒事人一樣一個勁的給我介紹軍營,這份隱忍讓我佩服,這份坦率也讓我倍加喜愛。
我想到以前在飛鷹,幾乎沒交到什麼知心的好戰友,尋思這一次,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也想偶爾拋卻背後的秘密和任務,拋卻所有雜念,好好處幾個好兄弟,體驗一番軍旅生涯。
到了醫務室,軍醫給申隊長做了個檢查,之後就鬱悶的告訴他,他受了不的內傷,五髒六腑都有些輕微受損,有根肋骨還裂了一條縫。聽到這話,我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有這種效果,頓時內疚不已,連連跟申隊長道歉。
申隊長滿不在乎的沒事,還是他主動挑戰我的,技不如人,受點傷又能咋地,還我再跟他道歉,那就是打他臉了,我頓時不再這些,而是跟他:“你休養的時間,肯定耽誤了你的訓練,作為補償,等你好了,我給你我的訓練方法,如何?”
若換做別人,大概會對我的話感到不屑,畢竟訓練方法都是大同異的,我這麼,對於一些人而言就是自負的行為,可是申隊長卻笑著:“你要是願意把你的方法給我,我一定好好學。”
完,他:“對了,我等回去之後,問問你被分配到哪個隊伍裏去了,如果還沒有分配,那我就把你給要過來,如何?”
我笑著:“好啊,我也覺得和你很投緣。”
他伸出手,對我:“咱倆了那麼多,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申城華,你呢?”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笑著:“我叫耳海。”
雙手交握,他:“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
一段堅定而深厚的友誼由此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