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久久不出話來,雖早就猜到了段青狐的經曆絕不簡單,但我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有著這麼離奇的經曆,更難以想象,一個八歲就殺人,十六歲就開始做職業殺手的女人,她的內心該有多強大。而她的內心有多強大,她大概就有多孤獨寂寞。
想到這,我特心疼她,也特恨自己沒能力就招惹了她,讓她總是為我操心,為我受傷。
正懊惱著,搶救室的門開了,我趕緊衝過去問醫生她的情況咋樣了,醫生:“病人失血過多造成了暈厥,現在已經補充了血漿,生命跡象也平穩了下來,但是依然很虛弱,作為她老公,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還有,一個女人竟然受這麼嚴重的傷,你這老公做的太不稱職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想我不是她老公,但醫生壓根不給我開口的機會,就轉身絮絮叨叨的走了。
我哭笑不得,看著被護士推出來的段青狐,她的臉此時很白,一雙眼睛緊緊的閉著,看上去就像一個睡美人。我不敢驚擾她,和三爺一起去了她的病房,然後,我讓三爺在這守著他,我則去外麵買了許多住院需要的用品,等我返回病房的時候,現段青狐已經醒了,三爺就坐在她的身邊,不知道了什麼,把她逗得眉眼中都帶著溫柔的笑意。
我呆呆的站在門口,望著談笑正歡的兩人,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多餘的人,我將東西掛在門上,緩緩轉身離開了。
我恍恍惚惚的去了廁所,腦子裏想的都是段青狐望著三爺時,眼中流瀉出來的溫柔愛意,感覺心像是被什麼狠狠的撞擊著一般。正想著,我突然看到牆上有道人影就站在我的身後,我嚇得趕緊朝一旁躲去,隨即我感到肩膀上一疼,轉過臉去就見一塊磚頭正落在我的肩膀上,我趕緊要跑,卻被人勒著脖子撂倒在地,然後,我感覺自己的嘴巴被人用什麼東西給捂住了,隨即就有種眩暈感,我掙紮了幾下,隨即就不省人事了。
等我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都在燙,有個軟軟的,熱熱的東西正在我的身上拱來拱去,臉上像是被熱熱的濕濕的風掃過一般,搞得我心癢的厲害。
我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飽滿光滑的額頭,漂亮幹淨的眉毛,一雙滿含風情的媚眼,被歲月忘卻的光潔皮膚……
這個人,正是陳雅!
我徹底愣住了,因為此時陳雅竟然在親我的臉,她親的很用力,一邊親還一邊扯我的衣領,而我的身體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叫囂著渴望著更多。
我感覺自己要被燒起來了,按住她的頭,含住她的嘴唇就和她接起吻來,同時開始上下其手,沒多久就把她渾身上下都給剝了個幹淨,我自己也是如此。
當看到她白玉一般的身體,感受到她炙熱的溫度時,我控製不住的翻了個身,隻是,當看到她那張紅的病態的臉時,我的理智又被拉回來一些,心中警鈴大作,關於暈厥前的一切都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我暗叫糟糕,知道自己和陳雅都被下了藥,我拚命的想把她推開,可當手碰到她滾燙的皮膚就頓時沒了力氣。
“陳姨,你看清楚了,我是陳名呀!”我啞著嗓子道,想把陳雅從我的身上拉下來。
可陳雅就像八抓魚一樣,更緊的擁抱著我,她嬌聲道:“我難受,真的好難受……求求你,幫幫我吧!”
她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加上肢體動作一直都在挑豆著我,搞得我一陣血脈噴張,熱血沸騰。加上此時藥性似乎更加厲害了,我感覺自己已經扛不住了。
這時,陳雅竟然從我身上滑了下來,我以為事情終於可以結束了,她終於恢複了理智,但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跪在那裏,張開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