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沒敢動彈,老者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還差不多。”
完,他突然拿起我的腳,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痛,心裏一陣悵然,難道我的腳已經徹底廢了,我已經連疼都感覺不到了嗎?這樣想著,我望向自己的腳踝,意外的現腳踝打著石膏,老者左右看了看,又用手捏了捏,我隻覺得一股刺痛傳來,隨即,我看到他滿麵笑容的:“恢複的不錯。”
我愣了,看著他的表情,想著他的動作,想起他之前那句話,隨即有些激動的問道:“老大爺,你這意思是……我的腳筋又連上了?”
老者看著我:“反應真夠慢的,是啊,你的腳筋已經被接回來了,而且如果你以後好好的鍛煉的話,你的腳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完,老者雙手抱臂,一臉洋洋得意的:“這多虧了本人摧枯拉朽的醫術,還不快謝謝我。”
我看著自己的雙腳,心裏一陣狂喜,原本我是那樣的絕望,我以為自己就算從那個地獄爬出來,也不可能有機會接受治療,誰知道一睜眼,卻被人告知我的雙腳可以恢複如初,這種喜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表達出來的。
我激動的不能自已,一個勁的跟老者謝謝。
老者得意的摸著自己的山羊胡,我環視四周,沒看到段青狐的樣子,有些急了,問道:“老大爺,請問一下我姐在別的病房嗎?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了解一下她的傷勢。”
老者翻了個白眼:“這裏可不是醫院,沒病房,不過我可以大慈悲的告訴你,那個漂亮的妞正在廚房做飯呢,除了肩膀和後背上的傷口,沒啥別的大礙。”
我一喜,心段青狐沒事,這真是太好了!可是,老者竟然她在做飯,她明明有傷,怎麼還要做飯?我狐疑的問老者原因。
老者沒好氣的瞪著我:“哦,我救了你們兩個,難不成還要伺候你們兩個吃喝拉撒?她反正還有一條胳膊能動,那就給我做做飯咯。”
原來如此,我徹底的鬆了口氣,要不是腳不能動,我真想立刻就衝到廚房看看她。
壓下心裏的思緒,我問老者這是哪裏,我又是怎麼過來的?
老者:“這裏是我家,至於你怎麼過來的,我也不知道,我睡了一覺就看到你倆被在我家門口了。”
老者完,捋了捋胡子,問我:“聽你這意思,你不是自己來找我的?”
我狐疑的看著老者,雖然他表情自然,但我總覺得他沒有實話,而且那我暈了以後就啥也不記得了,隻記得在昏迷前看到一輛車,之前沒怎麼注意,現在想起來好像是軍用車……
難道是那輛車上的人把我和段青狐送來的?若是的話,車上的人是誰?而這個老者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跟他們是一夥的,現在隻是在演戲而已?
想著想著,我就覺得頭疼的厲害,老者突然有些緊張的:“你別胡思亂想,你腦子受傷了,又昏迷了半個月,再胡思亂想,用腦過度的話,對你的大腦不好。”
我一怔,沒想到自己整整昏迷了半個月。
我:“謝謝老大爺,不知道老大爺怎麼稱呼?”
他摸著自己的山羊胡,笑著:“我姓耳,名東,你就叫我耳大爺吧。”
我沒忍住噴笑出聲,:“二大爺?”
耳大爺沒好氣的瞪著我:“臭子,再嘲笑老子,老子挑斷你的腳筋。”
好凶啊,但是真的好親切,我感覺眼前這個人就跟我親爺爺似的,讓我不由心生好感。
我摸了摸鼻子:“耳大爺,我不敢了,不過您能不能告訴我,您為啥願意救我們兩個來曆不明的人?”
耳大爺眨眨眼睛,竟然有些頑皮的:“那是因為我看上了那丫頭,我要讓她給我做孫媳婦!”
聽到這話,我頓時愣住了,隨即道:“不可能!”
耳大爺沒好氣的問我為啥不可能?我我姐是我的,誰也甭想奪走。
耳大爺吹胡子瞪眼的:“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腳筋給挑斷了?”
我也怒了,:“醫者仁心,怎可利用醫術如此強迫別人?我告訴你,我寧願被挑斷腳筋,也不會讓你強迫我姐做事。”
原以為老者會勃然大怒,我心裏很慌亂,誰知道他突然賊兮兮的笑了,望向門口,:“妮子,聽到了沒?這子喜歡你,可喜歡的緊呀。”
他完,一個一身寬大粗布青衣的女人出現在門口,女人不施粉黛,長飄飄,即便穿著土氣的衣服,依然美的叫人暈眩。
這個女人,正是我心心念念的段青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