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我正走在一條死亡之路上,是因為我知道,如果嫁禍我欺負弱,逼死室友是除掉我的第一步的話,那麼這第二步一定就是把我帶走‘搞死’。 Ww W COM
因為有人證明我囂張跋扈,所以我就算真的被‘弄’死了,上麵編造一個我如何如何桀驁不馴,甚至是襲警的罪名,到時候死無對症,我死了,大眾指不定還得在我墳頭吐口唾沫,誰也沒法給我洗白。
想到這裏,哪怕經曆了再多的風雨,我也不由心下慌亂。我不想死,更不甘心這樣死掉,想到這裏,我在腦子裏不斷的想著應對策略。
很快,我被帶到了懲戒室,隔著門,我看到一個人站在裏麵,當大門緩緩打開,我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麵容,他長得很英俊,臉上帶著自負的笑容,他站姿挺拔,望著我的樣子頗有種居高臨下的味道,哪怕他和我的身高差不多。
這個人,正是我的‘情敵’韓清誌。
在這個房間裏看到韓清誌,我的心裏並沒有多驚訝,因為我老早就猜到他會來,不為別的,隻因為他們這樣自詡高人一等的家夥,最不能容忍別人忤逆他,更不能容忍別人搶他的女人,所以,他要我死,而且是親眼看著我走向末路,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解恨。
很奇怪,在華夏,心境最平和的往往是中產階級,大貧大富之人的尊嚴反而更加的脆弱敏感,戾氣更重,更是睚眥必報,仇富或者鄙窮,這是兩個很有意思也很可悲的極端,曾經在貧窮的日子裏苦苦掙紮的我比任何人都明白這種心理。
有人在背後推了我一把,我不情不願的走進去,韓清誌笑著:“陳名,你終於來送死了。”
我望著他,冷冷的:“送死?這話的真有意思,難道你韓清誌有處死我的資格和權力?”
韓清誌冷笑著走到我麵前,道:“我就是沒有又如何?可我有讓你神不知鬼不覺死去的能力,這難道還不夠嗎?”
我點了點頭,道:“夠,當然夠了。”
一邊著,我一隻手一邊轉動著無名指的戒指,問道:“既然如此,你現在是要動手麼?”
韓清誌點了點頭,我的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感覺到背後有危險,我猛地朝前一趴,因為我的力氣大,所以不光是我,就連那兩個押著我的人都因為慣性而被我給弄倒在地,隨即我就聽到一陣槍響,我心頭一驚,抬起頭看到自己不遠處的地上有一顆子彈,身後再次響起拉保險的聲音,我從地上爬起來
我聽到韓清誌得意洋洋的:“去死吧。”
死?不,我還不想死!
我一拳打在要爬起來的一個獄警臉上,身體飛快的在地上滾了一圈,直接從那人身上壓了過去,躲過一顆子彈,然後抓住那個獄警的肩膀站起來,讓他替我作掩護,咬牙切齒的:“韓清誌,你是不是太猖狂了?”
韓清誌搖搖頭,笑著:“不,太猖狂的人是你,你在懲戒室裏不服從管教,竟然拔了獄警的槍想要襲警,警察出於自衛朝你開槍,一不心擊中了要害,你就這樣死翹翹了。”
果然和我之前猜到的一樣。我冷笑著望著他:“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真的以為你能瞞過海?”
韓清誌掏出一把槍,道:“後麵的事兒就不用你這個死人來擔心了。”
他完就朝我開了一槍,我暗罵這個瘋子,明明我的手裏有人質,他竟然絲毫不在乎。也是,就算真的打死了人,他也可以誣賴到我的身上,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他永遠是高高在上,幹幹淨淨清清白白的韓家大少爺,而我,卻是要承受千萬人辱罵的‘罪人’。
我一邊想著一邊飛快的朝一邊躲去,下一刻,我隻覺得自己的肩膀被打中,我低頭一看,鮮血汩汩的從我的肩膀流下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獄警趁我剛才躲避韓清誌的時候,移到了我身後,對我開了一槍。
我深吸一口氣,用手銬勒住被我死死按住的那個獄警的脖子,退到角落裏,讓他整個擋住我,然後惡狠狠的道:“看到了沒?這幾個人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
那個獄警咽了口唾沫,道:“你不要再掙紮了,今你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