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是跟雪姨把我的計劃了出來,她聽完之後,望著我的目光裏透著些驚訝和讚賞,她都快認不出我來了,我真是那個前段時間總是唯唯諾諾的窩囊廢嘛?
不等我話,她又重新叼了根煙,我趕緊坐過去給她點上,她深深吸了一口,朝我吐出一圈煙霧,嗆得我直咳嗽,她頓時前仰後合的笑起來,扭動的身體就像是一條要咬人的,站起來的花皮蛇。
雪姨笑夠了,把纖纖玉手放在我的腿上,她是個熟的滴水的少婦,我在那方麵卻隻是剛開了個門的愣頭青,哪裏受得了這樣式的接觸,趕緊的退後了幾步,又惹得她哈哈大笑,:“弟弟等著,姐姐二十分鍾以後給你好消息。”
我二十分鍾,也太短了吧?雪姨鄙夷的笑了笑,:“黃山褲當裏那玩意兒,還不如手指來的強呢,二十分鍾,那都是抬舉他了,要不是需要套他話,老娘兩分鍾就能讓他丟兵卸甲,潰不成軍。”
靠,雪姨話真是太直白了,我壓根招架不住。這也是她和蘇若水的區別所在,蘇若水的騷,帶著淡淡的單純,媚大於騷,頂多是隻狐狸精,可雪姨不一樣,她渾身上下都透著用不完的騷氣,能讓男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騎到她的肚皮上打獵,無疑是一頭經驗豐富的老狐狸精。
她出去之後,果然沒二十分鍾就回來了,還給我的手機上傳了一段錄音,:“有個不不大的驚喜,黃三還真有跟著楊帆坤幹的打算。”
我:“這不奇怪,黃三這個人一心想往上爬,一個的酒吧壓根滿足不了他,而且楊帆坤和你們大老板不一樣,楊帆坤一旦上位,就是楊家的一把手,將來的楊家家主,可你們大老板,注定這輩子也就這樣了,除了這個看起來富麗堂皇的會所,其他的酒吧都不值一提,黃三跟著他,頂多不愁吃穿,卻不會有啥大出息。”
雪姨笑了笑,突然伸手掐了一下我屁股上的肉,:“你這東西,沒想到這麼聰明,難怪讓我去套話,原來早就成竹在胸了。”
我謙虛的雪姨過獎了,她的手依舊不老實的在我身上遊走,看的出來,這半老徐娘在黃三那沒被伺候舒服了,我強忍著尷尬,問她曉不曉得雲三千在哪?
雪姨她剛才讓屬下以彙報工作為由,給雲三千打過電話了,他現在在‘錦繡’的溫柔鄉裏呢。
我跟雪姨道了聲謝,戴上鴨舌帽這些,離開了酒吧。
錦繡是南京最高級的娛樂會所,跟京城曾經叱詫風雲的‘上人間’性質差不多,在裏麵的姐一個個都是高學曆的妞,長得漂亮,身材火辣,聽包夜的費用,抵得上睡一個野模的價格了,有的甚至價格更高,更要命的是,這些姐晚上在有錢人的床上使出渾身解數,到了白就衣著靚麗的走在大街上,有的甚至還有著光鮮亮麗的工作,分分鍾成為**絲們的女神。
我突然想起一句話:“窮人的女神,富人的精盆”,這還真是一句最具時代性的標語。
離開酒吧後,我打了輛車,車上我拿出手機,戴上耳機,點開了雪姨和黃三的那段錄音,很快我就聽到耳機裏麵傳來激烈的聲音,搭配著雪姨那性感的叫聲,我頓時感覺身上躥起了一股火。
雪姨一邊和黃三那個,一邊:“三哥,你真的有跟楊帆坤混的打算?”
黃三啞著嗓子:“是啊,跟著雲三千這個死人妖實在是沒有什麼盼頭,而且我跟了他這麼久,他都不肯多給我幾個酒吧,擺明了是不想重用我。”
到這裏,黃三猥瑣的笑了聲,:“如果不是因為雪妹你在這裏,老子才懶得再待下去。雪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楊帆坤手底下幹?”
黃三到“幹”這個字的時候,故意咬了重音,隨即卸了貨,在那拚命的喘氣,跟一頭沒了幹勁的老黃牛似的。
雪姨語氣平靜,:“我就不了,我在這裏呆習慣了,而且我不喜歡楊帆坤,陰沉沉的,相比較之下,我們大老板可愛多了。”
錄音戛然而止,此時車已經停在了錦繡門口,我下車走進錦繡,因為我一身窮酸相,所以我一出現就引來了一陣鄙夷的目光,我也不在乎,直接去櫃台問領班的雲三千在哪,領班的沒好氣的:“雲先生在哪,也是你一個**絲能問的?”
經過那些事,我的臉皮已經練得很厚了,我故意沉著臉:“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嘛?”
可能是我的氣勢太強了,把領班給唬住了,他語氣軟了些,:“請問您是?”
我一揮袖子,冷冷的:“你沒資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