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我將所有的事情都串聯在一起,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借力打力這個方法比較好用,而且就目前來看是唯一的解決方案。 Ww W COM
想到這,我將手機裏我為狗子錄製的那段視頻拿出來看了一遍,單單是這段視頻,並不足以證明韓清誌有罪,甚至是就算是化驗出那的飯菜的確有毒,也依然不能證明是他下的手,最關鍵的還是狗子身上的那個錄音,所以,到底能不能解決這堆麻煩,就要看看王維能不能找到那隻錄音筆了。
當然,單單找到錄音筆還沒用,錄音筆裏要有足夠充分的證據證明韓清誌殺人才行。如果有的話,那麼我手頭上的東西就足以讓韓清誌畏懼,到時候,哪怕他再痛恨我,再恨不得我死,恐怕他都必須被我掣肘,幫我對付王凱威。可如果沒有,這事兒就麻煩了,到時候我可能真的要變成逃犯了。
一邊想著,我一邊打開電視,想看看電視上有沒有關於這間會的新聞,一打開,電視上正好是晏城新聞台,一個女主持人用軟糯糯的聲音做著新聞報道,我正準備調台,突然有人走過去,給她遞了一張紙,隨即我就看到她的臉上頗有些震驚之色,然後她:“各位晏城的民眾,現在我插播一條緊急新聞。半個時前,有一個罪犯通過奪取獄警手槍,槍殺獄警,脅迫獄警等暴力手段從看守所逃離,這個罪犯的照片就在右下角,此人名為陳名,有一定的社會背景,各位民眾如果有他的消息,一定要報警,但要注意安全,因為此人身上有槍,極有可能會亂傷無辜。”
我望著右下角自己的照片,照片上是我多年前拍的證件照,那時候的我很沒自信,又蓬頭垢麵的,長得再帥,也敵不過邋裏邋遢的模樣。我尋思這貼照片的人到底多討厭我啊,那麼多我的帥照不貼,非要給我貼這麼一張不堪回的照片。
此時電視下麵有很多電視台的觀眾留言,所有人都在我醜人多做怪,還我長了一張作奸犯科的臉,還有人在那詛咒我,我感覺自己又回到最初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謾罵羞辱我,但和那時候的無奈悲涼相比,此時的我隻覺得可悲和可笑。可悲的是上頭就是這樣忽悠大眾的,大眾卻並不曉得,還以為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可笑的是韓清誌他們還以為用這樣幼稚的方法能夠傷害到我,但其實我根本沒任何感覺。
關掉電視,我拿起手機玩起了微博,果不其然,微博上也瘋傳著我的照片和‘光輝事跡’,現在我就真的成了一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這時,有一偏關於‘揭秘逃犯陳名的生平事跡’的長微博吸引了我,我點進去,原以為隻是一個人在黑我,誰知道長微博裏麵的第一句話就讓我怔住了。
第一句話是這樣的:“我是陳名的‘妹妹’陳薇,他被寄養在我們家多年,我想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也更清楚他經曆了些什麼。”
這個人竟然自稱我妹,當看到‘陳薇’兩個字的時候,我的心突然劇烈的跳動起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屏幕上的這句話,我的思緒瞬間回到陳薇死掉的那。我記得那我是確定過她的死訊的,而且莫桑她們不可能沒確定,就告訴我她死了,所以她萬沒有活過來的可能性,所以,這個人必定是冒充我妹的存在。
想到有人冒充我妹,我頓時一陣惱怒,對我而言,冒充我妹是對她最大的不敬,我絕對饒不了這個‘偽裝者’。我立刻給菜打電話,讓他過來。掛了電話後,我靜下心來,讀起了這篇長微博,結果我越讀越心驚,這篇微博裏除了披露了我從的生活環境,做的每件事,我的生活習慣,人生經曆之外,還披露了很多隻有我和陳薇知道的一些事,這些經曆就像是一根針一般刺進我的心裏,讓我整個人都亂了,我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那就是這個人真的是我妹。
我甚至產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我妹是不是真的沒死,偷走她的人是不是把她給複活了?不然的話,怎麼這麼多隻有我們知道的事情,甚至於是這些事情的細枝末節都被寫進了這篇微博裏呢。
可我知道這不可能,所以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樣我才能思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