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雯搖搖頭,捧著我的臉,柔聲道:“不,我能了解你的心情,我希望你有什麼不高興都對著我泄出來。”
我悄悄鬆了口氣,知道鮑雯她將麵具放在床上,也是存了試探我的意思,這個女人的疑心病太重了,表麵上對我深情款款的,但其實處處都藏著試探我的玄機,和這樣的人相處實在是太累了。
隻是,這一次我的表演看來也成功將她蒙混了過去,
鮑雯問道:“老公,你戴上麵具好不好?”
我點了點頭,順從的戴上麵具,這一刻,鮑雯看我的眼神變了,變得炙熱而陰狠,隻是這種眼神很快就變成了得意,表情裏好像寫著她終於得到了我一樣,雖然臉蛋依舊精致,但卻給人一種陰測測的感覺,哪怕她是被欺騙的那個,麵對這種眼神時,我還是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鮑雯將肩帶輕輕拉下,柔聲道:“老公,色已晚,我們該休息了。”
我按下房間的燈,隻留下床頭燈,任由她的唇瓣貼上我的嘴唇。也許是因為有麵具的遮擋吧,我沒有那麼緊張了,甚至是當她熾熱的身體緊緊貼過來的時候,我的心也跟著飛了起來。
鮑雯的情緒和興致都很高,所以這一場戰爭,一直都是她主動在進攻,氣氛很快被她調的到達了最高點,隻是看著這張臉,我始終有一份心理壓力,想到這裏,我將她調轉身體,讓她背對著我,她咯咯笑著,問道:“怎麼?不想麵對我?”
雖然是玩笑,卻依舊帶著試探。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怕了,哪怕是情動時,依然保持著叫人毛骨悚然的清醒。
我搖搖頭,貼在她的耳畔,盡量用溫柔而霸道的語氣:“不,我隻是喜歡這種征服的感覺。”
……
瘋狂的一夜過後,第二一大早,我從睡夢中醒來,雖然昨晚很疲憊,但是自從生了這些事情後,我每早上都醒的很早,哪怕再困都睡不著。看著趴在我胸口酣睡,臉上掛著滿足笑容的鮑雯,我心裏頓時生了一股殺心。
我伸出手想要去掐她的脖子,但靠近她後,隻是輕輕刮了刮她的臉頰,柔聲道:“我會好好‘愛’你的。”
完,我輕輕將鮑雯移開,衝了個澡,換上幹淨的衣服,我幹脆戴著醜麵具去了廚房,然後就開始張羅早飯。等我做好早飯時,鮑雯進來了,她一進來就從我背後緊緊抱著我,柔聲問道:“老公,昨晚開心嗎?”
我笑著:“開心啊,就是你這個饞貓的戰鬥力太強了,看來以後我得吃點什麼好東西補補了,不然我可受不住。”
聽到我打趣的話,鮑雯輕輕捶打著我的後背,撒嬌道:“不準這麼我。”
到這,她戳了戳我的麵具,問道:“不過你幹嘛還戴著麵具啊?是不是還在回味昨晚的……嗯?”
我笑眯眯地:“饞貓,你的腦子裏都裝了什麼?我隻是怕嚇到人,所以就用這個麵具遮擋住自己的臉而已。”
鮑雯沉聲道:“你不用這樣的。”
“你就滿足我這個心願吧。”我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道,“而且戴上麵具,我感覺自己頓時自信了很多,何況,你不是這是我倆的定情麵具嗎?我覺得戴上這幅麵具,我會很開心。”
聽我這麼,鮑雯隻好點了點頭,溫柔的:“你開心就好。”
我鬆了口氣,其實相比較起來,我還是更喜歡戴著麵具,因為戴著麵具,我可以不那麼緊張的管理著我的表情,可以活的更自由。
和鮑雯吃過早飯,外麵響起警報聲,我剛要出去,鮑雯就拍拍我的手:“稍安勿躁,應該是幹爹給你請的狙擊教練來了。”
我點了點頭,目光好奇的落在外麵,想想這個狙擊教練是誰。
當我看到來人的時候,我頓時感到腦子裏轟轟作響,一顆心甚至要停止了心跳。
隻見來人穿著黑色的風衣,係著白色的圍巾,一頭青絲趕緊利落的窩成一個花瓣頭,不施粉黛的一張臉要多清純有多清純,要多冷漠有多冷漠,我想如果不是隔著麵具,也許鮑雯早已經看穿了我精湛的演技。
不是我不夠穩重,而是這個來的人實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這個人,竟然是段青狐!
當我看向段青狐時,她也定定的望著我,一雙眼睛裏充滿了震駭,我看向她,她眨著一雙靈動的水眸,張了張嘴,:“不可能……不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