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一個很猥瑣的弟:“峰哥,砸不開讓我試試,我看看能不能用鐵絲把門弄開咯。”
高峰讓他趕緊試試,然後就叉著腰氣急敗壞的在那怒罵,可能是他太凶了,左鄰右舍都不敢出來。我掏出口袋裏的刀就衝了過去,結果還沒開始偷襲,就已經被高峰現了。
高峰冷笑著:“癟三,原來你不在屋子裏啊。”完他看了看我手上的刀,不屑的:“拿把破刀嚇唬誰呢?”著他就朝我走來。
高峰很能打,這一點我是知道的,所以他一靠近我,我下意識的就朝後退了一步,而這時,一隻手穩穩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轉過臉來,看到逗哥麵色冷硬的站在我的身後,:“高峰,大晚上的跑到別人家門口作威作福,這就是你們高家的教養?”
高峰皺了皺眉,看向逗哥,隨即嗤笑一聲,:“我還以為誰呢,原來是你啊,怎麼?你跟這個窩囊廢搞一起去了?我可事先告訴你啊,坤少了,等他養完傷就出來弄死這逼,你要是敢跟他搞一塊去,心坤少連你一起搞。”
聽到這話,我有些擔心的看向逗哥,誰知道他絲毫不在意的:“我楊不是貪生怕死的人,我認定的兄弟,也不是誰欺負就能欺負的。”
完,逗哥向前踏了一步,直接把我擋在了身後,搞的我心裏一陣感動。我知道他這是要打架的意思了,有些擔心的跟他高峰很能打。逗哥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你逗哥我打不過趙鯤鵬,一個的高峰,你逗哥還是不看在眼裏滴。”
逗哥完就衝了出去,他右腳猛地蹬地,左腿曲起,右手握拳,高高舉起,左手張開。高峰立刻伸手去擋他腿部的襲擊,卻被他左手一巴掌拍在臉上,胸口挨了他右手一拳,整個人朝後退了好幾步。
高峰氣急敗壞的罵了句“草”,他那個弟見勢不妙立刻跟他同仇敵愾,一起攻擊逗哥,我怕逗哥吃虧,撿起地上的笤帚就朝著他那個弟打去。我引開了那個狗腿子之後,逗哥和高峰打了一會兒,高峰占不到絲毫便宜,丟下一句狠話,就帶著他弟灰溜溜的跑了。
我趕緊衝到門口,拍門喊道:“水姐,沒事了,你快開門啊。”
門很快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驚慌失措的蘇若水,臉上還掛著淚痕,一看到我,她就鑽進我的懷裏,抽噎著:“弟弟,姐姐好害怕哦,姐姐差點就要跳樓去了。”
看到平時勇敢的蘇若水,此時無助柔弱的樣子,我感到無比的心疼。摸了摸她的頭,我沒事的,有我在,我回來了,一定不再讓別人欺負她。
蘇若水擦了擦淚,剛要跟我什麼,餘光撇到逗哥,頓時臉色大變,直接攔在我身前,道:“你來幹嘛?”
明明很害怕,可她卻依然在‘危險’麵前把我護在身前,這讓我的心窩子暖到不行。
逗哥鬧了個大紅臉,尷尬無比的:“那個……我沒當電燈泡的意思。”
我拉著蘇若水,跟她之前都是一場誤會,然後請逗哥進去坐,逗哥摸了摸鼻子他就不進去了,給我使了個眼色,意思讓我好好解釋解釋,然後就溜之大吉了。
我拉著蘇若水進屋,跟她把今晚生的事情一股腦都了出來,她聽完之後,歎息一聲,:“雯雯這是魔障了。”
我不喜歡跟她聊鮑雯,又見她麵色疲憊,讓她好好休息,她點了點頭,我們於是各自睡下了。
躺在床上,想到今晚生的一切,我無比的慶幸自己能認識逗哥,一想到他那句‘兄弟’,我更是感激的不行。
第二下午,我心情大好的和蘇若水結伴去酒吧,結果剛從的車上下來,我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喊道:“把我哥打成重傷的就是他,趕緊把他抓起來!”
我循聲望去,隻見逗哥的妹妹凶神惡煞的瞪著我,她身邊好幾個人聽到這話,立刻朝我衝過來,我還沒明白什麼事兒,就被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壓在了地上。
一頭霧水的我看向逗哥他妹,見她臉色難看,一點不像開玩笑,有些擔心的問:“逗哥是不是出事了?”
女孩怒瞪著我:“你還裝!我哥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呢,你這個罪魁禍卻要裝不知道,也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