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不敢在她的身上過多逗留,轉身離開,等我們兩個從包間出來時,三爺和葉風也從另一個包間裏出來,見到我們,葉風眼睛依舊陰沉沉的,三爺倒是神色如常,隻是一雙眼睛不知道在看向何方。
原本人聲鼎沸,一派熱鬧的樓下突然異變突起,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帶著一批人衝了進來,揮刀就朝一個人砍去,尖叫聲頓起,我們這邊的保安突然衝過去,輕易的抓住麵具男的手腕,阻止了一場悲劇的生。
我們這邊的保安,和對方的人瞬間火拚到了一起,一場打鬥精彩萬分,也驚險萬分。最後,所有凶徒都被製服,被扭送到了派出所,而會所的生意沒有絲毫的影響。
段青狐半眯起眼睛,道:“兵行險招。”
我笑著:“姐,看出來了?”
段青狐點了點頭,:“這些鬧事者是你刻意安排的,你這麼做不過是為了證明你們的安保措施很強大,但你有沒有想過,很多人根本不會關心你的安保係統如何,隻會關心一點,那就是醉玲瓏有危險,哪怕有強大的安保人員,誰能保證次次無事?”
我:“姐的是,但我既然敢這麼做,自然不會給這群人這樣想的機會。今晚上,會有人將這個視頻到網上,然後由‘水軍’瘋狂轉載,評價,與此同時,會有‘知情爆料人’爆料,是同行故意打擊報複,明,公安局那邊就會公布消息,是查清楚了蓄意行凶滋事的人是誰,這樣一來,我們會所就再無威脅了,誰還會害怕?”
頓了頓,我:“你不是擔心今晚過後,會所還會變得跟以前一樣蕭條麼?有了這一招,我敢保證,會所可能不會像今這樣火爆,但至少不會死氣沉沉。”
段青狐有些訝異的看著我,問道:“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懂這麼多東西?”
我哈哈笑了笑,:“我是個農村人不錯,也的確沒見過大場麵,但是我懂得最基本的一點,那就是‘知識就是力量’,所以在確定自己的展方向之後,我仔細研究了這一塊,我不敢我現在對經營管理這方麵有多厲害,也承認我這次是靠聰明取勝,但至少,我不會再在麵對這種事情時舉足無措。”
頓了頓,我看著這酒醉燈謎的會所,喃喃道:“我要往上爬,總得給老爺一點誠意吧。”
完,雪姨就給我來短信,我知道一梭煙雨那邊的好戲也要開始了,跟段青狐了聲,就帶著逗哥前往一梭煙雨。
今晚,是我的崛起之夜,今晚,同樣也是鮑雯的覆滅之夜!
半時以後,我們到達一梭煙雨,雪姨開了後門讓我們進去,我問道:“高家來人了嗎?”
雪姨點了點頭,:“前一分鍾剛到。”
我將手機給雪姨的時候,故意沒關機,為的就是方便高家定位手機,讓他們以為高以翔被藏在會所裏。
雪姨把我們送到一條偏僻的道,就:“我得先回去了,否則鮑雯會懷疑我的。”
我點了點頭,給了她一張紙條,她打開來一看,隨即用打火機燒掉,:“我都記住了。”
雪姨完就沿著大路快步離開,我和逗哥則沿著路往前走,這條路直達一個亭台樓閣,那裏此時坐著一些人,不遠處還搭了一個戲台子,有人在上麵唱戲,亭台樓閣旁則是碧清的一條湖,湖上有並蒂蓮,湖底下有魚。
看戲的都是男人,隻是他們看的不是戲,而是咿咿呀呀唱戲,穿著暴露,濃妝豔抹的戲子們。
有錢人玩膩了直接嫖的遊戲,總喜歡附庸風雅找樂子。
遠處突然有一群人風風火火趕過來,有人掀翻了戲台子,有人則衝過來喊鮑雯,為一人五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很有威嚴,這個人正是高以翔的父親。
高以翔的父親叫高城,是一個脾氣火爆的家夥,他一來就喊著要鮑雯把他兒子交出來,隨行的還有一群警察。
鮑雯匆匆而來,臉色很難看,要知道她開業第一就遇到這事兒,實在糟心。
鮑雯她沒見過高以翔,高城哪裏相信,帶人來搜,兩方鬧了有半個時,突然有人找到了。
我忍不住笑起來,按照計劃,高以翔會以受傷的姿態出現,並且昏迷不醒,而且醒了以後也會一口咬定抓他的是鮑雯,這樣一來,鮑雯故意傷人,蓄意綁架的罪名算是定下了。
可正當我洋洋得意的時候,一群人卻抬來了一個袋子,確切的來,是一個裹屍袋,從裹屍袋裏露出一雙沾滿泥巴的鞋子,這鞋子正是高以翔的。
高城衝過去將裹屍袋拉開,裏麵赫然是麵色慘灰,明顯斷氣多時的高以翔!
我不禁怔忪當場,高以翔……高以翔怎麼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