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帆坤的這些手下給打散了之後,我才過去一把揪住了帆坤的頭,我將他給拎了起來。
一把奪過他的刀子,我頂在他的喉嚨上,冷冷的對他:“不是要群毆嗎,這樣的群毆,服嗎?”
他盯著我看,然後才不甘的對我了句:“陳名,你果然給我帶來了好戲。這一次算你狠,我們果然全部看走了眼。”
完,帆坤還看了眼台下被特種兵打趴了的高峰,就像是在對高峰:“看吧,我沒錯,狗會變成狼的,是會咬死人的,隻是這一刻來的太快了。”
高峰一臉震驚的看著我,顯然是很難接受這樣的反轉,他無法理解我這卑微的人物,怎麼突然就這麼厲害,玩了這麼多花招,打得他們措手不及,讓他們一敗塗地。
而我也沒有得意忘形,懂得及時收手才是正確的選擇。
於是我突然就一刀子刺在了帆坤的肩膀上,將他往牆上一抵,然後沉聲:“這一刀是我送給你的,我不會要你的命,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過分了。不要以為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凡事還是得講求個規矩的。”
然後我轉身掃了一眼台下的這些所謂大佬們,我對他們:“今這事是我和帆坤的私人恩怨,我和各位並無過節,如果看得起我,以後我們可能成為朋友。如果看不起我,我也無所謂,大家依然可以成為朋友。但如果誰還想給我使絆子,我陳名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去解決。我不管你們講不講規矩,我陳名有我自己的規矩,自己的道義。”
完,我頭也不回的就走,林強他們這幫渾身散著殺氣的特種兵緊跟在我的身後,讓我這麼個人物顯得威風凜凜。
我昂離去,像一個勝利的王,其實手心已經滿是汗水,雙手也忍不住的在顫抖,不上是激動還是緊張。
可當我們一行人剛要走到會所門口的時候,鮑雯的聲音突然傳來,她:“就這樣走了嗎?真當我是空氣?”
這娘們這個時候要整什麼幺蛾子?
我本不打算理她的,但就在這時,從會所外麵突然又衝進來了一群人,他們一個個全部戴著帽子和口罩,而且手中都握著棒球棍啥的,一看就來者不善。
我們不得不停了下來,還往後退了幾步。
這時鮑雯走了過來,她用很跋扈的聲音對我:“陳名啊陳名,我鮑雯還真是瞧了你,你給我的驚喜可真多啊!”
我沒話,隻是看著她,而她則繼續:“我鮑雯從來不是一個不講仁義之人,其實今我本想救你的,畢竟念在你曾經救過我的份上,雖然我討厭你,但我不會讓你死,這是我對一個人物的憐憫。但是呢,現在看來,你隱藏了自己的一些事,你並不需要我的憐憫。既然如此,也該清算清算我們之間的新仇舊賬了。你騙了我這麼多次,而今又大鬧這裏,不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他帆坤主持不了大局,我鮑雯主持得了!”
聽到這,我就明白了過來,鮑雯這女人不簡單,她真懂得借機行事。她在會所外藏了這麼些人,原本也許真的是為了救我的。但現在她卻畫風一變,要針對我,還美其名為主持大局,顯然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啊。這樣一來可以拉攏人,再者也滿足了一己私欲,可以將我狠狠蹂躪。
為了不連累林強他們,我本想和鮑雯道歉私下解決的,但這時林強卻突然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讓我放心大膽的去幹,不要怕事。
我知道林強還留了後手,於是我猛的往前跨了一步,我站到了鮑雯的麵前,眯眼看著她。
突然,我伸手往她下巴上一捏,因為我的動作太突然,她都愣住了,顯然是沒想到我敢這麼做。
而我則沉聲對她:“鮑雯,以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你隱忍退讓,真當我好欺負嗎?剛才我就了,從今以後,我的事你沒有資格管,快讓你的人讓開,我不想傷及無辜!”
鮑雯高冷的一笑,看了看林強他們,然後:“好大的口氣,就憑這幾個人,真以為他們很能打,就可以了?”
林強往我這邊跨了一步,他看都沒看鮑雯,隻是冷冷的了句:“我們不夠,他們呢?”
話音剛落,會所外突然傳來了一道道汽車馬達的轟鳴聲。
與此同時,一輛軍用的越野卡車居然猛的將會所大門給撞開了,嚇得那些堵在門口的人都退了進來。
會所門口停了四五輛軍用越野車和軍用卡車,從車上跳下來一群穿著迷彩服的人,真正的軍人。