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開了頭,其他人也開始議論起來,於是整個大廳都蔓延著大家對這件事的議論聲。
“嘖嘖,這雲家人也太冷漠了吧?還是不是人啊?”
“大家族嘛,都是這樣刻薄。聽當初雲三千拿到的那些酒吧,是他在雲老爺子的書房外跪了三三夜,又用自己賺的錢買的。”
“有錢幹嘛不自己另起爐灶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雲家人啊欺負他,如果是雲家的場子,這些人還能稍微收斂點,如果是另開的場子,一準被雲家人給禍害了。”
“我去,這家子人也太壞了吧?這還是人嗎?這都一群畜生吧!”
“……”
都流言猛如虎,何況這些根本就不是流言,這是鐵錚錚的事實,所以雲家人聽到這一樁樁一件件,都露出尷尬羞憤的神色,雲老爺子更是被氣的直翻白眼,他將一個瓷碗摔到地上,:“關門,送客!送客!”
這舉動更叫人覺得雲家心虛了,於是看客們都裝作沒聽到雲老爺子趕人的話,坐在那裏等著看好戲,反正都鬧成這樣了,這雲家啊,八成也要完了,誰他媽還在乎一個罪犯的話?
而三爺心無旁騖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他來到投影儀前,拿出盒子裏的優盤,打開優盤,裏麵有視頻,有錄音,還有許多的照片。
許多保鏢衝進來,段青狐和蘇廣廈兩人以二敵二十幾口人,卻絲毫不占下風,而許多觀眾被這場精彩的打鬥給吸引了,不時有人開口叫好。
當三爺將這些證據一一展示出來的時候,一片嘩然,雲老爺子一翻白眼,直接就暈了過去,雲家人立刻喊了起來,大廳裏一時間亂糟糟一片,我知道這是雲家人耍的把戲,想要分散別人的注意力。
我來到葉雲山身邊,他在事情生後,就給我了條短信,表明自己堅決站在我這邊,我頗感意外,尋思自己看樣子低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影響力’,或者,現在他還沒打算和我撕破臉。
我給葉雲山使了個眼色,趁亂偷偷將懷裏的玩具槍拿過來,這槍被蘇廣廈改造過,裏麵放的是針頭,而且還放了消音栓。
我扣動扳機,一根針直接插進了雲老爺子的腳底板,雲老爺子“嗷”的一聲,從地上坐起來,抱著腳漲紅了臉喊道:“誰拿針紮我?”
很多人立刻看向我,早已經把槍收起來的我立刻露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問道:“我就往這一站,都要誣陷我?雲老爺子,你不能因為我和三爺關係好,就想用這種拙劣的手段對付我啊。”
聽到我的話,雲老爺子差點沒吐血,而台上,三爺沉聲道:“一直以來,無論你們雲家如何苛待我,我都忍氣吞聲,不過是覺得我的血裏有你們雲家的一部分,血濃於水,所以不願意與你們計較,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欺負我媽,她腦袋是不好,但她何其無辜?她已經被你們雲家給折磨了這麼多年了,現在,你們給我把她交出來!”
到這,他一臉痛惜地:“把我媽交出來,這筆帳我們一筆勾銷,我不會追究你們的責任,我要的,隻是我那可憐的老母親。”
雲家人一聽這話都氣得要死,就算三爺不報警,願意私了,可今兒晚上雲家的麵子徹底的被人給落下來了,以後少不了要被人戳脊梁骨一輩子,他們如何甘心?
一個打扮豔麗的中年婦女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做夢!我就是把那個女人給折磨死也不會交給你的!”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三爺的父親雲帆頓時厲聲喊道:“你胡八道什麼呢?”
女人一把推開他,還扇了他一耳光,吼道:“雲帆,還不是你個不要臉的在外麵不檢點,把這兩個禍害給帶進了我們家?我為你養了那麼多年的兒子,你看看,養出了一頭白眼狼!”
女人完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所有人冷眼旁觀著她的表演,絲毫不覺得她所謂的‘養了那麼多年’有多辛苦,畢竟能出那種惡毒的話的女人,真能對別人的兒子好嗎?大家現在在心裏猜測的是,這個女人這些年來肯定沒少折磨三爺。
三爺冷著臉:“我最後再一遍,交出我媽,否則,雲老爺子,雲帆,我就隻能送你們去局子裏了!”
聽到這話,雲老爺子漲紅了臉,怒道:“大逆不道!”
我趕緊一份音的喊道:“大家看看,這就是雲家人的嘴臉,三爺都退讓到這種地步了,雲家竟然還是不肯交出他那可憐的傻子母親,你們,雲家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大家本就看不下去雲家的態度,立刻出聲道:“就是啊,太欺負人了,交出他母親!”
我舉起拳頭,喊道:“交出三爺母親!”
一呼百應,大家也立刻跟著喊道:“交出三爺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