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跳上屋頂,用剛才采摘的一個樹葉,粘上唾沫,蓋在了食堂門口的監控錄像上,然後跳下來,查看了一下食堂的鎖。我在接受訓練的過程中,專門學過開鎖這一項,所以打開食堂的鎖並不是件難事兒。
開門後,我鑽進食堂,將鎖掛好,以免被人現什麼。等做好這一切,我飛來到後廚那裏,找到油鹽醬醋,將瀉藥放在不容易現的材料裏麵,做好這一切,我悄悄離開。這時,大門口那邊聚集了好幾輛車,我聽到有人喊著什麼,知道我調虎離山的計策已經被人給識破了,當下不再逗留,按照原路,飛快的跑出了德莊莊園,走了好長一段距離,才來到馬路對麵,然後跑著來到停車場。
此時停車場四周都有人,我神情自然的朝車子走去,雖然戴著麵具讓許多人都看向了我,但是那些人並沒有上來問我,畢竟人都有一種心理,那就是會覺得壞人一定是一副做賊心虛的姿態,而且,壞人總是要多低調就有多低調,怎麼可能戴著這麼紮眼的麵具?
就這樣,我上車離開,一路狂飆來到法雲安縵。一到山腳下,我就感覺到氣氛不對頭,一群和尚拿著木棍,如臨大敵般四處張望著。除了這群和尚,還有假陳名的人也在四處站崗,山上至今還有手電筒在四處照射,我瞬間了然,想必是沈諾言被陳帶走的事兒,還不為他們所知,所以假陳名至今還在尋找沈諾言的下落。
而法雲安縵的這些和尚,想必也早已經被假陳名給收買了。
兩個和尚擋住我的去路,其中一個要我交出身份證,我沒理他們,給鮑雯打了個電話,鮑雯匆匆來了,一見我,她頓時喜笑顏開,笑著:“老公,你總算回來了,你這麼久沒回來,可要把我給急死了。”
假陳名站在不遠處,冷笑著:“你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你被杭洲的花花世界弄迷了眼睛。”
我冷冷道:“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回來吧,這樣你就可以和我的老婆有點什麼了。”
鮑雯一聽這話,知道了我還沒消氣,連忙用手攀附上我的胳膊,柔聲道:“老公,你什麼呢?”
我“哼”了一聲,甩開她的手朝山上走去,她連忙跟上我,問我今晚去德莊山莊情況如何了?我冷冷的明她就知道了。
我知道鮑雯對我肯定有所懷疑,她不一定相信我是去了德莊莊園,所以我故意這麼回答她,讓她摸不清我是在欺騙她,還是因為生氣懶得告訴她答案,這樣一來,她就更不知道該相信我還是懷疑我了。
鮑雯有些無奈,一路追著我,跟我起了走後的事情。她陳在我走後就來了,是得到消息,知道有人要傷害陳名,趕緊帶人過來看看,但是很奇怪的是,陳帶了很多人過來,搞得假陳名不敢亂來。可是,沒想到陳竟然受傷了,他們懷疑,傷陳的就是沈諾言,目的是挑撥離間。而陳相當生氣,誤會假陳名,不聽解釋就離開了。
我知道陳肯定沒受傷,他八成是和沈諾言聯合起來演了一場戲,他所謂的受傷,不過是用來迷惑假陳名,方便他將沈諾言帶走並送進醫院的而已。而且,陳這麼做,必定會讓假陳名有所忌憚,這樣一來,假陳名就不得不改變明的計劃。
我裝作驚訝的樣子,沉聲道:“沒想到這裏麵出了這麼多變故,早知道我就不去德莊山莊了。”
鮑雯有些困惑的問我這話什麼意思?我我在德莊山莊的食堂放了一些瀉藥,本想著讓山莊裏麵的工作人員都腹瀉,由此戰鬥力減弱,方便我狙擊陳的,沒想到陳受傷了,這樣一來,他們明估計去不成德莊了,那我的一切努力不就白費了?而且,我這次這招出其不意,若是下次,對方就警惕了,這一招恐怕無法成功。
聽我完這些話,鮑雯悄悄鬆了口氣,道:“老公,辛苦你了,隻是事突然,我們隻能改變計劃了。”
我知道鮑雯現在一定覺得誤會我了,因為從我的安排可以看出,我完全不知道陳出了事兒,一心一意的想著明的刺殺計劃。而我今晚不惜冒險布置,目的也不是要傷害德莊的那些人,而是迷惑她,讓她信任我而已。
這是一場心機的較量,我知道,這一次我又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