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抓住張成,要先和他來擒賊先擒王的遊戲時,他並沒有害怕,而是麵露狠色,咬牙切齒的:“子,除非你殺了我,否則,就算今我輸了,以後我也會弄死你。 WwWCOM”
這倒是事實,這也是為啥斬草要除根的原因。
我有些頭疼的看向段青狐,她衝我微微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他隨便你怎麼處置,隻要弄不死,我保你沒事。”
我點了點頭,笑有姐姐這句話就足夠了,然後我看向張成,一臉苦惱的:“你我是先剁你手,再剁你腳呢,還是先挖了你這雙討人厭的眼睛呢?”
張成的臉色終於變了,他看著段青狐,而青狐姐此時正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逗哥取了一瓶紅酒,很狗腿的給她斟酒,而他們身邊,那個被刺穿了手又刺穿耳朵的家夥趴在桌台上至今不敢動彈,那個鼻梁被砸出血的家夥也坐在那裏,再也不敢撲上來。
血腥的畫麵,與段青狐風輕雲淡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透著一股子獨特的詭異的美感。
可能是覺得段青狐太淡定,張成對她的話又信了幾分,為了他自己的命考慮,他總算軟下了語氣,諂媚的笑著:“紅顏,咱們這樣兩敗俱傷總歸是不好,你是不是?”
我上來就扇了他一巴掌,喊道:“喊‘段青狐大姐’。”
張成嫉恨的看著我,我晃了晃手裏的匕,他立刻沒脾氣的喊了聲:“段青狐大姐”。
我:“這就對了,你記住咯,以後再喊我姐‘紅顏’,我特麼割了你的蛋。”
張成忙:“是,是。”
我看向段青狐,咧嘴一笑,她笑起來,唇紅齒白,麵若芙蓉,直把一個屋子裏的人都笑的神魂顛倒才罷休。
段青狐望向張成,淡淡道:“你的不錯,兩敗俱傷總歸是不好的,所以,你準備怎麼做?”
張成:“要不這樣,我們比一把吧,如果我輸了,你就必須在這裏做個二把手,如果我贏了,我願意退居二線,給你打下手,分紅我們二八分如何?”
段青狐挑了挑眉,:“比什麼?”
張成:“你也知道,景明明麵是私人會所,其實重心是地下那個鬥狗場,咱就按這裏的規矩辦,我們每人牽一條狗,誰的狗贏了,誰就算贏,如何?”
聽到‘鬥狗’兩個字,我頓時眼前一亮,心裏也很激動。原本在張成提出要比賽的時候,我就擔心這家夥是在給我們下套,畢竟要打拳比賽,我估計南京無人能出段青狐之右,可若是別的比賽,那就不好了,而我們這一仗,隻許勝不許敗。
萬萬沒想到的是,張成竟然要舉行鬥狗比賽,我感覺這簡直就是意,因為一無所有的我,恰恰就有一條狗!
我的狗叫山炮,是一條土狗,是我爸死的那年從外麵牽回來的,也是我爸留給我唯一的寶貴東西,我很珍惜它,和它關係也特別親密。在農村的時候,走到哪裏都要帶著它,後來來南京,無奈之下我將它寄養在我姑姑家,每隔一段時間,我都要打電話過去問問她山炮的情況。
山炮雖然是條土狗,也很老,但是它極其的凶猛,曾經我爸牽著它帶我去一座山上打獵,它能一下子抓住低空飛落的鳥,也能輕易的追上野兔,一口將其咬死。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帶著它,單獨去外麵玩,回來遇到幾個搶劫的,那一行五人,身上都有刀,可山炮卻差點將那五個人都咬死了,我至今都無法忘記它那吃人一般的眼神。也就是從那之後,我徹底見識到了山炮的凶狠,不敢再把它帶出去,怕它惹禍。
在我的心裏,山炮可比城裏那些所謂的名種狗厲害的多,包括那些價格令人咋舌的鬥狗。
我看向段青狐,見她猶疑,我衝她點了點頭,她了然的笑了笑,用不容置疑的語氣:“我沒有和別人分享的習慣,如果你贏了,我當沒來過這裏,三爺那邊,我會去,絕不叫你為難,如果你輸了,我要你帶著你的人滾出這裏。”
真是一點退路不給對方留啊。
我看著段青狐,心裏有些悸動,覺得她真是一個級有範的女人。
張成見段青狐絲毫不給自己麵子,臉色不由難看起來,:“既然如此,我希望你不要食言。今晚上八點,我們地下鬥狗場會舉行鬥狗比賽,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會請三爺他們過來見證這場比賽,當然,為防我們兩個之間有人輸不起,我們可以簽訂一個協議。”
段青狐點了點頭好,張成立刻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可能在他看來,自己勝券在握了吧。
張成問:“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吧?”
段青狐朝我看了一眼,我鬆開手,張成大大的鬆了口氣。
段青狐緩緩起身,道:“陳名,走吧。”
逗哥現在崇拜段青狐崇拜的不行,他一向都很佩服能打的人,之前他隻是聽我提起過,卻從沒親眼見過,估計一直以為我吹牛逼的,現在親眼見識到了,一雙眼睛都快放出桃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