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嘿嘿笑著,欠扁的:“你不敢,我可告訴你,知道我在鬥狗場的人可不在少數,你覺得你要真動了我,紙能包的住火?”
我點了點頭,深以為然的:“你得沒錯,我真不敢殺人。”
猥瑣男以為我怕了,得意的讓我放了他,還隻要我放了他,這事兒就一筆勾銷。
我笑著吹了聲口哨,抬手指了指他的腿,一直站在我身邊的山炮立刻衝過去,照著猥瑣男的腿就狠狠咬了一口,猥瑣男痛苦的哀嚎出聲,拚命的甩腿,山炮狠狠扯掉他一塊肉,然後嫌棄的給吐掉了。
血淋淋的肉丟在地上,要多惡心有多惡心,而猥瑣男已經痛的全身抽搐,眼睛冒淚了,哪怕是被繩子綁著,他也一個勁的在那裏打滾。
我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忘了告訴你,我的狗是‘瘋狗’,你,它要是把你咬死了可咋整?”
猥瑣男驚恐的望著我,滿頭滿臉的冷汗,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覺得自己能撐幾口?”
猥瑣男頓時哭喊道:“名哥,名哥,我錯了,真錯了,我求你放過我吧!你要問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滿意的:“早這麼配合該多好啊?吧,你是誰,做啥的,葉風找你來要狗,目的是什麼?”
頓了頓,我:“我告訴你,我已經讓人拿著你的照片去查你的資料了,如果你敢假話,今晚我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成為一堆碎骨。”
猥瑣男被我嚇得不輕,支支吾吾的他叫柳衛,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專門給人養狗,還他帶來的那條狗就是他養的,很凶猛,是狗主人最喜歡的一條狗,這次,狗主人給了他一筆錢,叫他帶著那條狗來這邊找葉風,然後,葉風讓他過來要狗,至於抓逗哥這些事兒全都是葉風的人幹的。
這麼來,那個狗主人和葉風是一夥的?若真是這樣的話,葉風可能從那個狗主人嘴裏知道了什麼,兩人因此達成了一個協議,那就是葉風幫他把狗弄到手,拿到狗之後,那個狗主人可能就能確定我的身份,然後向我尋仇。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我的脊背就起了一層冷汗,感覺自己被一個要命的危險份子給盯上了。試想一下,能和葉風合作的人,必定不是人物,他要真想弄死我,我估計我連一點活路都沒有。
壓下心裏翻湧的不安,我問柳衛:“那個狗主人是誰?是什麼身份?”
誰知,柳衛卻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神秘的很,他從來不露麵,每次出現都戴著麵具,很神秘,而且他的狗有單獨的別墅,他自己並不住在那,所以我至今不知道他是誰。”
聽到這,我喊了聲“山炮”,柳衛嚇得趕緊喊道:“名哥哎,名哥哎,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啊,我要撒謊,我就打雷劈,我老婆就跟別人睡,我孩子就不是親生的,真的,我求您饒了我吧。”
沈諾言這時突然開口道:“這家夥看起來不像在撒謊,可如果他的是真的,那個人也未免太奇怪了,哪有人戴著麵具的?”
孫南北:“或許他毀容了,不想以真麵目示人呢。”
我沉思片刻,心裏突然出現一個大膽的猜測,我:“也許他並不是戴麵具,而是在柳衛的麵前才戴,他不希望這個養狗人知道他的樣子,因為他一早就打算好了,有一要利用這個養狗人來做一些事情,他深知柳衛不可能會守口如瓶,幹脆讓他對自己一無所知,免得暴露了自己。”
這個猜測聽起來荒唐,但我卻覺得很有可能。
沈諾言兩人直呼我想象力太豐富,就連段青狐也覺得不可能,我就尋思也許真是我想多了吧,最近生了太多事兒,搞得我胡思亂想的厲害。
柳衛這邊是套不出更有用的消息了,我幹脆放棄他這條路,轉而將目標投向了葉風,我問柳衛:“你和葉風約沒約好在哪個地點見麵?”
柳衛點了點頭,:“約好了,我們好了在高路口附近,到時候他直接安排車把我和狗送走。”
我想了想,讓孫南北找個醫生過來,給柳衛處理一下傷口,打一針狂犬疫苗,柳衛以為我要放了他,頓時開心的不行,一個勁的跟我謝謝。
我:“先別謝我,我放了你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你得負責幫我把葉風給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