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起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然後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翻了個身,讓他正麵對著我,然後一拳頭狠狠砸在他的臉上,罵道:“我**,你有這麼饑不擇食麼?連自己的隊友都不放過!”
雖然我不喜歡何夕,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而且除了嘴毒之外,她也沒做過什麼實質性的傷害我的事,所以我並不恨她,我相信隻要是有良知的人,看到一個女人被摧殘,必定會憤怒。
賴子陰沉著臉望著我,:“陳名,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不然你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我冷笑著:“好啊,我倒要看看自己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賴子立刻出拳,我一手包住他的拳頭,猛的一用力,他的手腕就傳來了“哢嚓”一聲,他痛呼出聲,卻依然沒有放棄抵抗,而是用另一隻手飛快的拔出匕,狠狠朝我的胸口刺來,我一手撐地,猛的朝一旁躲去,他持著匕直撲我的後背,我在地上打了個滾,躲過他的攻擊,隨即爬起來,憤怒的直衝向他,一腳踹飛他手上的匕,一拳轟在他的臉上,他踉蹌後退數步,我乘勝追擊,雙腳蹬在他的胸口,他徹底失去重心,跌坐在地上。
我衝過去,準備奪下他的匕,把他給綁了,誰知道,當我拿起匕時,他突然雙手緊緊抓住我的手,將身體狠狠朝匕撞去,這種自殺式的’襲擊‘叫我一愣,隨即,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我幾乎是本能的朝一旁的地上撲去,與此同時,肩膀被人擊中,一陣刺痛傳來,我轉過臉去,驚愕的看到何夕舉著槍,眼底還有沒擦幹的眼淚。
什麼情況?我救了這個女人,她卻‘恩將仇報’?我惱怒的問她是不是瘋了,她沒話,而是再次朝我開了一槍,我的身體整個往後仰倒,後腦勺貼地,眼睜睜看著子彈從我麵前擦過,然後,我的身體在草地上飛快的翻滾著,艱險的躲過第三槍。
此時,賴子已經捂著傷口站了起來,他衝我開了一槍,我身體猛的朝一旁翻滾而去,雖然避開了要害,但這一槍依然射中了我的胳膊。如果此時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話,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了!
什麼任務,什麼現,根本就是騙人的,這一切都是蘇景華安排的一場局,一場用來殺我的局,而罪名他們都給我想好了,強奸女隊友,刺傷男隊友。就是殺不了我,他們兩個統一口徑,我的罪名依然跑不掉。
我原以為蘇景華隻是比較討厭,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狠毒,而賴子和何夕也是,他們簡直丟盡了軍人的臉。
看著這兩個人,我:“你們以為你們的計劃是衣無縫的嗎?我告訴你們,我有的是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到時候你們會是什麼下場,應該不用我吧?”
賴子冷笑著:“我知道,你有宋教官的幫忙,所以不怕我們,嘿嘿,但是如果你變成一具屍體,我想誰也沒法幫你洗白!”
賴子完,再次朝我開了一槍,我縱身一躍,跳進了荷塘裏,水麵上又傳來“砰砰”兩聲,我感覺後背疼的厲害,知道自己又中了一槍,我感覺胸口憋了一口鬱氣,怎麼都沒法消散。
等著吧,等我回來,一定要了你們三個人的狗命!我一邊想著,一邊忍著痛拚命的向前遊。當我快沒力氣的時候,總算遊到了岸邊,我從水底爬起來,身後的水已經被血染紅了,而我感覺自己要虛脫了。
我努力的往上爬著,當上岸的時候,聽到一陣嘈雜聲,尋思賴子他們可能帶人來找我了,我趕緊順著無人的地方朝前走。走著走著,我就來到了一個偏僻的竹林,走著走著,迎麵傳來一陣歌聲,我心裏激動,趕緊朝一塊假石後麵躲了過去。
悅耳的歌聲越來越近,熟悉的聲音讓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我微微探出頭來,隻見蘇若水緩緩朝前走著,低聲唱道:“下雨了怎麼辦,我好想你。不敢打給你,我找不到原因……”
她一邊哭,一邊流淚,和剛才光彩照人的她完全不同,此時的她看上去是那樣的孤寂落寞。
我感覺心如刀割,很想立刻衝出去和她相認,可我不能……
當蘇若水從大石旁邊經過的時候,我立刻衝了出去,從她身後掐住她的脖子,盡量壓低聲音,道:“姑娘,還請給我指條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