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想繡春刀應該在很早之前就受到攻擊了,因為怎麼想,這個計劃都計劃了好久。
可是,這事兒真是跟我一毛錢關係沒有,我不由氣憤,究竟是哪個坑爹貨竟然往我身上潑髒水,挑撥我和繡春刀的關係?這繡春刀也是不長腦子,我要真有那能力,會在這邊被動的等著被他們折磨,下套嗎?
我剛準備告訴變態男,屠殺繡春刀的人不是我的人,但轉念一想,如果他知道的話,估計更不可能放過我了,畢竟他現在不敢動我們,到底更多的是因為他對那所謂的‘我的人’有所忌憚。
想到這,我:“可以,隻要你現在放我們走,回去之後我就立刻讓人停止屠殺這個計劃。”
誰知,我完之後,變態男氣憤的罵了句“裝逼”,他:“別裝了,我知道你壓根聯係不到那群人,甚至都不知道你身邊有那麼一群人,裝個錘子啊。”
被變態男拆穿謊言,我不由有些臉紅,隻是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這群人的確是我的人,隻是我不知道他們的存在,是麼?這時,我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群人,這群人正是救王西權的那群殺手,難道他們又出沒了?
這麼想著,我心裏頭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爬一般,癢得不行。
我:“既然你知道我聯係不上他們,你找我有什麼用?”
變態男冷笑著:“我能聯係上他們。”
他完,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按下了擴音鍵。一陣嘟嘟聲之後,手機接通了,隻是手機那頭並沒有人話,甚至連一絲呼吸聲都沒有,給人一種沒人接電話的感覺。
變態男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隔著麵具和屏幕,我都能感覺到他的焦躁不安。他:“不用裝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屠殺我們組織的人之一,你聽好了,現在陳名在我的手裏,如果你們不停止行動的話,我會讓陳名死無葬身之地。”
對方依然沒有話,隻有鍵盤的敲擊聲在響,這個聲音特別快,我都要懷疑接電話那家夥是不是在打遊戲了。
變態男被無視了,頓時變得更加焦躁,他大吼道:“喂,你難道就不怕我把陳名給殺了嗎?我告訴你,你再不話,我就要動手了!”
對方依然沒理他,好像接聽鍵隻是對方不心按到的一般。
我生怕變態男暴走,立刻開口道:“你是誰?”
手機那頭的鍵盤敲擊聲突然停了,也許這個人沒想到我會開口吧,但是他很快又開始了敲擊聲,隻是這次不是電腦,倒像是在用手機短信,我被無視了,心裏吐血三升,不由有些懷疑,這些人真的是我的人?還是變態男被欺騙的太深了,明明這些人是來挑撥離間的,他還非要以為他們是我的人?
不管怎樣,如果他繼續這麼不理我的話,我想等待我和宋佳音,段青狐的隻有死路一條,所以我繼續問道:“你是我爸的人嗎?”
本來我隻是隨口一問,有拖延嫌疑之嫌,誰知道這個人竟然破荒的道:“沒錯。”
聽到這個答案,變態男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就知道他一定是你的人,有救了,有救了,哈哈哈!”
我的心也雀躍起來,因為這麼我離我爸最近的一次,我做夢都沒想到,那個從未出現在我的生命裏,已經離開人世的男人,那個連看我一眼的機會都沒有的父親,竟然給我留下了這樣一批人,他們在背後默默地保護著我,但我卻一點都不知道。
不過,高興之後,我也有些好奇,那就是這些人為啥一直以來都不跟我表明身份,而且他們看樣子已經在我背後很久了,他們好像也並不是一直都在幫我,很多次,我明明命懸一線,他們也從來沒有伸出援手,這又是為什麼呢?難道他們是在培養我?是希望我能盡量自己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