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是死,聽由命。Ww WCOM
當我產生這個想法的時候,真的特別難受,這種難受,比我當初被鮑雯欺辱來的還要強烈,那時候我從未春風得意過,可這次不同,在我好不容易踏出成功的第一步後,本想著“一朝得勢,平步青雲”,沒想到隻是黃粱一夢,這種滋味真的太折磨人了。
所有人驚訝的看著我,就連雲三千也微微詫異的看向我,我衝他笑了笑,:“三爺給我這個無名卒一個機會,這已經是大的恩情,我不敢讓三爺再為我冒險,隻有一件事,希望三爺能幫我一把。”
雲三千沉默片刻,突然喟歎一聲,我知道這聲歎息意味著什麼,他和我一樣,也妥協了。他:“你。”
我看了一眼刀疤男,雲三千皺眉道:“人你可以帶走,但我得跟他幾句話。”
刀疤男雖然橫,但那是因為占理,更多的是因為背後有人替他撐腰,但要跟雲三千死磕,他是沒那個膽子的,所以他帶著眾人乖乖去了酒吧門口,遠遠的盯著我,唯有雪姨站在我跟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臉緊張,生怕我拆穿她。
我來到雲三千身邊,將一張銀行卡遞給他,舔了舔嘴唇,:“三爺,這卡裏有六十萬,是我存了給我妹妹看病用的,萬一我沒法活著回來,還請您把這張卡交給她,告訴她我出了遠門,換了手機號,我誓沒大出息不會聯係她。”
雲三千看著那張銀行卡,雙手鄭重接過,臉上的神情少有的嚴肅,他:“我一定辦到。”
我笑著了聲“謝謝”,掏出煙遞給他一根,又給每位兄弟都了一根,不好意思的:“我請不起各位抽九五之尊,大家別嫌棄,這幾真的特謝謝你們的照顧。”
完,我掏出打火機給每個人點上,自己也抽了一口,然後拿起我今剛買的斜挎包,因為仇家頗多,我在包裏放了刀子、石灰粉啥的,我將它挎在身上,挺直了腰杆朝刀疤男走去。
還沒等我走過去,熊子已經衝過來踹了我一腳,我的身體本來就疼的厲害,被他這一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熊子他們那夥人哈哈大笑起來,刀疤男一拂手,示意兩個人押住我。
我像條死狗一樣被他們押著丟進了一輛破桑塔納裏,熊子坐在我身邊,掏出一把刀子,笑眯眯的問我:“逼,你昨不是很狂的麼?怎麼今蔫了?”
我沒理他,他拿刀子拍拍我的臉,氣急敗壞的問我怎麼不話,前頭開車的刀疤男道:“熊子,別理他了,癟三一個,估計現在已經害怕的不出話來了。”
熊子哈哈大笑起來,一巴掌拍在我的臉上,罵了句“孬種”,完全忘了他昨在我腳底下是何等的卑躬屈膝,他人得誌的樣子讓我反胃。
熊子他們把我帶到了一個廢棄舊工廠,把我從車上拉下來,搬來張椅子,要把我綁起來,我立刻一頭栽倒在地上,裝作怎麼爬都爬不起來的樣子,:“大哥,求你放了我吧。”
我知道自己這樣很丟臉,但對我而言,不到必須要死的時候,什麼尊嚴都沒命重要,尊嚴沒了以後還可以再找回來,命沒了可就真沒了。
我剛完,熊子就不屑地踹了我一腳,:“哥,你看他這逼樣,別綁了,浪費我們一根繩子,反正他跑不了。”
刀疤男不屑的看著我,罵了句“垃圾”,那個看起來真其實惡毒的裝被強女幹的女孩換了身衣服,穿著露臍吊帶,齊臀短裙,踩著高跟鞋,嚼著口香糖,一副太妹打扮,跟之前那個柔弱的少女判若兩人。
難怪有人“女人是生的戲子”。
我看了一眼惡毒女,耷拉下眼皮,腦子迅旋轉著。刀疤男居高臨下的站在我麵前,:“你傷害了我妹妹,你覺得我要怎麼處理你比較合適?是剁了你的雙手,還是割了你的舌頭?”
我:“跟這個比起來,我更想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
刀疤男微微皺眉,他聽不懂我的話。我讓他別裝了,如果他背後沒人的話,怎麼會威脅雲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