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綠毛青年的確是個倒賣黑車的,但除此之外其他都是假的,我之前給段青狐短信,就是讓她把這家夥找來‘做偽證’。俗話得好,一個人的十句話裏,一旦被人現一句話是假的,那麼其他九句話,別人也都會覺得是假的。
所以,哪怕我找人做偽證,別人也不會懷疑,因為現在大家都已經知道鮑雯從一開始就在謊了。但沒想到的是,情急之下的鮑雯竟然自己露出了馬腳,這可真是給我省了不少的事兒。
鮑雯徹底癱坐在了椅子上,望著我,認命的:“這一局我輸了。”
聽到鮑雯認輸,我的心裏頭爽的不行,尋思這段時間的忍氣吞聲總算是沒白費。
我望著鮑雯,:“先別垂頭喪氣,其實我是騙你的,我並沒有在直播。”
這一次換鮑雯驚訝了,而攝像師此時已經收起了攝像工具,將一個磁卡交給了我。這個卡裏記錄了剛才的事情,握著這個卡,我感覺就像是握著鮑雯的生死大權,心裏頭得意的不行。
我攥著卡,笑眯眯的:“還不明白嗎?我從一開始就是在騙你,所謂的‘直播’,不過是為了嚇唬你。”
完,我晃了晃手裏的卡,:“但有了這個,我隨時可以把你拉入深淵。”
鮑雯冷著臉問我到底想怎樣?我:“很簡單,你不是開了一個二手交易公司麼?把這個公司給我。”
鮑雯皺眉瞪著我,問道:“你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這家公司?”
我點了點頭,歎了口氣,:“托你的福,我的公司已經臭名遠揚,哪怕是成功洗白,形象也已經大受打擊,怎麼也沒法跟你開的這家公司比,何況你挖走了我的人,把我的資源都帶走了,我哪裏還鬥得過你?與其如此,不如直接換個公司,重新展。”
聽了我的話,鮑雯差點沒氣死,但她是個懂得審時度勢的人,也清楚我手上的東西對她能造成多大的影響,所以她最終還是妥協了。
我徹底鬆了口氣,冷笑著:“兜兜轉轉,最後我的不照樣是我的?你鮑雯一樣都拿不走。”
鮑雯氣急敗壞的離開了,在我的示意下,攝像師什麼的也都被請了出去。
最後,房間裏隻剩下我和周瑜兩人,周瑜衝我豎起大拇指,直誇我厲害。我望著這個知性美女,皮笑肉不笑的:“周姐姐,我哪有您厲害啊。”
周瑜突然不笑了,警惕的問我什麼意思,我猛的站起來,然後把她抱到了我的身上,飛快的扯掉自己的扣子,把她的手按在我的胸口,吻上了她的嘴巴,堵住了她要的話。
這時,推拉門打開了,那二十個記者同時出驚訝的呼聲,周瑜花容失色,一把推開我,忙:“事情不是大家想的那樣,我倆沒關係。”
所有人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甚至還有手快的拍下了我們的照片。要知道,剛才是她坐在我的身上,她扯了我的衣服,甚至就連親吻,大家都隻會以為是她主動吻的我,別人看到這一幕,根本不會想到是我強迫了她,而是她主動勾搭我。
周瑜和一個滿身汙點的男人有關係,這可是一個不光彩的新聞,這些人要是想落井下石,她周瑜就慘了。
我一臉苦惱的:“各位,今晚的事情還請各位不要聲張,否則宋大少那邊可是要跟你們興師問罪的。”
這些人立刻表示他們不會傳出去的,然後一個個都走了。等他們走後,周瑜狠狠給了我一耳光,氣急敗壞的問我什麼意思?
我抓住周瑜的手腕,把她的手表扯下來,按了下上麵的螺旋,:“周瑜,咱明人不暗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偷偷錄了音,我告訴你,今晚的事兒你要是敢透露一個字,我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麼勾引我的,讓你名譽掃地。”
其實周瑜一進來,我就現了她那塊表有問題,那塊表根本就不走,試問,一個注意形象的主持人,會戴一塊不轉的手表?
聯想到周瑜的職業,還有她對熱度的狂熱,我立刻猜到這玩意兒要不就是竊聽器,要不就是錄音器。而當鮑雯來的時候,周瑜將雙手疊放在一起,她趁機按了一下手表上的東西,她以為我沒看到,但其實我看的一清二楚,我一直隱忍不,隻是想把這場戲演完而已。至於那二十個記者,根本不是為鮑雯準備的,而是為她周瑜準備的。
周瑜惱恨的看著我,羞紅了臉,我知道她是想拿這件事炒熱度,可是沒門,因為我根本不想把事情徹底鬧大,否則李孤笑護女心切,跑來搞我,我豈不是慘了?
看著周瑜憤怒的樣子,我:“周姐姐,你放心,隻要你繼續跟他們,我和宋大少關係匪淺,他們是不敢把這事兒透露出去的。”
周瑜微微皺眉,沒好氣的:“你不光威脅我,你還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