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還沒話,趙鯤鵬突然飛出一把匕,匕擦著蕭老板的耳朵,直直的插進沙座椅裏,而且是全根沒入。
蕭老板身體一軟,我趕緊扶住他,:“蕭老板,我知道你不信任我的能力,但我向你保證,隻要有我在,酒吧不會出任何的問題。”
蕭老板看了一眼我身後的趙鯤鵬,點了點頭:“那就拜托陳老弟了。”
我笑著:“好。”完,我看了一眼趙鯤鵬,他拿出一份協議遞給我,我讓蕭老板看一下,他拿起來一看,苦著臉:“酒吧的收入四六分?”
我:“是啊,給你打過折了,不然就要五五分了。”
蕭老板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歎了口氣,乖乖簽了字。
我拿著協議,心裏開心的不行,麵上卻是一幅處變不驚的樣子,:“那我明就找人過來整頓酒吧,絕對很快讓你這裏再次營業。”
完,我招呼趙鯤鵬他們走。
幾十號人浩浩蕩蕩的離開酒吧,我和逗哥上了趙鯤鵬的車之後,我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此時我全身都是冷汗,而且如果不是因為克製的好,他們肯定都會現我的雙手其實一直都在抖,這是緊張的,也是興奮的。
逗哥拍拍我的肩膀:“陳名,你可真讓老子刮目相看!”
我無奈苦笑,:“我這是被逼出來的,不過通過今的事,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不狠,站不穩。尤其是我這樣的人物,要想往上爬,光削尖了腦袋去努力沒用,隻有夠狠,能裝才行。”
回想起在酒吧生的一幕幕,勝利的喜悅很快就被濃重的自嘲取代。以前自己本分,老實,不曾傷害過任何人,唯一的願望就是能平平安安,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可是所有人都欺負我,看不起我,逼的我無路可退。
現在的我,戴著偽善的麵具,裝的囂張,跋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別人卻不敢再隨便的欺負我,甚至被我欺負也不敢吭聲,這簡直是莫大的諷刺。
我點了根煙,吸了一口,望著夜幕下色彩繽紛的南京,低聲道:“真是個逼良為娼的社會啊,我們人物,為啥就不能安安穩穩的活著?”
逗哥拍拍我的肩膀,:“這世界上哪有幾個人能安穩的活著?窮人有窮人的悲哀,富人有富人的煩惱,能過的順心如意的沒有幾個。”
我笑了笑,不再話。
趙鯤鵬這時道:“陳名,我估計你還得去一趟塞納左岸,王安兄弟倆想放人,但陳雅不願意離開。”
我皺了皺眉,尋思陳雅這是幹啥?演戲演上癮了?
我讓逗哥去另一輛車,帶兄弟們去本色喝酒慶祝,我則帶著趙鯤鵬去了塞納左岸。
到那之後,我看到陳雅依然保持著我走的時候的姿勢,一看就知道她一直緊繃著神經。揮手示意王安他們出去,我:“陳姨,怎麼不走?”
陳雅看到我,鬆了口氣,白皙的臉上帶了幾分局促,:“我……我不想讓他們給我解繩子。”
我忍不住笑起來,:“陳姨,你其實是想等我來給你解繩子吧?”著,我已經開始解繩子了,這一次,我倒是沒什麼旖旎的心思,而是滿心的內疚,因為陳姨的胳膊上被勒出了一道道印記。
我揉著她的胳膊,:“陳姨,對不起,很辛苦吧?我已經綁的很鬆了,沒想到……”到這,我:“我給你揉揉。”
陳雅抓住我的手,我看向她,她麵頰緋紅,雙眼迷離,推開我,站起來:“不……不用了,我不疼,隻是因為我皮膚太嬌貴才這樣。”完,她看著我的脖子,皺眉道:“這……是雯雯傷的你?”
她眼底的心疼讓我心裏頭一軟,我不礙事。她上前輕輕撫摸著我的傷口,她的手指很細膩,動作很溫柔,我原本已經能坦然麵對她了,此刻卻又緊張起來,直起腰杆,屏住呼吸,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陳雅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點越界,尷尬的退後一步,目光遊離,:“我先回去了,你多注意休息,還有,希望你記住答應我的話,無論雯雯逼你逼得多厲害,如果你們真有一要針鋒相對,你可千萬不能傷害她的性命。”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
陳雅笑了笑,心滿意足的離開了,望著她的背影,我無奈歎息。我的確不會親手動鮑雯,但我兄弟們會,隻是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告訴陳雅。
自嘲的笑了笑,我尋思自己也有這麼陰險狡詐的時候啊。
在離開塞納左岸前,我去了趟廁所,令我沒想到的是,剛蹲下坑,我就聽到了一道猥瑣激動的聲音:“兄弟啊,這次來南京我是開眼了,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這麼極品的婊字,今晚老子我有豔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